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樂了,樂得看接下來的好戲,曾經就有些不懂規矩的低年級事後被打得滿地找牙,再嚇了一頓後竟也沒敢告訴老師,進而滋長了這幫人的囂張氣焰,收起錢來明目張膽。
“聽說你昨天沒去後山?”蕭傑的同桌覃敏,身體動作和名字完全相反,圓魯魯的看不出能敏捷到那去。
“去後山幹嗎?”蕭傑疑惑的反問。
“難道你沒看那個高年級給你的紙條嗎?”
“沒看,我給扔了。”
就一張作業本撕下的紙又不是傳說的情書,蕭傑不屑於看,也很鄙視這種撕本子的人,按蕭傑母親的話,浪費是很可恥的事。
“真的扔了?”
“那還假得了,難道里邊有什麼玄機?”
覃敏睜大了眼睛沒再回話,一整天都是如此,課桌才一米多長,他全擠到邊上坐,生怕碰到蕭傑似的。
臨到放學前的後一節課,昨天那位高年級又來了,身後還跟著兩個人,明明挺好三個少年,非要裝出一幅惡人的樣子,微微彎著背,解開襯衣上的三顆釦子,這是那年頭街邊混混時興的著裝方式,有很霸氣的意思,就如同現人常說的霸氣外露。
“小子你挺敢啊,連我們的約都不赴!”
“約?什麼約?”蕭傑呆呆的望著來人,這兩天淨整些莫明其妙的事。
“你裝不懂是不是,晚些你就知道!”來人怒瞪了眼蕭傑轉身走掉。
等這三人走遠,覃敏才小心翼翼的靠近蕭傑低聲說:“我看你還是早點走,後一節課也別上了……”
“為什麼呢?”
也許是覃敏這會良心現,悄悄的把遞紙條背後的事說給蕭傑聽。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