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人。
若我真一如前世的天命女,怕是有法子救活他吧。
揣在懷裡的玉,溫熱……燙得有些離奇,前世……突然腦子裡清醒了不少,我倏然站起身子,輕掃一眼躺在榻上的溫玉,環顧四周,沙啞的嗓音,“詩楠……”
“湮兒,我在這兒。”他心疼的望著我,似乎想扶著我,卻在看見揣著藥瓷推門進來的霽雪後邊硬生生的手回了手。
“來,擦藥了。”一股清冽的梨花香縈繞在我身邊,霽雪俯下身子,握著我的手,細細摩挲著遲疑了片刻,便從藥瓷裡撒了一些粉末下來。
涼涼的,非但不疼,手心火辣辣的麻意也止了。
其實,真的不礙事的,犯不著給我用這麼貴的藥。
我……
我望一眼躺在榻上的溫玉,咬牙,眼眶又溼潤了。
溫玉,他們都這麼疼我,
可是你卻一直閉著眼不看我。
一直在一旁沒吭聲的弘氰,順著我的目光深深的望了一眼躺在榻上的溫玉,那極美的鳳眸複雜的瞥我一眼,不聲不響的從彌兒手中接過柔軟的布帛,緩緩朝我走來,默默的將它纏在我的手上,動作那麼輕柔,小心翼翼。
“湮兒,什麼都好……以後千萬別再傷了自己。”他低頭,眼簾半垂,長睫掩去了眸中的寂寞。他張張嘴,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