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茹玥快速地書寫了一封信,封好之後,將信遞給夏蘭,“將信將給仲叔,讓他立刻送去給祖父。”
夏蘭接過書信,點點頭,轉身快步離去。
香醉樓,洛鴻軒坐在他專屬的包廂裡面,手執著一個白玉的杯子,輕輕地搖晃著被子的美酒,眼神落在酒中,心思卻不在其上。屋子裡只有他一個人,面前的佳餚一分也未動。突然。門被推開,蕭翰墨沉著一張臉走了進來。
聽到動靜,洛鴻軒抬起頭,將手中的酒杯放下。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來了?”
蕭翰墨走到洛鴻軒的對面,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沉如墨的臉色顯示了他現在的心情很不佳。看到他這個模樣,洛鴻軒挑了挑眉頭,戲謔地說道:“怎麼了?心情不好?要不要我叫花娘讓幾個姑娘過來陪陪你?”
洛鴻軒的這一句話立刻讓蕭翰墨冷哼了一聲,坐在他的對面,銳利的目光看著洛鴻軒,隨後說道:“我問你,為什麼讓我扯下狀告安鵬海在江南籠絡官員。勾結鹽商的摺子,難道你不知道,一旦安鵬海調回京城,他坐在的位置很對我很不利!”
洛鴻軒聽到蕭翰墨質問的話語,輕笑了一聲。說道:“表哥,你別惱,我為什麼讓你扯下摺子,難道你不知道嗎?”
“你!”蕭翰墨聽到洛鴻軒的反問,氣得臉色鐵青,咬牙切齒地說道:“真的為了那個安茹玥!”
洛鴻軒嘴角勾了起來,似是而非地說道:“也不全是。”
蕭翰墨手重重地拍在桌面上,“啪”的一聲,將洛鴻軒面前酒杯中的酒溢了出來。蕭翰墨沒好氣地說道:“給我說清楚!”
洛鴻軒難得看到蕭翰墨大發雷霆成這樣,立刻狗腿地舀起酒壺,在他面前的酒杯上盛滿一杯酒,“表哥,你喝喝酒,消消氣。我慢慢說。”
蕭翰墨送了白眼給洛鴻軒,舀起面前的酒杯,一口將杯中的酒喝完,重重地放下,“說!”
“咳!”洛鴻軒輕咳了一聲,隨即說道:“這件事我沒和玥兒說,一旦她二叔的事牽連到安家,玥兒惱我就不好了。。。。。。”
“你!”蕭翰墨聽到洛鴻軒這句話,還沒有等他說完,立刻惱恨地打斷他的話語,恨鐵不成鋼地看著他說道:“你什麼時候變成如此兒女情長了,做大事顧這個顧那個的,洛鴻軒,是不是因為喜歡了一個女人,連腦袋都渾了,以前你冷酷的性子都跑到哪了?在這樣下去,我覺得你不娶那個安茹玥為好!”
洛鴻軒聽到蕭翰墨這話,急得湣�鶼癖徊攘宋舶偷拿ǎ�偷仄鶘硭檔潰骸氨碭紓�葉��昀蠢床蝗菀拙塗瓷狹艘桓讎�耍�憧殺鳶鹽業幕槭賂�閽伊耍 �
蕭翰墨聽到洛鴻軒這話,額頭的青筋浮現出來,怒氣騰騰地看著洛鴻軒,心裡有一股衝動要將那個女人毀掉的衝動。
洛鴻軒看著眼前的蕭翰墨臉孔越來越扭曲。從小和他一起長大的洛鴻軒立刻猜到蕭翰墨到底再想什麼,臉色變得凝重,嚴重地說道:“表哥,我告訴你,你可別動玥兒,否則我可和你沒完,還有,我之所以讓你扯掉上報皇上的摺子,還是另有目的的。”
蕭翰墨看著自家的表弟竟然被一個女人毒害如此之深,心裡又氣又急,聽到他的後半句話,蕭翰墨壓下肚裡的怒氣,深呼吸了一下,“還有什麼目的!”
洛鴻軒一臉認真地看著蕭翰墨,隨即說道:“表哥,你覺得安鵬海在泉州所做的事情,安家老爺子會不知道嗎?或許就是安家老爺子縱然他所為,我想看看,安鵬海進了京城之後,安老爺子到底有何反應,竟然證據已經握在我們的手中了,一旦威脅到表哥你,再上交給不遲,表哥,不要因為一顆老鼠屎而毀了安家的忠誠,安家也明確表示過他們是忠於皇上的,將來某一天等你登了上位,安家父子對你來說可是興國安邦的良臣,我相信,不久之後不用我們動手,安家就會處置安鵬海。”
聽到洛鴻軒說到這裡,蕭翰墨火氣消了不少,但是還是有些不甘,語氣不佳地問道:“如果安家不處置安鵬海呢?”
“如此我們可以看出安家的族人暗地裡看來是支援誠王的,也讓我們有些警惕。”洛鴻軒回道。
聽到洛鴻軒的話語,蕭翰墨沉默了,過了一會,他銳利的目光看著洛鴻軒問道:“一旦安家真的暗地裡支援蕭翰林,那你和安茹玥的婚事就不要再想了。”
洛鴻軒眉頭蹙了起來,一臉不依地說道:“表哥,她是她,安家是安家,雖然她是安家的小姐,但是你也知道,這男人的事,女人一般都不參與的,怎麼可以牽連到她的身上,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