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無疑是京城那兩位宰相的一次博弈——雖說他先前命人把那些馬販子等送到了京城,但是,卻不代表著完全偏向了高俅,此時拆開那信一看,更是心中驚怒。
原來,蔡攸在信中只表達了一個意思,所有的事情都必須推到別人身上,否則,後果种師道自負。種家是山西巨室,雖然風評一向不錯,但總有幾個害群之馬,而信上就將這些人胡作非為的行徑一一羅列出來,威嚇之意盡顯無遺。
雖然已經年近六旬不復當年壯志,但是,畢竟身為武將的驕傲猶在←並不懷疑這封信乃是他人炮製,蔡攸當年做過什麼樣的事,他曾經有所耳聞,而且從寥寥數面中,他也知道這是個好大喜功自負狂妄的官宦子弟,所以,在憤怒過後,他就知道自己這一次只怕要主動上別人的賊船了。
“不管此信是從何而來,託我轉告貴主一聲,說是种師道多謝他地好意!”种師道不卑不亢地點了點頭,隨手把信擱在了桌子上,“只不過,我向來不喜參與朝廷黨爭,要我將這封信原封不動地呈上去卻不可能,這一點還請你們和貴主交待清楚。”
送信的三人都是絕頂伶俐的人,行前燕青並未吩咐讓他們取回回執,甚至沒提要什麼承諾,所以他們施禮之後便各自退去。倒是种師道站在那裡出了半天的神,方才叫人去喚來自己的堂侄種浩雲。
種浩雲這一年剛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