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天行此時臉色還有些紅,聞言冷笑一聲,“沒有。”說完,就將臉別到裡面,不再看薛陽。
薛陽見他這種態度,雖然有些惱怒,但一想到自己的計劃,還是忍了下來,坐到一邊的桌子上不再理會這人。
接下來的日子,駱天行真是一點也不客氣,簡直把薛陽當做傭人一般呼來喝去,不過,薛陽自然也不是那種受別人擺佈的人,能幫一把的就幫,不想做就算駱天行怎麼呼喊都沒用,氣的駱天行次次惱怒非凡,卻也無可奈何。
至於少師青,更加不會給駱天行好臉色,就只當他不存在一般與薛陽談笑。
這天已經是駱天行受傷的第三天,晚上,他看著薛陽又要睡到他旁邊,伸出一隻胳膊擋在一邊,冷聲道:“我從來都是一個人睡的。”
薛陽這兩天早就被他弄的惱火不已,如今見他又是這副天上地下舍他取誰的樣子,不禁嗤笑一聲,“那你就自己睡吧。”
駱天行沒想到他這麼容易就答應了,剛要說什麼,卻在下一刻被薛陽抓住了手腳,一下子扔在了地上。冰冷的地面刺激的他面板一陣收縮,再加上背上的傷口被震盪的一陣疼痛,他瞬間黑了臉,“你找死。”
薛陽根本不理他,躺在床上翹著二郎腿嬉笑道:“果然還是一個人睡舒服。”
駱天行被氣的七竅生煙,但他瞬間恢復了冷靜,知道自己現在打不過薛陽,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才蹣跚著走到了旁邊的椅子旁,趴在桌子上睡了過去。
薛陽見此倒也沒有意外,這人自打第一次出手失敗後就再也沒出過手,而且骨子裡驕傲不已,能做出這種事也算正常。不過,他現在倒是有點欣賞這人了,這人天生就是一個領導者,比起駱天賜更加適合這個皇位,如果不考慮自己的任務的話。
想到這裡,薛陽拿起邊上的薄被蓋在駱天行身上,轉身又回到床上,不一時便昏昏睡去。
至於駱天行,本身就有傷,趴在桌子上一點都不舒服,所以哪那麼容易睡著,本來只是閉著眼睛在想以後如何收拾薛陽,卻等來了薛陽的一床棉被,手抬起又放下,終於還是沒有將這被子掀開。
也許是有了被子溫暖了些,不一時,他竟然也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薛陽因為今天有重要的事情要做,便早早起床,見駱天行睡的香甜,便輕手輕腳的離開屋子,只見一輛豪華的馬車已經候在外面,便帶了笑意,踏上了馬車。
馬車一路飛馳,終於在一座城樓處停下,車伕恭敬的道:“薛公子,前面就是皇宮,小的只能送您到這了。”
薛陽聞言,一挑車簾,就看見滿目的黃磚綠瓦,琉璃寶蓋,當真讓人震驚不已。下了車,他站在門外,不禁有些感慨,難怪世人都要全力,這權力果然是個吸引人的東西。
“薛陽,你來了。”駱天賜從裡面出來,正看見薛陽站在那裡,便笑道:“父皇已經知道是你救了我,要賞賜你呢。”
“我也是聽說有賞賜,所以趕緊巴巴的來了。”薛陽嬉笑道。
駱天賜也被他逗笑了,“那就趕緊跟我去見父皇吧。”說完,就帶著他朝裡面走去。
一座大殿內,薛陽終於見到了傳說中的皇帝,他以為這人能殺兄弒弟,又除了幫助自己的功臣,應該是何等無情之人呢,結果,也不過是一個愛子情深的半百老人。
不過跟他落在駱天賜身上的慈愛不同,他打量在薛陽身上的目光冰冷刺骨,帝王威嚴顯露無疑。
“你救了天賜,朕打算好好的獎賞於你,說吧,你想要什麼?”
“父皇,兒臣想讓他做我的伴讀。”駱天賜搶先出來回道。
皇上聞言,轉而對薛陽道:“你可願意?”
薛陽沒有看那兩人,沉聲道:“草民不願。”
“薛陽?”駱天賜急聲道,說完又想跟皇上說什麼,卻被皇上伸手製止,“那你想要什麼?”
“草民想去參軍,如今夏陳兩國交戰,草民想去那裡祛除外敵,保我國土。”
“好,難得你有一片報國之心,我夏朝若人人都向你這般,何愁陳國不滅。”“朕就封你為中郎將,即日趕往邊關,不得有誤。”
“謝皇上。”薛陽說完,躬身而退。
大殿上,駱天賜有些焦急的道:“父皇,他救了兒臣,你怎麼讓他去邊關。”
皇帝聞言,一低頭,身體瞬間佝僂了下來,彷彿一下子老了十幾歲,“天賜,父皇老了,你母后與宰相越老越勢大,他去軍中比留在你身邊對你幫助大的多,你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