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翼王若有所思的看著我。
回了他淡淡一眼,現在不想理他。不過因為位置關係,臺下的人聽不到我們的話。
“這詩挺熟悉的,啊!對了,我好像在未央閣聽到過!”曦瀾官員中突然有人驚呼,直到發現自己成了焦點才猛然回神,下跪請罪。
“怎麼回事。”頭也不抬地冷聲問道。見我搖頭推拒,不緊不慢的放下手中的杯子。
再喝下去,整肚子都是水了。
“回、回皇上,臣曾、曾在未央閣裡聽過這首詩,不過,還有下半首。”跪拜在地,受寵若驚地回道。
“說。”
“問、問世、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看人間多少故事,最、最消魂梅花三……三弄……”顫抖著聲回答。
隨著話音剛落,四下一片寂靜。
“好一個‘生死相許’!未央閣竟有這等人物!”翰帝略帶震驚的感嘆,“不知公子是否認識寫這詩的人?”這一句倒是壓低了聲音。
搖搖頭,認識嗎?不認識。
只覺得挺合那畫的,就隨手寫了上去。記得那是小時候,“她”最喜歡唱的。那時候不明白歌詞的意思,到懂得的時候卻是她出車禍的訊息。
飛蛾撲火,明知道結果,卻還要……被身後人更摟緊了幾分,他怎麼了?有點莫名其妙。
“未央閣?”眼神掠過人群,落在遠處苒兒她們所在的地方,“還望尹老闆告知,是誰人所畫?”
對著臺上施了施禮,才回身對上巖王,“王爺恕罪,這詩本是一首曲子,誰人學得提於畫上亦無可厚非,民婦實難回答王爺。”
像是要看穿苒兒話裡的真假,最後不發一言的坐回位上。
一段小小的插曲就這麼過去了,就像什麼事也沒發生過一樣。
如果,少了那些暗中窺竊,鄙夷妒嫉的視線,這次表演也算過的去。看慣現代繁華,千奇百怪,這些伶人舞妓的表演只讓人覺的煩悶。
不過餘暉三皇子的那出劍舞,不失為一處亮點。白色勁衣少了伶人的柔媚,多了份男子的剛勁。一招一式都融合了武功的劍招,不託泥帶水,乾淨利落。應該是學過武的,而且武功似乎不弱。那張豔麗的臉不同與瀟妃的儒雅,更有一翻北國冰霜的氣質。
嗯,有點開始欣賞他了,這樣的人,將來一定非常耀眼。
突然,眼前的景象被一隻厚實的手遮住,“該睡了。”
嗯?怎麼覺得他的語氣有些怪?轉了個方向繼續,卻發現樓臺上早失去了白色身影。
“可惜了……”難得看人舞劍,就這麼錯過了。
“下次我舞給你看。”低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大概就我們兩個能聽到。
有些奇怪的對上近在眼前的懾人俊顏,原來……他們都會武功。如果,剛才拿劍的換成身後的人,應該……更美吧?
迫不及待的點點頭,可不能讓他反悔。雖然不明白他為什麼突然說要舞劍,可是,卻讓我很高興,劍舞一直是現代武術裡最讓我喜歡的,再配上一首柔韌的曲子,效果一定會更好。
滿足的閉上眼,很期待那一天的到來。
宴會好像過了很久,大概也快結束了吧。說是為三國國君洗塵,其實卻是各國各項藝技的比賽。到目前為止,似乎是餘暉三皇子的舞,戚翰的術藝(類似於魔術),穩居上風。看來,沐衡國是無意與此類之爭。只是遣了戲班演了一出地方名曲,雖然曲藝唱功都是上承,可在眾多節目裡,並不十分突出。不知這衡帝的葫蘆裡買的是什麼藥,聽說節目勝出者可向另三國國主提出一個要求,而三國之人可向他提一問題,若是答對,則三國必須滿足對方所提的任何要求。若答不出,則恰好相反。
這,好像是例次盟會,最精彩的地方。只是多年來,還沒有人,能一次答出三國所提的問題。
……“看來,今年的頭魁非我們餘暉莫屬了。”臺下眾官看席上,幾人竊竊私語。……
……“那當然,咱們三殿下的劍,可是和他的容貌齊名。”理所當然的附和。一時間,眾思紛紜。……
…………
“大皇兄,你以為如何?”不甚在意地問道,眼神在掃過某處時怔愣,疑惑不解。
“未央閣。”淡淡的吐出三個字,盯著手中的杯子,眼裡的幽光一閃而逝。
“大皇兄,未央閣真有那麼厲害?不過是跳舞,我就不信,宮裡那麼多的舞伶沒有一個會比不上的!”
“未央閣很平常,但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