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就這樣把我帶回來?”
“你說呢?”羅昊吻了吻她的額頭。
“你這人小氣得很,怎會把自己娘子暴露給別人看。”她撫著他的臉道。
“知我者,娘子也。”羅昊笑著用力一託,讓她疊在他的身上,伸手解開那背後的帶子,張嘴就咬住一顆嫣紅的果實。
曲清幽攬住他的頭,看著他的舌輕輕地在畫圈圈,嗔道:“別又來了,我那兒還痠痛著呢。”
“我又沒說要做什麼,娘子是不是想歪了?”羅昊調笑道,“再說我有給你上藥,莫不是沈老頭的藥不靈?”
曲清幽這才感覺到身下某處傳來的清涼之感,想到是眼前之人給她上的藥,臉不禁紅了紅,“沒正經。 ”想到四皇子趙稹說這人不大好色,看來就是騙人的,她昨晚都差點被他榨乾了。
“若有誰在閨房裡還正經起來,那他就成聖人了。”羅昊笑著把那件兜兒扔到一邊,擁著她閉起眼睛,“再睡一會兒,待會我還要到父親那兒用膳,下午還得到宮裡給聖上交差。”
曲清幽聽著他的話,睡意消了不少,想到那睿親王說的話,心下免不了又是擔憂,緊緊地擁著他的背。“我還沒給婆母請安呢。”她突然憶起,忙坐起,糟,現在都這時辰了。
羅昊望著眼前的美景,一陣心動,但想到她的身子還痛著這才作罷,安撫道:“母親已經讓人來說不用請安了。”
曲清幽這才放心地躺下。
直到銀紅稟道,說是國公爺找二爺去用膳,夫妻二人這才起身,曲清幽臉紅的在丈夫的目光下穿上那衣衫,羅昊見她似乎有些害羞,調笑了一兩句,自己把衣物穿上。
中午曲清幽倒是被叫去與穆老夫人用膳,她怎麼覺得穆老夫人看著她笑得頗為古怪?就連她要站起立規矩,穆老夫人都忙讓她坐下,吩咐廚房做些滋補的菜讓她吃。
“聽昊哥兒那小子說他昨兒讓你累著了,孫兒媳婦要多吃點,我這把老骨頭還等著早日抱上曾孫。”穆老夫人笑道。
曲清幽剛喝到口裡的湯水險些噴出來,臉上一陣潮紅,羅昊,你怎麼可以詆譭我的清譽,看她今晚如何收拾他。一頓飯都在穆老夫人調笑的目光下尷尬地用完。
至於夜裡誰被誰教訓,那就只有他們夫妻倆知道了。
次日,司徒將軍悄然送上幾份禮物說是給曲清幽壓壓驚,也暗中對兒子司徒鴻的事道歉。
羅昊當時笑道:“這老將軍看似魯莽,實則行事還是頗為謹慎。 ”那老傢伙一早就看出了他不欲讓這事宣揚出去壞了曲清幽的名聲。
後來,司徒鴻就被父親關押在家一陣日子後被送到了邊疆歷練去了,羅昊聽說後冷笑了數聲,好在那老傢伙行動得快,若再慢上一點,他就準備親自動手腳了。
回頭他說給曲清幽聽時,曲清幽就嘆道:“自作自受,也怪不得別人。”心中不期然地想到曲清然,這便宜妹妹的孩子還沒有落地,丈夫就要遠離,看來她當初的算盤終還是打錯了。
這日,羅昊回來的時候,看到曲清幽正在與羅梓杉討論繡樣,那庶妹雖笑聲不大,但看起來比往日開朗了不少。若他那妹子桐兒能與他的娘子相處和諧,那該多好。
“你回來了。”曲清幽笑著上前道。
羅梓杉一看到這甚少見面的二哥,忙臉紅的上前行禮,蚊子聲:“二哥。”
羅昊笑道:“四妹不用那麼多禮,坐下。”
羅梓杉紅著臉坐了沒一會兒,即找藉口走了。
曲清幽笑著給羅昊換上家居服,“看你一回來把人都嚇走了。”
“我好像沒那麼可怕?四妹那性子真不知隨了誰。”羅昊不滿地道,把妻子抱在懷裡親熱了好一會兒才放開。
用晚膳時,曲清幽見羅昊有點心不在焉,遂問:“有何事?”
羅昊道:“何家主自盡的事,你還記得?那大理寺少卿方老也在昨兒於獄中自盡了。難為他家還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即將誕生的孫兒,真是看得人都心生唏噓。”
曲清幽卻一時間沒有想得那麼多,而是想到這案子背後有著一隻看不見的手在推動著。她的頭還沒抬起來,羅昊又道:“看來這案子真是越來越棘手,一邊是聖上,而另一邊似乎……”欲言又止。
“你也別傷懷了,人各有人命。”曲清幽心知有些話是不好說出口。
“官員的俸祿本來就不高,更何況方老為人又有些迂腐,清幽,我看……”
曲清幽伸手擋住了他的口,理解地道:“我知道你想說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