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就白費了。”
葛老夫人口中所說的田大人,指的是吏部郎中田滿。他臨江侯府二夫人的孃家弟弟,就是大夫人孃家弟弟的妻舅。他主管文官的考授、揀選、升調。這一次四老爺顧佔茗課選被評為下等,就是他的功勞。
大夫人郝氏聽了微微有些吃驚。
婆媳多年,對於葛老夫人她還是比較瞭解的。
她這個婆婆,狠辣有餘,謀略不足。除了會發脾氣罵人之外,收拾人的本事一點都沒有。要不然也不會任由四房逍遙這麼久了。
可沒想到這一番話卻說到了點子上。
大夫人忙道:“我正要跟您說這件事情呢,因為昨天我母親過壽,人多口雜,我一直沒有找到跟田氏單獨說話的機會,我想今天下午再回家一趟,所以特來找老太太示下。”
“事不宜遲,也不必等到下午了,你收拾一下就回去吧。”
大夫人一時沒留神,用了“回家”一詞,葛老夫人聽在耳中覺得極其不舒服。但是事有輕重緩急,她並未露在臉上,而是叮囑道:“快去快回,順便帶我向你母親問好。”
大夫人也沒耽誤,收拾了一下就去了昌寧伯府。
下午用了午飯,她就回來了。
“事情辦的如何了?”葛老夫人很是擔心,得知大夫人回來了,連午覺也沒睡,就叫了大夫人過來問話。
“已經辦妥了,田氏說了,她今天下午就回孃家,這兩天就跟我們訊息。”
葛老夫人懸著的心微微放了下來,三年前那賤種得了貴池縣縣令一職,讓她嘔了好久才。這一次,無論如何也不能讓他得逞。
“老太太,咱們也不能幹等著了。”大夫人道:“四房的人都謹小慎微,輕易不會出錯,咱們這樣守株待兔,恐怕一時半會抓不到四房的把柄,依我看,不如……”
說著,她壓低了聲音,湊近葛老夫人身邊,把自己的計策一一道來。
葛老夫人聽了,撫掌道:“這個方法很好,就照你說的來。只要計謀能成,不愁沈氏不跟那賤種離心。”
到了傍晚,安榮院傳來訊息,葛老夫人病倒了。
顧家上上下下都忙了起來,求神拜佛的有,延醫問藥的有。太醫請了一撥又一撥,葛老夫人的病卻沒有絲毫起色,反而病體漸沉。
就連一直在京郊靜養的三老爺顧佔雲都回來了。
顧重陽得知這個訊息,眼眸不由一閃,果然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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