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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部分

要屈服。

哪知道賽里斯竟然直接啃過來,長琴在被啃的過程中敗陣了,不斷掙扎著的手腳也漸漸脫力,最後服了。賽里斯可不客氣,盡情享用自投羅網的獵物,使出渾身解數,備求完成失控標準。

清早,晨光映入。

望著藍天上一粒黃橙橙的太陽,李長琴不覺輕嘆。他的腦袋正壓在一隻手臂上,瘦巴巴的,總算結實,當枕頭也不錯。偏首一瞧,手臂的主人正熟睡,那張臉年輕,漂亮,現在還有一點純真。

真是一張連睡覺都會騙人的臉。

“讓你狂,起不來了吧。”一邊低喃著,長琴動手掐了那直挺的鼻子一記,接著他又覺得這說是懲罰,不如說是親暱好了,又住了手。

才爬起來,賽里斯就醒了,一金一銀雙眸正盯著他看。長琴被瞧得有點不自在,特別昨晚被耍了,實在有夠窩囊的,不覺有點惱羞成怒。他拎起毛毯砸到賽里斯臉上:“睡吧,正午時還要舉行祭祀,到時候別給我打瞌睡。”

輕笑透出,賽里斯從毛毯下伸出腦袋:“還要看失控的表情嗎?”

“現在你有兩個選擇,一是讓我敲昏你,二是你立即給我裝死。”

賽里斯乖了,合上眼睛,繼續他的天使睡臉。

長琴撇撇唇,這才往浴池走去。

“希望不會有那一天。”

突然一聲輕喃,房間裡並沒有第三者,長琴回頭望正在睡覺的賽里斯,眯起眼睛問:“你剛才說什麼?”

回答他的是均勻呼吸聲,賽里斯似乎是真的睡著了。

“難道是夢話?”長琴甚是懷疑,只是看那張睡臉,實在不忍心將人揪起來,就隨他去了。

這些天巴頓將軍都有好好運用李長琴,祭祀與公眾活傳教的活動來得頻密。期間甚至有捍衛法老的貴族發起暗殺,監牢與刑臺使用進入高峰期。

長琴一行人身在暴風圈中心,冷睇著前仆後繼的犧牲者為這段歷史新增血肉,不能說完全無動於衷,只是有心無力。

祭司在臺上宣判罪名,將勇敢刺殺神使的十來人全部斬首。明晃晃的刀落下,利索地砍去一顆顆人尖,就像切砍一顆蘿蔔。

坐在觀臺上打了個呵欠,長琴不覺輕喃:“哦,死無全屍。太沖動了,這一戰若敗了,他們就是反賊,成了最多隻是追封義士。何必……”

賽里斯臉帶淺笑,說:“他們大概是有自己要堅持的信念。”

即使是見慣血腥場面的諾布也不覺蹙眉:“真是的,什麼時候才是結束。”

支頷看到最後一顆人頭落下,長琴伸了把懶腰,說:“吶!結束了。”

“我不是說這個。”諾布恨不得揍李長琴一拳。

不用細說,長琴自然知道諾布所指,不過他現在忙著擺笑臉裝大壞蛋。一邊咧著嘴燦笑,一邊從牙縫進而擠出聲音:“回去再說。”

李長琴笑得牙關都有點發軟了,最近可折騰死他,既要拿看電影的心態看待這種血腥判決,還要裝做十分享受現狀。連日偽笑,他的臉頰快要僵硬了,不知道會不會導致面癱。他真懷疑賽里斯這些年是怎樣過來的,從未見其喊苦,依舊笑得那麼的輕鬆。

側首一看,賽里斯恰好轉過臉,笑容又加深了幾分,彷彿冒出聖潔光芒,使得長琴僵硬的笑容差點崩潰,唇角連連抽搐。

這種澤披蒼生般聖潔的和諧笑容,若擺到現代,直接就可以參加世界小姐競選了。口號是……世界和平!

多靠譜。

“我靠。”

“注意。”

我靠靠靠……

是夜,油燈下鋪開一幅底比斯地圖,以李長琴為首一行人圍在四周,聽取計劃。

“聽說法老已經跟二世匯師,也就是說現在兵力充足。西門守兵中已經混進我們的人,兩天後會當值守夜,可以跟軍隊裡應外合,正是下手的好時機。我們先讓城外法老軍分出一小部分在東門集結,連續佯攻,而主力則埋伏在西門。佯攻將叛軍引至東門集結,法老軍乘機就破西門而入,正好一網打盡。其中分出一支隊伍殺進宮殿,只要控制住宮殿,底比斯就失守,剿滅叛軍已經不成問題。”

聽長琴說了一輪,諾布連連點頭:“既然主力都被引開,我們要攻破西門駐守不成問題。那巴頓將軍那邊怎麼辦?”

“我會去暗殺他,我已經得到可靠情報,確定他當天的位置……”

未等語畢,賽里斯插話:“我也去。”

所有目光落在他身上,長琴輕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