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在父母面前掙個好印象了。
他縱有不甘,也得慢慢地抽身退開,曲清幽的身子哆嗦了一下,下意識的縮緊,引來身上男人的笑聲,他俯在她的耳邊道:“我們找個時間再繼續吧。”
曲清幽沒有回答,而是嫵媚一笑,羅昊又不甘心地溜連了紅唇一陣才甘心爬起,平復體內的躁動。
曲清幽的臉還是赧然的,抓過被他扔到一邊的兜兒迅速穿上,但是眼角卻掃了掃身旁的男人,身材不錯。想到這就想到前世求學時做過最瘋狂的事,在女校讀書的她偏遇上那幾個損友,時常拉著她偷偷去看牛郎脫衣舞,然後又在那兒議論來自各國的牛郎誰的身材最好。斜眼瞄了瞄他那已平復下來的部位,暗笑了一下。
羅昊偏頭看去時見她臉上帶笑,似乎在緬懷什麼東西一般,遂攬過她的腰道:“在想什麼?”
曲清幽收起嘴角的笑容,回頭看著他道:“在想某人的糗事啊?”
羅昊聽她在取笑他,不甘地咬了咬她的耳垂,“下次你可別想逃。”然後又怒道:“真該把那鍾嬤嬤給遣了。”
曲清幽一聽忙道:“別,內院的事不是你一個大男人該管的。”見他還要說話,她忙伸手掩住他的口,“我知道你是為我好,可是我剛嫁進來,此時不好大動干戈,不然會惹閒話的。”
羅昊吻著她捂著他口的手指,眼看他的手越摸越向下,曲清幽忙輕推開他,抓著托盤上的衣物迅速地躲到屏風後頭去,羅昊低咕一句:“看也看了,摸也摸了,親也親了,還害羞?”
曲清幽把那繁瑣的衣物自個兒穿好,方才從屏風後頭步出,看到羅昊拿著匕首割在手臂上,頓時血液就滴到了那一塊白巾上,頓時在白巾上開出了朵朵血花。她看得心一緊,忙拿帕子按在那傷口上,眼中含著淚花又不可置信地看著他,“你,你?”她說不下去了,他本來可以直接破了她的身子而不用顧及她的感受。
羅昊笑道:“傻瓜,你以為這血是白流的,你可是要還回來的。”
曲清幽突然抱住他的腰,哽咽道:“你才是傻瓜。”她從未想過在這個時空裡會有男人這樣對她,把她如珍寶般捧著。
羅昊在她的頭頂一吻,“得了,我們倆都成傻瓜了,對了,我的傻瓜娘子,時辰不多了,快喚人進來侍候吧,要不待會她們再聽不到我們吩咐,就要闖進來了。”
聞言,曲清幽放開他,幽怨地瞥了他一眼,拿出帕子把那傷口小心包紮起來,這一刻,她感覺到心開始跳動得飛快。
門外的鐘嬤嬤與周嬤嬤兩人都大眼瞪小眼,各自都為昨晚的那一場爭執而憎惡著對方。
就在鍾嬤嬤等不及正想再出聲提醒一下之時,房內就傳來羅昊的聲音:“都進來侍候吧。”
鍾嬤嬤一進內室,首先就衝到新床那兒檢視那塊白巾,看到上面染上了血花,臉色陣紅陣白說不出的味道。
正由鸞兒梳頭的曲清幽斜眼看去,正瞧見鍾嬤嬤那莫名的神色,不動聲色地回頭看著銅鏡裡鸞兒為她盤發。
鍾嬤嬤聽到眾人高呼:“給二爺、二奶奶請安,祝二爺和二奶奶百年好合。”方才意識到自己失態了,忙走到曲清幽的面前行了個禮。
曲清幽笑容可掬的讓她們都平身。
其中兩個老婆子進去拿了那塊白巾,看了一眼頗為滿意,轉身對曲清幽道:“老奴就先告退了。”驗貞這種事是不會當著新娘子的面進行的,自是由府裡的老人拿到前堂去給來觀禮的族親展示新娘子的貞節。
鸞兒給曲清幽梳了個雙環高髻,露出潔白的額頭,髻上插著蓮花金鈿,一支流蘇金步搖,看來落落大方。
淨完臉後進來的羅昊看著曲清幽那妝扮,靠近她看著銅鏡道:“難怪別人說新娘子是最美的。”
“淨臭美,別人聽到了都當你在黃婆賣瓜。”曲清幽回頭看著他嗔道。
羅昊牽著她的手道:“我可是發自肺腑的,娘子不信,可真傷我的心。”他的臉下搭,可是眼中卻飽含笑意。
曲清幽朝他嬌媚地一瞥,看得羅昊心裡如貓抓一般,眼前的美人現在只可觀不可褻玩,實則大撼矣。“好了,我說錯了,別勾引我了。”羅昊與曲清幽耳語道。
曲清幽嘴角一笑開始打量起了這日後的居所,從內室到暖閣的部置居然與倚蓮院相差不大,就連暖閣裡的那隻香鼎都是一樣的。出到廳堂,大至也是差不多的,差別只在於沒有那一幅大型的秋日殘荷圖,改掛了一幅夏日荷塘圖。
羅昊見她的目光在那幅圖上,笑道:“怎麼?不喜(3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