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人匪夷所思。但那充滿焦急的眼神卻不是隨便裝出來的,難道這就是自己人和別人的差距?
握著這個男人的脖子,看著嚴楓緊張的臉色,芯蕊心裡的爽不是一點點。望著手裡卻是就快不行的男人,芯蕊訝異自己也會有這麼暴力的一天。
想著自己的藍顏還算生龍活虎,芯蕊忍到極限的脾氣還是沒有最終爆發,緩緩的鬆了五指之力道:“你真的原意替他死?”
看著猛吸空氣,身體虛弱的幾乎靠在芯蕊身上的嬌夫,嚴楓慎重的點頭。
“想不到鐵面的刑堂堂主為了一個男人,竟也甘願一死!”芯蕊望著嚴楓眼神犀利道,“大家同為女人,當你跪在本王面前求饒之時何曾想過本王的感受!”
說到此處,嚴楓再笨也不會不懂什麼意思了。轉眼看臺,望著那倆一摸一樣的臉,揮手打了個手勢。
頓時看臺上的人竟突然消失一半以上,秦瀾看著那些僕人打扮、那些狀似站崗護衛的侍衛離去,不得不讚芯蕊心思細膩了。
周圍的人散去,空氣似乎新鮮了很多,但是影和凌並沒有放鬆下來。第一,芯蕊的傷看著並沒有便面上那樣無謂;第二,那木樁上的瘦小身影……
“早這樣多好,你知不知道生氣也費力的!”知道自己的寶貝沒事,芯蕊硬挺的身子開始有些撐不住了,“人,本王還你。不過你們四人最好給本王滾去刑堂思過房好好反省反省,本王想那裡的環境、口糧一定會讓各位堂主滿意的!”說著把人丟給了嚴楓道。
起身,一把扶住了撞來的嬌夫,嚴楓抬頭還來不及謝恩就見芯蕊扶著牆走去了博室。
看著眼前,躺在錦盒裡碧綠的諭令,芯蕊顫著手想去取,可身子已經到了極限,體內的氣血翻騰,終於……再也忍不住的噴了口血,染紅了那碧綠的諭令。
泰宇殿,芯蕊面色蒼白的躺在金燦燦的雕龍檀木床上,床邊來回的都是太醫院的“權威”。
龍瑞雲負手而立,看著太醫院的當家問道:“許太醫,瑞王傷勢如何?”
許太醫聞言並未立刻回答,而是望了眼身邊的同僚,見他們也全都點頭了才拱手道:“回皇上,瑞王外傷並無大礙,只是內傷嚴重些。必須臥床靜養,配合針灸、湯劑,切忌動怒或是大喜,約一個月就可痊癒。”
“一個月?這不耽誤太女的冊封儀式嗎?”霍無雙聞言看向龍瑞雲道。
“看來此事只能押後了。”龍瀟玉狀似自語道。
“不用,吉日就本月初九,之後再無吉日。朕已決定昭告天下,天壇祭祖。朕想,祖先們會理解的。”龍瑞雲道。
女兒的實力龍瑞雲看的真切,一旦女兒成為太女,自己的擔子就可卸下一半,輕鬆很多。
“那瑞王何時會醒?”龍瑞雲問道。
“瑞王不止傷重,硬挺過關體力已經透支。微臣孤寂沒有一兩天是醒不過來的。”許太醫道,“這兩天瑞王可能會高燒不斷,身邊不可離人。”
聞言,龍瀟玉望了眼外屋正探頭探腦的人兒說:“這個沒問題,相信他們幾個可以做的很好。”
“朕也這麼認為。”經過這次龍瑞雲也看出了後院的變化,似乎和女兒處的不錯,還急急的定了名份,“把他們叫進來吧,朕有話交待。”
“是。”宮奴把默兒等人叫進了內室。
看著眼前跪著的四人,龍瑞雲道:“蕊兒動作挺快啊,名份都給你們定好了,怎就不給朕打個招呼。”
聞言,四人不由一震,皇上是不滿意自己嗎?是想撤了自己的名份嗎?各人各懷心事,心跳也不由加快了。
龍瑞雲看著臉色各異的人兒,勾了下嘴角道:“既然名份定了,就得做好自己的本份。蕊兒這次傷的很重,可能很長一段時間會臥床靜養,希望你們能照顧好她。若有閃失,你們失去的將不止名份這麼簡單,連這可愛漂亮的腦袋也會失去明白了嗎?”
“奴們明白了。”默兒為長,事到臨頭也得挑大樑,“奴們一定會照顧好妻主的。”
“那就好。”龍瑞雲點頭,隨後對著霍無雙道,“蕊兒現無大礙,我們先回吧。”
“好。”霍無雙又叮囑了默兒幾句才放心的離開。
夜深了,黑夜裡的繁星就顯得格外明亮。但在這美麗的夜幕下還吊著一瘦小的身影。
手已經被吊的發麻,直到沒了知覺,不著力的腰更是痠痛異常。幹曬了一天,已讓紅唇乾裂。這時,一抹黑影接近了他。
“鬱兒,醒醒!”凌輕輕的拍了拍那少年還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