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栽在一個骨子裡比爺們還爺們的女人手上?爺在警校也沒她現在拼命!”左智半趴在桌上抱怨,手裡拎著半瓶酒。江邵笑,“你自己天生命賤能怪誰?”
“我呸!”左智狠狠啐了一口,“你丫就不賤?這輩子就跟我姐一個女人吧?你他媽比我還賤!”
江邵自嘲的撇撇嘴,“正好雙賤合璧了。”
“誰跟你合璧,爺喜歡女人!”左智和江邵的瓶子碰碰,兩人仰頭又消滅一瓶。外形這麼出眾的兩個男人儼然是酒吧一道不可忽視的風景,來搭訕的女人不少,沒聊幾句全被左智借酒裝瘋嚇跑了。
“沒勁,沒陳瑤漂亮,沒小葉子聽話好玩。”左智點了根菸,栽歪到椅子上,毫無形象。“話說回來小葉子我還真不好下手,這女人有時候傻的像個孩子,怎麼說呢,怎麼逗她怎麼疼她都行,就是不忍心把她搞上床,有罪惡感。”
江邵微微驚訝,“都這麼久了你們還沒上過床?”
“沒,她還是個雛呢。”左智笑的有點無奈,“如果陳瑤能有小葉子一半聽話,我死都認了。”
江邵沉默半晌,心裡莫名的有些煩躁。“你拿葉小安當陳瑤替身,想玩到什麼時候,她不是那種拿感情當遊戲的女人,你不愛她又不會和陳瑤離婚趁早別糟踐人家姑娘了,做禽獸是要遭報應的。”
接觸的越多江邵越不忍心看葉小安成天傻呵呵的一心想著左智。他是左智的哥們,物以類聚人以群分,脫了警服江邵和左智一樣玩世不恭遊戲人間,但他良心上多少都是有些不安的。
“呵,不愛不代表不喜歡,葉小安確實是個好女人,要不是我先遇上陳瑤了一準把她拐回去蹂躪。”左智忽然邪惡的扯起嘴角。“哪天我姐萬一跟你分了,不如你把葉小安接手了吧。”
江邵狠狠踹了他一腳。“滾你丫的!嘴裡吐不出象牙連肉包子也吐不出來是不是?”
酒過幾巡也沒了再喝的興致,左智自然又敲了姐夫一頓酒錢。江邵喝的有點多,回家拿鑰匙開門的時候幾次沒捅進鎖孔。門忽然被靳清從裡面開啟,江邵看她穿著整齊手上拉著箱子,眼神冷下來。
“你不是說可以多休幾天,這麼快就走了?”
靳清被他身上醉醺醺的酒氣燻得胃裡一陣不舒服,“公司安排,人員調整我也沒辦法,這次行程安排的緊要飛法蘭克福和曼徹斯特,下週末我回來的時候希望你已經想清楚了。”
她說完拉著箱子從江邵身邊走過去,江邵卻驀地抓住她纖細的手臂一扯把她粗魯的推進房間。靳清踩著高跟鞋差點摔倒,撐在牆上才站穩,回頭瞪著他。“你幹什麼!”
房間裡只開了一盞小燈,燈光從江邵頭頂打下來,映襯著他偉岸高大的身型。揹著光,讓他的臉隱埋在一片陰影之中。江邵微微揚起嘴角,弧度冰冷。“我幹什麼?”
他放下鑰匙,換了鞋子,在她面前脫下外套,一顆一顆解開襯衫釦子,每一個動作都隱含一股陰冷暴虐在裡面,深諳的瞳仁好似倏地燃燒起一團火焰,周身散發著讓人不寒而慄的可怖氣息。這樣的江邵靳清從未見過,或許見過,但不是面對她。
她退後一步,江邵見了輕聲嗤笑。“躲什麼,還怕我打你不成?”
“呵,你會麼?”靳清譏諷著,傲然微揚起下巴。江邵瞳孔倏地一縮,把靳清扯進懷裡,擭住她漂亮的下顎。“是我一直太慣著你了,讓你忘了我原本是什麼樣的人,以為我沒有脾氣?”
靳清被迫對上江邵的視線,裡面是一片深不見底的黑暗。“江邵,你喝多了。”
“對,我喝多了。”江邵一把撕開她的上衣,釦子四處崩飛,“喝多了就不用由著你耍性子了,如果我說不讓你走呢?”
“你什麼意思!別碰我!”靳清一驚,試圖甩開他卻抵不過他的力氣。
“別碰你?”有什麼東西在江邵腦裡崩斷,他殘忍的笑出來,如果靳清肯,不難發現笑容裡的受傷,“你他媽十八歲就被我睡過了,現在讓我別碰你!不讓我碰讓誰碰?嗯?”
靳清想甩他一巴掌,被他輕易抓住了手反折過去。接著裙子被他高高推上去,整個人被他托起來抵在牆上粗魯的吻著。他硬硬的身體像堵牆一樣堵著她,大手去拉她的底褲……
江邵腦子裡面嗡嗡的響,心裡的憤怒快要爆炸。她越是激烈的反抗他越是怒的想殺人。他這輩子就愛過她一個女人,哄著她供著她。知道她從小就看不上他這樣性子裡帶著痞氣與叛逆專門調皮搗蛋的男孩子,更恨透了他身上那股**的優越感,有一個上將的爹又不是他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