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嫌我吃得多。”
“不煩不煩,好了,乖,我們出去吃東西。”趙稹哄著羅梓桐出去,往前走的他沒看到懷中妻子臉上那大大的笑容。
等到美食上桌了,羅梓桐迅速就吃了起來,看得趙稹那叫心驚膽顫,忙讓她慢點慢點,看來該找個太醫來給她把把脈,莫不是染了什麼怪症?
羅梓桐看著趙稹那擔心的樣子,心裡頗為窩心,含著一顆丸子坐到趙稹的懷裡,堵住他的唇,把丸子推到他的口裡,然後笑道:“好不好吃?”
趙稹咬著那顆丸子,頓時口裡生香,看著妻子道:“我還要吃。”
“不給。”
“就要。”
兩人倒是有些像小時候鬧著玩那樣的吃東西,頗涼的初夏之夜也擋不住夫妻間的溫情。
愛蓮院荷花池裡的荷花已是含苞待放,曲清幽讓人在柳樹下鋪著一塊大巾帛,讓羅澈與羅瑩雪兩人在上面坐著來玩。
曲清幽拿著那用皂角水朝兩個孩子吹著泡泡,羅瑩雪笑呵呵地伸手就要抓住那些七彩斑瀾的泡泡,開始有些努力地想要爬向母親,這一幕看得曲清幽的慈母心開懷不已。
羅澈看到妹妹似乎要爬起來,他也想照著做,可無奈兩根小胖腿不聽使喚,試了好幾次都不行,頓時手中抓著的物品甩開了,小臉一皺就哭了出來。
曲清幽看得好笑不已,把那皂角水遞給明月拿著,自己一手抱一個在懷裡哄著,羅澈這才停止了哭泣,頓時又眉開眼笑地看著親孃。她颳了刮兒子的小鼻子,“你呀,淨會騙你娘來抱你。”
“我們壯壯又怎麼了?”羅昊一進院子,就看到妻兒三人正湊在一塊。
曲清幽笑道:“回來了,今兒個倒有些早呢。壯壯看到小小開始學爬了,而他又笨,爬不動,所以就又用哭來討我的注意力。”羅昊笑道:“這還是我們壯壯聰明,會哭的孩子有糖吃。”伸手抱起那個向他伸出雙手的兒子。
曲清幽也不駁他的言論,看到兒子有人哄了,就又開始引導女兒學爬,一會兒後,她看著女兒有些乏力了,所以把女兒抱起來坐到膝上,湊近一旁抱著兒子有些心不在焉的丈夫,道:“怎麼了?”
羅昊看著懷中的兒子道:“唐定流在封地裡造反,父親已經請旨前去鎮壓。”
“這早已是意料之中的事情,我倒不覺得有什麼,只要不出現變數,公爹也不會有事的。”曲清幽道。
羅昊笑道:“那倒是,不過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說到這裡,他臉上的神色又恢復了幾分凝重,然後又轉頭看向妻子道:“父親回封地的日子就快到了,我們辦個酒席給他餞餞行吧。”
“嗯,我知道了。”曲清幽道。
為了給羅闕餞行,曲清幽倒是特意舉辦了一次家宴,把府裡的二叔父、三叔父、二姑姑幾家都請上,倒是坐得滿滿的幾臺人。羅闕沒把這次討伐唐定流當成一回事,一個毛頭小子有何懼,雖然兒子跟他分析了其中的險情,不過他認為可能性不大,並不太放在心上,拍拍坐在身旁的兒子道:“爹這回出征,府裡的事務都要靠你了,有事情多與二叔父和三叔父商議。”
“是,兒子知道了。”羅昊笑道。
羅闕與羅閡都道:“大哥,你儘管放心,府裡不會出什麼事的,況且昊哥兒聰明著呢。”
羅闕免不了又說了些吩咐的話,然後對三兒子與四兒子也有囑咐。自從高中探花之後,四兒子羅昕就在翰林院當修撰,他倒是滿意的,這樣磨磨他的性子,將來辦事也能更沉穩一些。
坐在同一席的殷棟看著在翰林院風光得很的羅昕,心裡頓時有幾分苦澀,他現在也在翰林院,不過比羅昕倒是稍低一級,原本他想選擇到邊遠一些地方任知縣的,但是無奈母親卻認為京官比到地方當官強得多,硬是要他留下,還說等妹妹的婚事辦了之後,就把他的未婚妻也接來完婚,想到這裡,他心情更為苦悶,舉起酒杯來又喝了一杯酒。
坐在他身旁的羅昀看著這未來大舅兄不停地灌了幾杯酒,於是小聲道:“殷表弟,酒喝多了會醉的。”
殷棟的臉上有些許紅暈,搖了搖頭,然後舉起酒杯向羅闕,“舅父,侄兒祝你旗開得盛,馬到成功。”然後把酒一飲而盡,然後有些搖搖搖欲墜地又坐了下來。
羅闕看著這侄兒的行為有些醉意了,不禁搖搖頭,朝一旁的羅所問道:“你表哥在翰林院當差不得意嗎?”
羅昕年了眼殷棟,道:“父親,這倒沒有。”心底也有幾分疑惑,殷棟很少會這樣失態的。
羅昊看著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