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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進來問個清楚為好。”

事到如今,事情的主動權,已經不在葛老夫人手上了。她也不知道金姨娘到底有沒有懷孕。一方面她覺得這是胡說,另一方面,她又覺得金姨娘是個水/性/楊/花的蕩/婦,她之前幹過什麼誰能保得準呢!

這個賤婢!成事不足敗事有餘,還給她惹了這麼大的麻煩,她絕不輕易饒了她!

大夫人郝氏就請了那位大夫進來。

“老夫人,諸位夫人老爺,貴府金姨娘的脈是在下診的,的的確確是孕脈。”大夫斬釘截鐵地說道:“若是府上的人不信,大可以再去請其他大夫來,若有人說我診錯了,我就從貴府的大門口爬出去!”

葛老夫人氣得心裡直打哆嗦,偏偏還說不出什麼話來。

“您的醫術都經過太醫院的考核了,明年就能入職太醫院了,這醫術自然是過關的。”大夫人忙道:“我們自然也是相信您的,要不然也不會請您過來了。我們老太太是乍然得知這個訊息,有些不習慣而已,你千萬不要多想。”

大夫人把裝著銀票的荷包交給大夫道:“今天勞你跑一趟,這是診費。”

大夫接過診費,臉色這才好看些。大夫人又說了一些話,又著人送太夫回去。

一時間,整個室內一片寂靜,所有人的臉色都十分精彩。

大夫人一臉的關切,二夫人一臉的算計,四夫人還好,四老爺卻怒不可遏,臉色鐵青。

而葛老夫人就不用說了,臉色灰敗,一雙手緊緊地握成了拳頭。

還是大夫人率先打破了這個局面:“老太太,您看,是不是還要再請個太醫來給金姨娘診診?”

金姨娘開臉給四老爺做妾才幾天,居然有了兩個多月的身孕,這事情也太打臉了。她相信她婆婆沒有這麼深的心機,敢在子嗣上開玩笑。可眼下,絕不是一句不知情就能糊弄過去的。

今天的事情一定要給四房一個交代才是。

四老爺聲音繃得很緊,顯然是真的動了怒:“老太太,剛才那個大夫雖然脾氣大,但也不像是信口開河胡說八道之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根本沒有跟她同房,她肚子裡的孩子是哪裡來的?難道金姨娘不是良家子嗎?”

葛老夫人原本的囂張的氣焰此刻全都沒有了,她死死地抿著嘴唇不說話。

四老爺卻道:“混淆顧家的血脈,這可不是小事。老太太還是再找個太醫來看看,說不定是個大夫診錯了呢?這事情可關乎我們慶陽侯府的名聲啊!”

“不必了!”葛老夫人像是用全身的力氣再說話:“這個金釵,先是膽大包天,把合歡散這樣的髒東西弄到家裡來,接著又鬧出了這麼大的醜事,無論如何,都不能再留了。”

她眼中突然寒光一閃,狠毒道:“來人,把金姨娘帶過來,重大五十大板,用心打!”

顧重陽聽了,不由心頭一跳,葛老夫人這是把所有的罪名都推到金姨娘身上,想來個死無對證啊。

雖然朝廷不許用私刑,但是高門仕宦還是會保留一些私刑來教訓不聽話的僕役,打板子是最常用。當然,就算有人問起了,他們也只是說這是家法,小懲大誡而已。

而打板子分為重重的打與用心打這兩種。

重重的打,是指板子落下去的時候,板子頭重重地敲在地上,聽著很響,看著很重,實際上卻不過只沾了受刑者一點皮毛。

而用心打,打的時候,實打實的打在受刑者身上,十分狠毒。

葛老夫人這是惱羞成怒對金姨娘下了殺機,翻臉無情,可真是狠毒啊。

不一會婆子就帶了金姨娘過來了,外面傳來金姨娘的求饒聲。

“老太太,要把金姨娘帶進來審問嗎?”

“不用,這下作的賤婢,帶進來沒得汙了我的眼!”葛老夫人咬牙切齒道:“堵上嘴,快打,快打!”

婆子出去之後沒多久,金姨娘的求饒聲就聽不見了,不一會就聽到噼啪噼啪板子打在肉體上的聲音,同時還有金姨娘嗚嗚咽咽的聲音,令人膽戰心寒。

葛老夫人聲音冷得像冰雹,望著四老爺道:“老四,今天的事情都是我一時不察,讓金姨娘這樣不知道禮數的人進了府。現在金姨娘也受到了應有的懲罰了,你也不要放在心上了。”

雙方交涉以來,葛老夫人一直用“孝”字壓著四老爺,這是她頭一回服軟。

顧重陽只覺得暢快極了!老虔婆,也有你怕的時候。

在京城,嫡母虐待庶子繼子的事情不少,也有鬧得滿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