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呢。”
羅昊伸手拉起殷棟,臉上沒有表情地道:“父親說表弟醉了,我還不信呢,沒曾想卻醉得跌倒在地了?”
殷棟聽到羅昊的話,頓時就知道他不希望別人知道他剛才與他說的話,還有就是不能破壞了曲清幽的閨譽,於是假意腳步有些踉蹌,“多……謝二……表……哥相……扶……喝……我們再……喝……呃……”
培安不疑有他的上前代替羅昊攙扶著殷棟,“殷表少爺也沒喝多少啊?
怎麼就醉成這樣了?”
一旁的羅昊涼涼地道:“他的酒量不好,明知道不能喝,還偏要喝,真是自找罪受。”
殷棟聽著羅昊那話裡有話的話,不敢看向羅昊,只是一味的裝醉,把身體的重量都壓在培安的身上。培安頓時心裡就叫苦連天,這殷表少爺也太重了吧?
宴席進行到尾聲的時候,穆老夫人年事已高不耐坐,早就由珍珠攙著離去了,羅二姑頓覺沒什麼意思,向兩位嫂子及曲清幽告罪了之後,帶著殷雅詩與殷雅蓉回去竹林苑。
羅二姑下了騾車,剛邁進屋子,看到兒子癱睡在炕上,她眉頭皺了皺,上前扶起兒子道:“怎麼喝了那麼多?”看到兒子的臉頰在燭光下有些淤青,於是驚道:“棟兒,你這臉是怎麼了?”繼而怒火上升,“是誰打你的?”
殷棟抬眼看了看羅二姑,把頭一扭,有些消沉地道:“沒人打,是你兒子喝多了,摔的。”
羅二姑怒道:“打的和摔的,你以為你娘都分不清嗎?是誰敢打你?你跟娘說,我這就去找你外祖母給你評理去。”
殷棟起身道:“都說是摔的,愛信不信?”然後挑簾子出去。羅二姑看著兒子的背影消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