月尋歡的臉色很不好看,在看到堵著洞口的那塊大石後,就更難看了。
掉頭又走了回去。
芸娘膽顫心驚的看著月尋歡一步一步逼近,臉上佈滿防備和驚恐不安。
月尋歡無視了芸娘,從她身上跨過,往洞裡深處走去。
腳步聲漸行漸遠,芸娘長吐了口氣。
突然一石子破空而來,剛好解了芸孃的穴道。
這回,能動了,芸娘慢慢的坐了起來,摔斷的右腳被月尋歡拿木頭固定住了,也不知道他給喂的是什麼藥,完全感覺不到腿傷處的痛意。
凝神聽了一會,已經完全聽不到月尋歡的腳步聲了。
芸娘渾身痠軟無力,扶著山洞壁沿獨腳站立。
朝地上非常用力的狠狠的連‘呸’了好幾口口水後,還是感覺到嘴裡有股異味。
是月尋歡的味道。
芸娘覺得非常噁心!無法忍受,怒氣難平,你大爺的月尋歡,遲早哪天凌遲了你,找百個以賣苦力為生身強健壯的男人,暴了你菊花,讓菊花滿地殘!
好一會後,芸娘才扶著慢慢的一跳一跳的往前走,沒一會,就出現了叉路口,一個往左,一個往右。
芸娘猶豫不決,走哪個為好?
月尋歡走了哪個?
決不要和他走同一條路,誰知道他會不會再化身為狼?
芸娘最後按著男左女右做了選擇,慢慢的一跳一跳的往右邊而去。
越往裡走,感覺越路面越滑,芸娘在幾次遇險差點摔倒後,放棄了再前進。
洞裡本來就黑,雖然仗著長年練武,勉強能視物,但也看不大清楚,而且現在又骨折,用不上力,芸娘不想摔下去死得輕於鴻毛。
努力了十年,玉郎還沒找到,大仇還未報,要是就這樣死了,那會死不瞑目。
芸娘果斷的轉身,往來時路返回去。
再次到了叉路口,芸娘感覺身上一點力氣都沒有了,氣喘吁吁,眼前直冒金星,口乾舌燥,難受至極。
就地坐了下來,歇會再走。
待得感覺好些了,芸娘這才再往前走去。
可惜,兩條路都是一樣的易滑難走,芸娘猶豫再三後,返身回去,回到了叉路口。
現在,唯一的指望,就是月尋歡良心發現了。
否則,就真要埋身黑洞之中了。
芸娘等啊等啊等,越等越有等死的感覺,絕望,痛苦之中……
月尋歡確實出了山洞,不過他第一件事,直奔青樓,找姑娘。
而且找來的姑娘,不僅是個黃花大閨女,還是個美人兒,當然價值不菲。美人兒原是官家小姐,只是後來受牽連被定了罪,賣身青樓。
老鴇給調教好後,一直待價而沽,直到今晚遇上了月尋歡這個大主顧。
美人兒在青樓的幾千個日日夜夜受盡了苦難和折磨,已經認了命,再也沒有了以往的清高和寧死不屈,只盼著第一個恩客能溫柔些,不要是那些肥頭滿面的色中餓狼……
在見到月尋歡後,美人兒心裡高懸的忐忑不安的心終於落了下來,滿面羞紅。
踩著小碎步走過去柔若無骨的依進了月尋歡的懷裡,媚眼如絲,吐氣如蘭:“公子……”
聲音酥麻入骨。
二八佳人體似酥,暗裡教君骨髓枯。
月尋歡身子一僵,很不喜這種親密相依,但忍了,坐在那裡,一動不動。
美人兒纖纖玉手執杯,倒了一杯女兒紅,端著喂到月尋歡的嘴邊:“公子,奴家敬你一杯。”
月尋歡冷眼瞧著面前那酒和那玉手,不喝,也不說話,面無表情的樣子。
這讓美人兒有些尷尬,但是到底是受過討人歡心的訓練,媚眼含春到:“公子?”
月尋歡終於張嘴,就著美人的手,喝下了那杯酒。
美人兒拿起筷子,嬌滴滴的:“公子,想吃什麼,奴家給你夾。”
月尋歡眉頭緊蹙,開口就是直奔主題:“把衣服脫了。”
如此直白,羞得美人兒面如二月桃花,但也不敢違恩客的意,站起身來,低垂著頭,第一次在男人面前,寬衣解帶。
隨著衣裳一件一件的剝落,現出美景無數來,滿室皆春。
月尋歡的眼眸,眯了起來,看著面前美人一絲不掛。
纖纖細腰盈盈不堪一握,胸前風光橫看成嶺側成峰,眉目如畫杏眼含春白裡透紅,不管哪裡都合乎月尋歡對美人的定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