膚……
阿敏感覺臉發燙,趕緊低下頭,扶著玉人出來穿衣,不敢再看。
小姐的身子太誘人了,王九郎剛才看到了嗎?定然是沒看的,如果看到了,他怎麼會捨得走?
不過也不一定,王九郎自己就長得很美,說不定他看慣了自己就不覺得小姐漂亮了呢。也不知道小姐跟九郎在一起的時候,到底哪個更誘人?
阿敏只顧胡思亂想,突然感覺鼻子一陣溫熱,吧嗒吧嗒流了幾滴鼻血。
王九郎閉上雙眸,腦海中還是剛才的旖旎的景象,小丫頭坐在浴桶裡,臉頰通紅,眸中都是水霧,驚魂未定瑟瑟發抖的樣子讓人忍不住想將她摟在懷中安撫。
那一刻,她不是他的小丫頭,她是活色生香的大美人,讓他險些控制不住自己,做出齷齪的舉動來。
他以為自己是正人君子,更覺得柳下惠沒什麼了不起,不過是自控力比一般男人好一些而已。
可經過剛才,他再也不敢這麼說了。從前主動撲過來的女人不知道有多少,他從來都不屑一顧,可在小丫頭面前,他的心亂了,呼吸也急了,身體也忍不住躁動了。
若是她知道他對她有了這種想法,還會像現在這樣信任他,依賴他嗎?
腦海中再次浮現她的雙眸,卻是黑白分明的,帶著疑問的,笑得彎彎的,對他充滿信賴與崇拜的。
他是王九郎,她無條件地信任他,他怎麼能打破她的幻想,讓小丫頭失望?
王九郎笑笑,不知是自嘲還是落寞,心裡的躁動早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顧重陽又做夢了,這個夢比之前那個夢荒唐一百倍,羞恥一百倍。第二天醒的時候,她發現自己的小衣都溼了。
眼睛落在屏風上,不由又想起昨天她看到蛇之後,王九郎走了進來,見她坐在浴桶中,有片刻的失神。
二人四目相對,她羞得幾乎要哭出來。王九郎迅速脫下外衣將她兜頭罩住,等她再次伸出頭來,他已經不見了,那條蛇被釘住在痛苦地掙扎。
王九郎看到了她的脖子與肩膀,還有放在捅外的胳膊,今天還怎麼面對他啊!光想想都讓人耳朵發燙。她清晰地記得王九郎咋見到她時的驚訝……還有欣賞,顧重陽撲倒在床上,不確定他眼中的欣賞是不是她自己臆想出來的。
阿敏十分忐忑地走進來喚顧重陽:“小姐,現在擺早飯嗎?”
自打昨天被蛇嚇了之後,小姐就不愛說話的了,還動不動就臉紅唐門之天帝毒尊。
“等一會。”顧重陽把臉埋在被子裡,想拖延時間,能晚出去一會是一會。都發生這樣的事情,該怎麼面對他啊。
“算了,現在就擺吧。”她此次南下是帶著給人治病的任務來的,不能這樣由著性子拖延時間。
顧重陽從床上爬起來,用了早飯之後,去看溫莊主。
走到溫莊主的院子門口,她的腳步踟躕了,心裡設想著等會見到王九郎的種種情況,越想心跳的越快。
“顧小姐,你來了。”清朗的男子聲音打斷了顧重陽的臆想。
程拓本來在院中練劍,見顧重陽來了收劍入鞘應了上來。
他在練劍,沒有招待人。
顧重陽疑惑道:“怎麼九郎沒來嗎?”
“九郎突然接到一封信,說是有急事離開幾天。”
顧重陽鬆了一口氣,又隱隱覺得有些失落,說走就走,連個招呼都不打,將她一個人丟在這裡。
見顧重陽臉上露出憂色,程拓道:“顧小姐只管安心住下,把這裡當成家裡一樣不要客氣,有什麼需要儘管跟我說,九郎事情一辦完就會回來,想來不會太久。”
顧重陽覺得自己有些失禮,忙點點頭笑道:“我們進去看溫莊主吧。”
溫莊主還是老樣子,除了昏睡,就是昏睡。程拓一籌莫展,將全部的希望寄託在顧重陽身上,看著顧重陽的眼神都是希冀與渴望,看得顧重陽壓力很大。
治病貴在辯證,重在找因,只要能找出生病的根本原因,再難得病都可以治療。
為了能儘快找到溫莊主生病的原因,顧重陽甚至搬到溫莊主的院子裡,與她同吃同住,近距離觀察她。
許是生病的緣故,溫莊主人很好,也沒什麼脾氣,就是別人跟她說話的時候她總說累,想睡。
這樣過了三四天,顧重陽終於發現了問題。
溫莊主病了,整個煙霞山莊上下都十分焦急,連王九郎都從京城來了,可見她的病不輕。溫莊主自己也知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