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了。”
殷雅詩見這堂妹生氣,正要說些不好聽的話,誰知這堂妹突然衝上前,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鞋子上的泥水往她身上擦去,頓時她剛做的春衣就被髒泥水弄得骯髒不已,驚叫起來:“你到底在幹什麼?拿著這髒鞋往我身上擦,殷雅蓉,你瘋了嗎?”
殷雅蓉裝作聽不到她的話,鞋子上的髒水都擦到殷雅詩的衣服上,還舉起來狠狠地擦上堂姐的臉蛋上,眼看丫鬟要衝上來幫這堂姐,這才收回手,站到一旁,看著堂姐被她弄得一身狼狽不已,“詩姐姐這回體會到我的心情了吧?我只是小小的回敬了一下而已。”說完,不待這堂姐緩過氣來發話,轉身就回房,準備換身衣服。
她低頭看著已經髒汙了的鞋子,鼻頭有些酸酸的。
“你!”殷雅詩在後面氣得直跳腳,這臭丫頭,看她待會兒在母親面前一定好好地說說她今天做的好事,讓母親好好的懲罰這該死的丫頭。
此刻的金鑾殿上,羅闕正押著那幾個昨天夜裡行兇之人,拿出證據出來,要求皇帝嚴懲司徒將軍,認為他是昨天夜裡刺殺兒子的幕後真兇。
羅昊出列道:“昨天本是臣的岳父大人的壽辰,臣與妻子回府途中,卻遇上了這群來襲的人。好不容易才抓到這幾個人,很明顯就是司徒將軍府上的人,而且這些弓箭與武器都表明了司徒將軍的身份,還望陛下嚴懲真兇,還臣一個公道。”
湯櫛白出列道:“皇上,臣以為定國公及世子所言不假,天子腳下居然有人漠視王法,襲擊朝廷大臣,若此風氣一開,我們這些個大臣有還敢走到大街上?”
湯櫛白的聲音一落,就有御史大夫出列聲援,他們這一群人最恨的就是漠視王法的人,所以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羅昊又縮腳退回了佇列當中,看了看上頭的永安帝那皺著眉頭的臉,現在就等今天早朝就遲到了的司徒將軍的到來。
要求永安帝嚴懲司徒將軍的聲音此起彼伏,永安帝伸手安撫道:“司徒愛卿何在?”
眾人環顧一週沒見到司徒將軍的身影,紛紛都皺起了眉,莫不是他見事情暴露了,然後逃跑了?正在眾人紛紛議論之時,司徒將軍才踏進了金鑾殿內。
只見他披散著頭髮,背縛著雙手,身上用藤條綁著,一副負荊請罪的樣子,一進來,就跪在了大殿的中央。
永安帝見狀,道:“司徒愛卿做這舉動是何意?”
“皇上,臣有罪。”司徒將軍朗聲道。
眾多要求嚴懲司徒將軍的人都愣了愣,審也沒審,辯也沒辯,他就認罪了?惟有羅昊嘴角冷冷一笑,這老匹夫居然還想得出這招來,避重就輕,真夠絕的。
司徒將軍道:“皇上,臣犯了縱奴行兇的罪名。”
羅闕一聽這司徒將軍的話,頓時怒髮衝冠,上前指著司徒將軍道:“你分明是指使家中護衛刺殺我兒,現在卻又變成了縱奴行兇?”然後又朝皇帝拱手道:“皇上,這司徒將軍分明是狡辯,還請皇上莫要相信,一力嚴懲。”
“皇上,臣管束屬下不力,這些人自幼跟著小兒,聽聞小兒慘死在邊境,因此才會私自行動要為小兒報仇,雖然這行為本身很惡劣,可卻是臣的不是,還請陛下責罰。”司徒將軍道。
“那麼你的奴僕為什麼要襲擊羅愛卿?他與你的兒子可沒有怨仇。”永安帝道。
司徒將軍正要開口回答,羅昊卻搶先一步出列道:“皇上,司徒將軍的兒子當年曾與臣的妻子有過婚約,可最後卻娶了臣妻子的庶妹。他為此幾次尋找臣的麻煩,當時司徒將軍深明大義才把兒子送到邊境去歷練的。司徒將軍,我所說的可有錯?”眼看這司徒將軍還要開口再說話,又道:“現在司徒將軍的愛子戰死沙場了,他卻找臣的晦氣,司徒將軍,你的大義到哪兒去了?況且此事臣的岳父也是知曉的,皇上一問便知。”
曲文翰見到羅昊說到他,急忙出列道:“皇上,臣的女婿沒有說錯,事實確實是這樣的。”若當場說出司徒鴻糾纏自家大女兒才被貶到邊境去的事情,那麼大女兒的閨譽就要受損了。
司徒將軍暗暗狠瞪一眼羅昊,本來他想惜此事給曲清幽的聲譽抹黑,誰叫這女人把他的兒子害到這步田地?沒想到羅昊居然搶先他一步發言,把兒子找碴的目標攬到自己的身上,從而撇清曲清幽的關係,急忙道:“皇上,臣的兒子只是一時糊塗,臣當時已經把他送走了,況且臣從來沒有把兒子的死賴到任何人的身上。羅世侄,昨天你遇襲之事確是我的錯,不該放任家中的奴僕隨意行事,況且昨晚裘擊你的只是十來人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