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個名也成,就兩個銷售部副總監吧!”沐寧凝溫柔道,不像是在強迫,而是在商量。
可是這話不是強迫是什麼,人家都已經搬出爸爸、總裁來了,這不是用身份壓人,這不是強迫,這還能是什麼。
以前的尚譽或許已經答應了,因為不得罪總裁的人是他一貫的做法,因為他要做在總經理這個位置上就必須看人臉色行事,所以他不得不做。
但現在的尚譽不會了,對於沐凜義坐上沐氏集團的總裁,他從開始就不看好,不過沒說什麼,依舊做自己該做的事,依舊過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生活。
直到叫妍的女人出現,這個女人讓他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讓他不得不提防的感覺。當然,有這個感覺是在這個女人當成執行長之前,在這個女人當上執行長之後,尚譽就知道自己的想法錯了,就知道自己以前的做法也錯了。這個女人不簡單,這個女人的目的更不覺得,這個女人的身份同樣不簡單。
他尚譽從來沒想讓沐氏集團敗落,畢竟這是他奮鬥多年的地方,他不忍被毀。而沐凜義,沐氏集團在他手上遲早會敗,那還不如讓另一個有實力的人去掌管,比如說,妍。
尚譽沒有開口,沐寧凝已經有些迫不及待了:“總經理,難道這麼小的事情你還搞不定,還要我向爸爸是報備,說坐在總經理位置上的人不懂得處理事情,連一個小小的人是調動都處理不好,說出去難道不怕人笑話嗎,總經理!”
“沐小姐,你哥哥坐上銷售部的副總監是總裁跟執行長一致決定的,我只是個小小的總經理,你認為我的職權比總裁跟執行長大嗎?”尚譽畢竟是個老奸巨猾之人,一句話就把自己置身事外,一點錯都沒有,反而把沐寧凝罵成是不懂規矩、不明事理之人。
沐寧凝當然生氣,但是她忍,她還不信搞不定:“總經理說的對,這是我爸爸下的人事命令,不過我又沒讓我哥哥從銷售部副總監的位置下來,只不過是再添上一個副總監而已,又什麼大不了的,前不久妍小姐不也這麼做了嗎!”
沐寧凝現在把沐槿妍拉出來說事就是想讓尚譽沒辦法拒絕。
當然,尚譽不可能說‘她是執行長,你只不過是個小小的副總經理,你有什麼權利管執行長的事,你憑什麼管,你憑什麼去比’。
這話自然是不能說出口的,尚譽不會傻到家:“大組長跟副總監不一樣,這個我做不了決定,還是請沐小姐去找總裁吧,相信總裁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覆!”
尚譽直接推得一乾二淨,就是不願意答應,也沒有說不可能,只是不接受。
面對所有的拒絕,沐寧凝當然是生氣,但是她要忍,還要一直面帶微笑。
沐寧凝是忍得了,可白芷柔忍不了,憑什麼,憑什麼不給她,她曾經也是他尚譽的手下,憑什麼。
白芷柔可不管,她想爬山那個位置太久了,她不能再等了:“總經理,難道您忘了我們是什麼關係嗎,只不過讓您籤個字,為什麼就不籤,我是有實力的,我不是靠任何人的關係。總經理,籤吧,相安無事不是嗎,難道您真的不管我了嗎,難道您忘了曾經跟我說過什麼嗎,需不需要我再大聲說一遍?”
白芷柔豁出去了,看到白芷柔這個樣子,聽到白芷柔說的這些話,尚譽就明白了,可是他不甘心,他竟然被一個這麼小的角色利用,哼,真是笑話。
“白組長,說話是要有事實依據的,不是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如果你再胡言亂語,那麼我只能請律師告你誹謗,無憑無據,還請你自重!”尚譽是誰,一隻老狐狸,既然是老狐狸,那又怎麼可能讓這些蝦兵蟹將得逞。
“總經理,您怎麼可以這樣,曾經我也是幫您做事的,我不求您幫我什麼,只求您籤個字,只要籤個字就好了,成嗎?”白芷柔硬的不行來軟的,像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一旁的沐寧凝靜靜的聽著,她還真不知道尚譽跟白芷柔之間是什麼關係,又有什麼過往,她也沒興趣知道,她的興趣是趕走那個女人、殺了那個女人。
白芷柔的軟硬兼施讓尚譽眉頭緊蹙,他一直不知道自己養虎為患,養了這麼個沒良心、沒用的女人,真的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現在還來威脅自己,真是可笑。
尚譽很能忍,也很能控制自己的情緒,所以他笑道:“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什麼曾經的過往,請你拿出依據,別空口說白話。在我心情好的時候,你最好不要得意忘形,在我心情不好的時候,你千萬別出現!”
“總經理,你……”“總經理,不如我們談個條件吧,你想要什麼儘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