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主子離去的背影,一臉的迷茫,他明明就感覺到主子對著安小姐有意思,難道他的感覺錯誤了?
安茹玥回到安府,叫人將劍送回她的院子裡面,隨後她往香梨院走去。在香梨院的時候。她將今天在許府的事和許氏說了一遍,當然,省去了文可美的那一段事,逗的許氏笑聲連綿不斷。
文可美打鬧許家千金添妝宴的事在第二天也傳遍了京城,而文可美那番“五品官不配給文家下人洗腳”的言論也激動不忍文人的憤慨。
“有事起奏、無事退朝!”金鑾殿上。內侍高亢的聲音響了起來。
只見許御史暗恨的目光看著隊伍前面的文太保,隨後站了出來,對著坐在御座上的蕭陽曜恭敬地說道:“啟稟聖上,臣有事稟告!”
蕭陽曜看到許御史出列,挑挑眉頭,不知道這個老傢伙有參誰一本了,淡笑地說道:“許愛卿,說吧,什麼事?”
許御史憤憤不平地看著文太保。隨後直直看著蕭陽曜說道:“聖上,臣狀告文太保縱容子孫胡作非為,侮辱朝廷命官!”
許御史的一句話,如果一塊石頭,在平靜的金鑾殿上投下波瀾,在場的人聽到許御史狀告文太保的事驚嚇住了。雖然在場的不少人也知道昨天發生的事,但卻未曾想到,竟然當著聖上的面,一點也不給文家面子,直接說了出來。隊伍前面的文太保蹙著眉頭看著許御史,不知道這傢伙今天怎麼狀告起自己來了?
蕭陽曜聽到許御史的話語,臉上也愣了一下,隨後說道:“許愛卿,你是狀告文太保?怎麼回事?”
許御史忍著怒氣對著蕭陽曜回道:“回聖上,昨天是臣孫女的添妝宴,可是文太保的孫女,文可美,竟然跑到孫女的宴會上打鬧,侮辱臣未來的孫女婿,還大言不慚地說,五品朝廷命官給文家的下人洗腳都不配,這是什麼話,這竟然將朝廷的五品命官及以下的官員給罵了!”
在場的人聽到許御史的話語,有意無意地看著隊伍最末的左康平,只見他低著頭,掩飾住臉色的鐵青,讓人看不清,只是袖子裡面緊握的拳頭讓人看得出他內心的不平靜。
文太保聽到許御史的話語,驚愕住了,這件事,他根本就不知道,抬起頭,看著御座上蕭陽曜漸漸陰沉的臉,他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只聽見蕭陽曜貌似平靜,卻掩飾在平靜的語調中的滔天怒火說道:“文卿家,這件事,你是否知道?”
文太保猛地搖搖頭,站了出來,跪在地上,說道:“老臣並不知道這件事!”
“哼!”許御史聽到文太保的話,冷哼了一聲,從昨晚他從兒媳嘴裡聽到這件事的時候,恨不得上文府打鬧一場,要不是兩個兒子阻攔著,昨晚上他不會那麼容易放過文家人,今天,他要當著聖上的面,讓文家人給他,給天下的朝廷官員一個交待!
許御史看著蕭陽曜,接著說道:“昨天在臣孫女的添妝宴上來了不少同僚的夫人和小姐,這事,臣想在場的不少大人也知道!”
蕭陽曜聽到許御史的話語,視線掃過殿上人一圈,只見某些人注意到蕭陽曜目光,隨後點點頭。
文太保聽到許御史這一句,心跳停下了幾拍,心裡暗惱著這個闖禍的孫女,竟然給文家帶來了那麼大的災難,氣得他現在恨不得將她打一頓!
蕭陽曜看著殿上跪地的文太保,他的臉上變得又青又白,讓蕭陽曜冷聲不悅地問道:“文太保,這件事,你怎麼說?”
文太保抬起頭,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樣子,看著蕭陽曜,語氣慚愧而自責地說道:“聖上,都怪老臣管教無方,讓孫女說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話語,回去的時候,臣一定好好管教孫女。請聖上看在孫女年紀較小,不懂事的份上,饒過孫女一回?”
蕭陽曜聽到文太保的話語,並沒有說話。而是將目光投在聽到文太保的話之後一臉不屑的許御史上,只見他感覺到蕭陽曜的目光,隨後出聲說道:“聖上。據臣瞭解,文可美今年已經十六了,已經及笄,這還算小嗎?而文可美這一番言論,可是是小孩子過家家,吵架一般,這可是侮辱了朝廷命官。這可不是簡單的事,請聖上給天下的臣子一個交待!在殿上的臣子誰不是從小官做起來的!”說完這句話,許御史跪在了地上。
“臣附議!”
“臣附議!”
。。。。。。
在場的不少官員他能趕到許御史的話語,一個個紛紛站了出來附和許御史。
文太保呼吸都沉重了幾分,這下。是保不住孫女了,這個孫女,就當沒有生過吧!他抬起頭,老淚縱橫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