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自作孽不可活,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她心裡想著,忍不住轉頭又看了幾眼那蝴蝶精。
安逸看在眼裡,知道風嵐心裡想的什麼。她在火靈族的時候,想必是沒有經歷過這樣的事的,何況她也沒有親眼看見那些無辜的女孩悽慘的下場,當然就不能做到嫉惡如仇,所以會心軟也是有的,她卻不知道妖物是不值得憐憫的。想著便開口道:“風嵐妹妹,你別替她難過。若是今天我們一念之仁,留下她的性命,以後還不知道要有多少少女倒黴,要死在她手裡。你現在看它們可憐,象這樣在山中修煉多時的精怪,最是擅長迷惑人欺騙人的,尤其是這種會使幻術的,把人迷死了被迷之人可能都還不曉得是怎麼死的,最是可惡!”風嵐點點頭,她再看一眼,把頭轉過來,忽然心裡騰出一種怪異感來,她想了半天,那怪異感卻象風吹過的蛛絲一樣,瞬間漂浮不見了,弄的人心癢癢的卻怎麼也捉不住。
一行人把捆的結結實實的戰利品用一塊青布裹緊,安逸下了符咒以保萬無一失以後才背在背上一起下山去了。勞累了半夜,也該好好的休息一下了,想想這裡的事情既了,以後的路還長的很,誰知道後面還有什麼有意思的東西正等著他們哩!風嵐一路上呆呆傻傻的跟著,也不作聲。幾個人只當她初次遇見這樣皮相看著不惡的妖精,心裡不忍,就也都不去管她。眼看著鎮子就在眼前了,風嵐腦子裡一下子清晰了起來,忍不住驚叫一聲。
夜晚的流沙鎮很是安靜,只偶爾有幾聲蟲鳴鳥叫,卻把那安靜襯托的越發明顯。所以,風嵐的這一聲大叫把身邊的三個人都嚇了一跳,幾乎是齊刷刷的打了個哆嗦。安心使勁的拍著胸口,鬱悶道:“風嵐,你幹嘛,怎麼忽然叫這麼大聲,想把我們都嚇死嗎?鎮裡的人還以為是哪家的閨女又被抓走了呢!”風嵐搖搖頭,正色道:“安心,我覺得有點不對勁,你看看蝴蝶精還在嗎?”安心奇怪的看了她一眼,依言走到安逸那邊,揭開包著蝴蝶精的青布,一看之下,頓時張口結舌,說不出話來。只見那青布里面空無一物,哪裡還有蝴蝶精的影子。
安逸挺著背,有點不耐煩,看妹妹不說話,便道:“安心,好了沒有,好了我們抓緊回去,咱們在這裡也停留了不短的時日了,回去收拾下東西,明天了結了這邊的事情,就要走啦,你磨蹭什麼呢?”
安心生氣的狠命錘了他後背一下,怒道:“回什麼回,哥哥你是怎麼搞的,那妖精都已經跑掉了你都不知道,剛才你不是下了玄冰伏命咒法?天啊,我早知道不能相信你的。你是不是又把法術弄錯了,真是的,拜託你能不能認真一點,我們不是出來玩的啊,早知道會這樣我還不如在客棧睡覺!”她連珠炮的一堆話說完,黑著臉走到一邊,坐到一塊石頭上生氣去了。安逸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心裡也不確定是不是如安心所說用錯了法術。他想了一會,平時自己做事也常馬虎的,所以說不定就是了,當下便小心湊過去賠笑道:“安心,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啦,不過你說是我弄錯,那就當我弄錯好了,只你別生氣,明天我們再去捉她,定不叫她再逃掉可好麼?”
安心連看都懶得看他,把臉轉到一邊去繼續生氣。曦大大咧咧的笑笑,過來解圍,道:“安心妹子,你別生氣了。安逸大哥也不是故意的,咱們明天繼續就是了,這也算是一次經驗嘛。俺爹說,有失敗才能有成功,哪裡會有常勝將軍呢?”安逸在旁邊可憐兮兮的點著頭,安心氣紅了臉,怒道:“還怎麼捉啊,那妖怪吃了我們一次虧,還能次次吃虧不成?現在她說不定已經遠遠的逃遁了去,讓我們到哪裡去找?又不是什麼草木花精,還能死死的守在這山裡不成?”
兩個男人被她說的相對無言,彼此看看只得搖搖頭苦笑。風嵐看幾個人都是一臉沮喪的樣子,便搖搖頭,道:“也不盡然,我覺得那東西有可能不會走的。安心你想想,如果只需要捉女孩子助修煉的話,哪裡沒有女孩子呢,幹什麼要一直留在這裡,這邊的人對她早有了戒心,和尚道士的也請了不少次,沒出閣的閨女更是保護嚴密,該走的走,該嫁的嫁,按理說她早就該到別處去繼續作祟了,可是今天咱們還是在這裡找到了她。其實,你們有沒有覺得有點不太對勁?那妖怪是主動現身的,但她卻似乎並不想和咱們起什麼衝突,只是希望我們離開。或者,她不希望我們發現什麼吧。”
安逸眼睛一亮,撫掌大笑:“對啊!我怎麼都沒有想到。難道說這山中還有什麼別的東西,難道還有另外的妖精,或者是什麼寶貝?”安心眯著眼睛大樂,她琢磨著風嵐的分析,想了一會,越想越覺得有道理,於是點點頭道:“風嵐你說的也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