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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第二十六章

人魚公館內,諾里正咬著筆,苦思冥想著這封信該該怎麼寫,站在旁邊的海歸開口道:“王,我剛查到林先生的契約人其實是銀刀獵人班納,是班納轉手把林先生賣給鬼怪辦證廳的,班納是個貪財的商人,不如我們出高價錢從班納處贖回林先生,只要價錢比辦證廳出的高,估計班納會很願意做這筆買賣的。”

諾里叼著筆說:“這個主意甚好,不如我先寫封信探探小鮮肉的口風吧,他那麼倔,若未經他同意就直接從班納那裡把他弄來,他一定會很不高興的。”於是諾里提筆唰唰唰地寫好信件,再把信件交給海歸說:“這封信很重要,你親自去送,並且要小鮮肉立刻寫回信給你帶回來,我不想再像怨婦等夫歸那樣等小鮮肉的回信。”

然後,林意就有幸目睹忍者神龜的真容,是的,站在林意麵前的就是隻忍者神龜,深綠色的身體,突出的胸肌,背後揹著大大的龜殼,旁邊還插了一把長劍,眼部用一條深藍色的布帶蒙著,只留中間露出兩隻細長又銳利的眼睛。

林意呆了好一會兒才找回自己的聲音,他結巴著說:“您,您好,請問你需要辦什麼業務嗎?”

海歸把信遞到林意麵前說:“你好林先生,我是替諾里先生送信給你的,請你務必寫回信給我帶回去。”

林意接過信,撫了一下小心臟,弱弱的說:“快遞先生,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為什麼換了你來送信,之前送信的老蝸牛怎麼了,他也被諾里拍飛了嗎?”

海歸:“.....”

人魚公館內,海歸恭敬地遞上信封,諾里接過一手撕開,抽出裡面的信紙,說:“咦?怎麼只有一個ON字,ON,在上面?難道小鮮肉想在上面,真調皮,不過他在上面這體位也不錯,偶爾來一兩次也算是情調,姑且同意他的小要求吧。”

海歸:“嗯,王,你把信紙拿反了,你看,這信紙上的花箋在這邊,證明這邊才是信的正面,都怪這信紙太薄太透,才讓王你誤會,林先生寫的是NO字,不的意思。”

然後海歸被拍飛了大老遠,噗通一聲掉進海里。

海歸渾身溼淋淋地跪在寶藍色的大理石地面上,身體匍匐著,露出高高圓圓的龜殼,額頭緊緊貼著地面,說:“屬下知罪,請王給屬下戴罪立功的機會,讓屬下去把林先生虜回來,不,請回來。”

良久,諾里才開口說:“不用了,既然小鮮肉不願意來,即使把他強虜來又有何用,我和他只會變成怨偶罷了,我不想我和他的感情變成如父王和母后那般,在漫長的日子裡只剩下互相指責和埋怨,以前我總是想,若父王深愛母后,那怎麼會做出那樣的事?若不愛,那為何在我面前端著恩愛的模樣,給我曾經以為的幸福。”諾里的目光變得飄忽起來,望向海的遠方,那無盡的大海,你是否能藏住我的憂傷。

又是一天的清晨,林意早早來到辦證廳做值日,當他認真的擦著辦證廳大門口對著的桌子時,耳邊響起了阿淵脆脆的聲音:“小意子”,說實話,這傢伙自那晚和林意鬧矛盾開始,就已經好幾天沒和林意說過話了,現在能聽到他的聲音林意當然很激動,可是這怪怪的語調是神馬意思?

林意:“怎麼啦?”

阿淵:“快來扶著朕。”說完,林意旁邊的那盤花伸出那細長的葉子,微彎著的葉子如同古代宮鬥劇中娘娘們伸出的,等待太監扶著下轎的手。

林意囧:“阿淵,你幹嘛?”

阿淵:“快扶著!”

林意:“好好好。”

當林意扶著阿淵的葉子時,這廝又唱唸俱佳地說:“朕看今日風和日麗,雖奮鬥工作要緊,卻也不能忘了休閒二字,如此勞逸結合,方能彰顯我花族之風采,若是能一試靈泉想必是極好的。”

林意:“說人話。”

阿淵:“我要泡澡。”

林意拿著平時裝水果的小盤子裝了清水,放在桌上,只見阿淵以花型把根從花盆的泥土中拔出來,錯雜的根部像八爪魚的爪子一樣支著花莖在桌上划動著走進裝水的盤子裡,那不大不小的盤子像個浴缸似的,剛好裝下阿淵躺著的花身,阿淵舒服的嘆了一聲,林意拿起乾淨的紙巾蘸了點水,一邊拭擦著阿淵搭在小盤子邊緣的葉子,一邊試探性地說:“阿淵啊,你今天怎麼啦,該不是受了什麼刺激吧。”

阿淵:“你想多了,我就是在練習當皇帝的生活。”

林意:“.....”“阿淵啊,我覺得你這事處處透著詭異,你該小心行事,不能如此冒進。”

阿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