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茹玥看到鍾鈺彤黯淡的臉色,不解地說道:“嫂嫂,您怎麼了?是不是不舒服?”說完。安茹玥將目光投在凝安的身上。
凝安注意到安茹玥詢問的目光,立刻老實地說道:“回大小姐。大少夫人想去見見大少爺,可是,太醫明令交代大少夫人這段時間得臥床的。”
聽到凝安的話語,安茹玥恍然大悟。隨後上前牽起鍾鈺彤得手,說道:“嫂嫂,玥兒知道您想著哥哥的傷,可是您也得想您自己啊!現在您可是雙身子,可不能有一點閃失。哥哥如今已經脫離危險,現在的只有養傷了,所以您也不用擔心。否則孃親可得分心到您這裡了。”
鍾鈺彤聽到安茹玥的話語,就算她多想見安景煥卻怎麼也說不出口了,她臉色慚愧地說道:“妹妹,我是不是給添亂了,本來相公出事已經讓父親、孃親著急了,現在我又。。。。。。”
安茹玥聽到鍾鈺彤一番自責的話語,輕笑了一聲,隨後笑罵地說道:“嫂嫂,您想到哪裡去了,您和我們是一家人,怎麼能那麼見外呢?如果哥哥聽到您的話語,可能罵你一頓,真是一家人還說兩家話!”
鍾鈺彤聽到安茹玥的話語,臉上不好意思地紅了起來,低下頭,突然,她想到了什麼,猛地抬起頭,“玥兒,太醫不是說相公中毒了嗎?他毒解了嗎?”
安茹玥點點頭,說道:“差多解完了,身上的殘毒這些天要喝藥排出體外就好。”
聽到安茹玥的話語,鍾鈺彤鬆了一口氣。
安茹玥輕拍著鍾鈺彤的手背,說道:“嫂嫂,您放心養胎,哥哥的屋子就在您的隔壁,得哥哥能下床了,就過來看您。”
鍾鈺彤點點頭,不再像之前那麼固執地想見安景煥,現在她最重要的,就是養好胎,為安家生下白白胖胖的兒子。
安景煥受襲身受重傷的事傳遍了整個朝野,頓時讓不少官員震驚萬分,和安家對立的官員幸災樂禍地想著這次安景煥逃不過大劫,一旦安景煥身亡,安家勢必在朝廷上的勢力會有所影響。不管和安家的關係好與惡的官員,他們都紛紛打聽安景煥的情況。在這些官員中,最希望安景煥死的就是文家的人,他們都差燒香拜佛祈求老天保佑他們夢想成真,狠狠地打擊安家。
安府大門緊閉,不接待任何來訪的客人,而太醫院的為安景煥診治的太醫也接到蕭陽曜的旨意,不許將安景煥的情況外露一分,包括他被救的事。一時間,朝野上下都不知道安景煥的情況如何。
早朝時候,雖然家裡出了大事,但身為右相的安鵬天依舊上朝,在場的官員看著蒼老不少,臉色憔悴,雙眼因為一夜未眠異常通紅的安鵬天,感嘆萬分,不管是否帶著善意,都上前打探著安景煥的情況。安鵬天深知在場打探的官員可能就有謀害兒子的兇手,他也小心地應付和觀察來人的臉色,就算不透露兒子已經被救的事情,直到蕭陽曜上朝,命令順天府徹查安景煥被害之事,下朝之後,安鵬天也被蕭陽曜帶到了御書房。
蕭陽曜看著面前和他年紀差不了多少歲,卻一夜之間多出不少白髮的安鵬天,感嘆地說道:“鵬天啊不用擔心,景煥竟然已經脫離了危險,你也不用那麼著急了,這些天,你就好好在家裡好好休息。”
安鵬天眼圈紅了起來,瞬間眼淚盈眶,他有些激動地說道:“臣謝主隆恩,可是臣份內的事還沒有做完,怎麼拋下公事呢?臣。。。。。。臣就是不知道,到底是什麼人如此歹毒,竟然謀害犬兒,臣求皇上,為臣和犬兒做主!”說完,他重重地跪在了地上。
蕭陽曜看著安鵬天的舉動,先是有些欣慰有如此盡忠的沉子,再聽到安景煥的事,他臉色沉了下來,沉聲說道:“你放心,這件事朕會好好徹查的!”
安鵬天袖子擦了擦臉上的淚水,準備再出聲說話,只見張遠一臉凝重地走了進來,“皇上,順天府尹有要事稟報,有關安右統領遇襲之事。”
安鵬天一聽,臉色頓時嚴肅起來,看著蕭陽曜,只見他點點頭,示意順天府尹進來。
順天府尹張大人快步走進,跪了下來,恭敬地說道:“臣拜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平身,查到了什麼?”蕭陽曜沉聲問道。
聽到蕭陽曜的問話,張大人立刻說道:“臣派人查了安右統領遇襲的巷子,結果在巷子的一個角落裡面找到了這個令牌!”張大人說到這裡,從懷裡舀出一個金燦燦的牌子。
一旁的安鵬天看到這個牌子,眼眸縮了一下,露出鋒芒,而張遠也將令牌呈現給蕭陽曜。蕭陽曜一看到這個令牌,臉色頓時變得鐵青,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