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出溫柒全身上下傷口的情況,一路看下來,總歸是一句話:死不了,暫時不能活動,需要比較長時間的臥床養傷。
在側耳聽了下溫柒是被突然跳出來喊自己名字的一票人打成這樣之後,她更確定這是有人在背後指使的。放下病歷本,她和白草對視一眼,“我去調查清楚。”
踏出病房,在下樓時遇到打著哈欠上樓的姚科,兩人互相看了看,面色都緩和了一下。
“又要去做什麼?”姚科指了指她不自覺中緊握成拳的雙手,“大早晨的對血脈執行不太好。”
“我知道你今年在研究中醫醫學。”祁齊鬆開雙手,松下雙肩吁了口氣,“但也沒必要這麼謹慎。”
姚科攤攤手,開玩笑地說:“主要是你現在神經太過緊繃了。昨晚睡得不踏實吧,早晨肯定也沒時間洗臉洗手,然後就又因為溫秘書的事兒而處於憤怒和戒備狀態……這樣做女人真的沒問題?”
“你又不是女人,你怎麼知道有沒有問題。”祁齊冷下臉回答。
“可我是全能型的醫生啊。”姚科很自豪地說道。
祁齊徑直向下走去:“你幾斤幾兩我能不知道?”
“對啊,咱倆彼此啊!”姚科在她身後的臺階上笑著跟她拌嘴。
祁齊沒等拐彎走到下層樓,便看到康梓馨抱著一個大大的保溫壺,正一步一步地向自己這邊走上來,兩廂停腳一望,康梓馨對她露出一個燦爛無比的笑容:“早啊!房主!早餐送來了哦!”
“有我的份兒嗎?”姚科趕緊喊了一聲。
“你是……?”康梓馨歪了下身子,視線跳過祁齊疑惑地望向他。
“我啊!這家醫院的院長兼主人啊!”姚科盯著她懷裡抱著的保溫壺,三步兩步走到祁齊身邊,趕緊清嗓子拉關係,“而且,我還是你房主的男朋友!”
康梓馨的笑容頓時就是一滯。
祁齊一拳打到了姚科的小腹上,冷冷地說道:“放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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