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回,月尋歡不幹了,憑什麼呀!
把藥放到芸娘面前,到:“呶,自己去洗。”
芸娘看都不看月尋歡一眼,拎起那些草藥,就去了院子裡。
放到石桌上後,拿來個盆擺好,隨即一趟一趟不厭其煩的一勺一勺的從灶屋打水。
反正,寧願這樣麻煩,也不開口讓月尋歡幫忙提水。
月尋歡拉了條凳子,坐在一旁看著。
芸娘彎著腰,一樣一樣仔細認真的清洗著藥材。
洗好後,月尋歡又開始指手畫腳的:“這個要去皮,這個要去心,這個只要根,這個果子就成……”
就是怎麼折騰怎麼來,還就不信能一輩子不說話不成。
……
芸娘這回的脾氣,真叫好。隨便月尋歡折騰,也不生氣,更不理他,當他在汪汪叫著的小狗,任它叫個不停。
倒是月尋歡洩氣了:“可以搗藥了。”
芸娘悶不吭聲,把藥搗好後,非常有骨氣的,自己換了藥。
換藥的痛苦,就如被人活剝皮抽筋一樣,叫那個慘絕人寰!!!
芸娘痛得臉色慘白,額頭上滿是大滴大滴密密麻麻的汗水,心裡再次惡狠狠的大罵月尋歡:“庸醫!”
上好藥後,坐了好一會,芸娘才緩過了氣來。
慢慢的去屋裡拿了針線,開始繡祥雲。
李大嫂子家的孩子,虎頭虎腦,人見人愛,芸娘看了也喜歡,所以,打算給他做件小衣服。
而且,刺繡最是能打發時間,免得對著月尋歡生厭。
芸娘低首,垂眸,安安靜靜的繡花,顯得非常的賢妻良母。
月尋歡看著,眼裡染上了笑意。
芸娘換針線時,一抬頭,明明看到了月尋歡的笑眼,不過,繼續無視之!
兩人之間的冷戰,芸娘清楚的知道,一向比的是耐心和毅力。
月尋歡的毅力很好,可他耐心,除了對疑難雜症外,其它的真的不大好。
每天被芸娘這樣視若無睹,讓他坐不住了。
冥思苦想許久後,手一抬,凌空點了芸孃的穴道,讓她動彈不得。
月尋歡一本正經的說著條件:“你什麼時候願意跟我說話了,我再什麼時候給你解開穴道。”
天底下還有這樣的人!
難怪世人皆說月神醫古怪,果真如此!就從來沒有見過,有人想到的好法子是這樣逼迫行事的。
芸娘氣得要命,七竅生煙,把月尋歡碎屍萬段的心都有!
白天過去了,芸娘威非常有原則的‘富貴不能淫)2貧賤不能移)2威武不能屈’,一向都是硬骨頭,寧死不屈。
待到天黑時,月尋歡一把把芸娘抱上了床,隨即關好房門後,開始寬衣解帶。
芸娘眼睜睜的看著月尋歡衣服越脫越少,眼見著只剩下最後一條遮羞的褲子了,芸孃的鳳眼瞪圓了。
你大爺,老孃就不信你能把它也脫了!你敢脫,老孃就敢看!
月尋歡確實沒有脫光,不過,爬上了床,把芸娘攬到了懷裡,粗壯的大手橫在柔軟的腰枝上。
滾燙滾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