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的禽獸行為難以掛鉤,讓人又是甜蜜又是氣惱。
不料,連浩天發話了,“老看我幹什麼?還是想跑?我勸你斷了這個念頭。”
嚴佑西撅著小嘴,切了一聲,“我想跑也跑不了。”
連浩天冷哼,“量你也不敢。”
誰知嚴佑西卻莞爾一笑,“誰說我要跑了?我巴不得你一輩子這麼監視著我呢,就對我一個人好。”
她再次不小心說出了心聲。唉!對他的*從來都放任其奔騰。小女孩就是小女孩,昨晚還那麼的悲傷,今天一寵立刻雨過天晴。聽完她這句話,連浩天的心也被她弄的熱乎乎。若不是有人在,他肯定抓過來狂吻她一陣。
所有人都能看得出連老大對嚴佑西的寵*,那種不自然流露的眼底溫柔是少見的。若不是寵*到極點?一直低調的他怎麼會在這麼多領導的場面上將她攜之左右?
到了吃飯時分,終於不再需要陪他了,因為他那一桌的人,就屬連浩天肩膀上的星星少。嚴佑西便陪著連惜苗和王玉藍坐另外一桌,這一桌上全是夫人,女人堆裡,話題就不再那麼拘謹了。從吃的到穿的,甚至到玩的,什麼都談。
連浩天時不時出來看她兩眼,生怕她消失般,惹的桌上的眾人紛紛打趣嚴佑西,“小西,瞧你把連老大迷的?趕緊過去說句話吧。”
嚴佑西面紅耳赤的站起來走到連浩天身邊,“你幹嘛老是出來,我不會走的,你這樣,她們會笑話我的。”
喝了點酒的連浩天似乎有點迷失心智,他也覺得自己不可思議,在酒桌上時不時想起一件事情來,那就是嚴佑西是處女這件事情。若說,他也不是處女控,但不知為什麼想起來這件事情心裡總是甜滋滋的,比他加官進爵的時候還讓人高興。這份意外的禮物撓的他坐立不安,時刻總想著出去看看她,哪怕就一個眼神、一個側影。
他噙著笑,富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隨轉身往一個休息室走去。嚴佑西當然明白他的意思,心跳加速的跟在他後面慢慢走。軍裝穿在他這樣的人身上,那麼的莊嚴禁慾,雖然沒戴軍帽,卻依然挺拔闊步。
他不是禁慾的嗎?不是!他進了房間就抱住她瘋狂的親吻……手還不知輕重的亂摸……
忘情的二人肯定不知道,在這期間,有一名不勝酒力的小軍官找地休息的時刻,誤闖了進去,驚出一身汗後,又躡著腳退了出來…… 不過這一嚇,那小軍官卻奇蹟般的醒了酒。
一天下來,一直繃著神經的嚴佑西被累的夠嗆。真的,此刻的她真希望連浩天只是一位普通人家的兒子。
連惜苗睡覺後,嚴佑西本想回去,王玉藍出乎意料的挽留了她,“太晚了,別回去了,就在客房裡休息下吧。”
嚴佑西猶豫下,見一旁一言不發的連浩天,眼神意味深長……
二人正在房間膩歪的時候,連浩天接了一個人的電話,接完看了眼嚴佑西,似有話說。
“是孔惜姐姐的吧?若是為了苗苗的事情,我不會生氣。若是她找你尋求安慰,我立刻離開這裡。”嚴佑西這回打算再做回壞人,什麼事情都要有個了斷才好,韓湛說的一點也不錯。
“不如你跟我一起去?”
真是被自己猜對了,嚴佑西撲進他懷裡,糯糯的說:“……能不能不要去了?你們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你沒必要為她的不幸買單。她不*你,只是把你當成一個垃圾桶或者習慣性的依靠,你不能再去縱容她。那樣,她一輩子都會這樣。難道以後我們結了婚,你也說到就到嗎?你把我置於何地?難道你就不想,我會嫉妒會傷心嗎?”
“瞧你這長篇大論的?我哪能成了她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人。”
“那你現在還不是打算要去見她?”
“是苗苗的姥姥給我的電話,說孔惜從中午出去後一直都沒有回來,害怕她又去酗酒,讓我幫忙去找一下她。她們母女無依無靠,你說,這個忙我該不該幫?孔惜又不是你,會功夫,打不過還能跑。”
嚴佑西一轉身,繼續生氣。
“你確定不跟我一起去?”
“你討厭!”嚴佑西嘟著小嘴把他的鑰匙扔給她。
“等我回來。”
“誰說我不去?”她攀上他的後背,把他抱的死死的。
“那就趕緊穿衣服,早去早回。”
聽孔母敘述,孔惜這並不是第一次出去酗酒,而是有段時間了。前一次送她回來的還是個陌生男人,這讓膽小的孔母心裡很是不安。首先打電話給韓湛,被人告知,他剛動完手術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