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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氣袋。那人臨死前看人的眼神,我……我現在想起來都還在怕。”小韋說著哆嗦了一下身子:“我從來就沒見過這麼……這麼恐怖的眼神……聽說前後兩個人都是從同一個地方跳樓,大家都說那有不乾淨的東西!”

看小韋的樣子,那天晚上的情景一定很噁心,要不怎麼連向來大咧咧的他也嚇成這樣。常人平rì最最喜歡把心裡的恐怖想法現實化,越是想拋開忘記,越是容易往心裡去。

“算了,兩人就兩人,只好辛苦下雙腿。”好話從口中說出,蕭傑還是往小韋的手臂上狠狠的捶了一拳。

見蕭傑鬆口,小韋的臉又回覆了潑皮般的笑容,捂著手臂奉承道:“我就說嘛,傑哥你那會和我一般見識,要不我們也不會天天叫你哥了。”

“放你個狗屁,還不給我上去。”

想來也是,整個醫院的保安部年紀在二十五歲以下的只有五人,而蕭傑的年紀略長於他們,平rì裡都愛混在一塊打打網遊,託大幾人都叫他一聲傑哥。

懶得和小韋再計較,蕭傑拿起了防暴棍和手電筒,往住院大樓的正門樓梯口走去。

在國文裡四字近音於‘死’字,也許是迷信的歪解,四字便成了一個不吉利的數字,不但普通人忌諱,就連賓館酒樓裡也都省去了四字,每逢三號房後就直接跳到了五號房,若是那一天你見有人從四號房中出來,那人指不定就是……

藉著慘白的月光走在住院部的樓道上,花了不少時間才巡完了前三層樓,蕭傑隨手關上了三樓的樓門,向四樓慢慢爬去。剛來到四樓門前便先感一陣微微的寒意襲來,似清晨的晨露滴在脖上,滲入肌膚使人驚寒倍增,回看身後的小韋,已明顯有些侷促不安,驚懼之sè佔滿整個臉龐。

“怎麼,怕了?”蕭傑拿起防暴棍輕敲了下小韋的腦袋。

“嗯。”小韋竟難得的坦白回答,緊張的幹吞了下口水,不自覺的將身子向蕭傑靠近。

“平rì裡就沒見你這麼老實過。”

“傑哥,此時非彼時,不可同言而喻。”

“都學會用古詩詞了,那你進不進去,還是在樓梯口等我?”小韋的樣子是有點可笑,一米八的大高個,身子抖得像篩糠似的,蕭傑譏笑著推開了樓門。

“進。”小韋滿心害怕卻立刻回答,同樣是身處四樓倒不如兩人一塊,邊走邊說膽子也壯些,急忙隨著一同進入了門內,一條昏暗狹長的走道映入倆人的眼簾。

要說大醫院和小醫院就是不同,光是住院部就大得離譜,一條走道足夠劉祥跑滿十二秒,每層樓五十多間大小病房,要一一看去還真得花不少時間,可一個班就兩個保安,既要保證樓內人員的安全,又要保證樓內物品不失,偶而還要噹噹雜工,隨院車接送些情況特殊的病人,人手難免有些相形見拙。為節省開支醫院還規定晚上要關掉多餘的照明裝置,只留下了幾盞已經略顯老化的牆角燈,現出一片幽暗的光線,並不時的閃爍著,讓本已十分詭異的氣氛變得更加的恐怖。

“不會吧,這樣都不捨得修,醫院也忒摳門了,沒想到醫院除了工資發得少外,就連這樓道路燈也要享受同等待遇!”

看著那閃爍不定的牆角燈,讓蕭傑極度的不爽,快步的走到開關前“叭”的一下,把這惱人的路燈關掉,反正看它那樣也是可有可無。

燈光剛一暗下,小韋立刻驚懼的叫起:“傑哥,你關燈幹嗎!?”

“不幹嗎,它閃得我眼花。”蕭傑白了小韋一眼,轉身模仿著電影裡的惡鬼向他顫顫幽幽的打趣道:“這樣……那些飄著的兄弟們……才敢出來玩啊……”

小韋一聽緊張的看向四周,眼珠子在眼眶中不停打轉:“傑哥,不要鬧了,我老爺說過這東西你越叫它越來,指不定這真的有……那玩藝。”

“有什麼,有鬼?我看你是有病,吃飽了撐的沒事老嚇自己,白長這麼大個,你再不走我可留你一人在這了!”蕭傑越聽越來氣,沒不管身後的小韋,邁步向樓內走去。

關掉惱人的路燈,窗外的明月反將樓內照得更明亮,銀白sè的月輝透過窗子撒在整個樓面,就像進入了銀sè的世界,予人一種驚玄怪誕的感覺,慢慢向內走去,如同置身於異域,通道的盡頭會是另一個世界。沒走多遠,一陣清幽的夜風帶著“噠噠”作響的腳步聲從前方傳來,就像是霓虹彩燈下的時髦女郎穿著極細的高跟鞋在倆人身前不停的來回慢慢走動,腳步聲輕盈優雅又似在雨中漫步。幽幽的響聲與樓內的景sè相連起來不禁讓聽者為之心驚,毛骨悚然。小韋忍不住緊拉住蕭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