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沒有懷孕,何來小產一說?”顧重陽大喝一聲道:“分明是你假孕在先,陷害三姐姐在後。我根本沒有號到你有孕婦小產之脈,你還不乖乖認罪?”
“重陽表妹!”柴惜月似是被顧重陽的話震住了,她不敢置信地瞪著顧重陽:“我知道你跟王妃同為顧家女,從小就感情深厚。我也知道是我有錯在先,知道自己福薄,沒能保住孩子,所以我誰都不怪,只怪自己沒本事。”
她說著淚流滿面:“可你怎麼能這般信口雌黃汙衊我?我的孩子沒了,我已經夠可憐了,你這麼說就是在我心頭上插刀啊。”
她掀了被子,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跪在了顧重芝面前:“王妃,我的孩子已經沒有了,我什麼都沒有了,你到底還要惜月怎麼做才肯放過我?”
床上,她躺的被褥上,有斑斑點點的血跡,看著觸目驚心。
顧重芝不屑地看了她一眼。
柴惜月又如杜鵑泣血一般朝周王哭訴:“王爺,惜月自問與人無爭,可王妃這般汙衊惜月,王爺要給惜月做主啊。”
周王看了看柴惜月蒼白的臉孔,看著床上的血跡,一顆心不由就動搖了:“四妹妹,你會不會弄錯了?”
他為人單純,實在不能想象柴惜月是那種心狠手辣蛇蠍之人。
“怪不得三姐姐要離開這裡。處置妾室,原是當家主母之責,王爺這樣越過三姐姐,插手這件事情,何嘗給三姐姐尊重與體面了?”顧重陽毫不客氣道:“雞血混上顏料王爺就信了,難怪狸貓換太子那樣離奇的案子都能將人糊弄過去,難怪包公破案這麼累。恐怕不是案子難破,而是有人從中阻撓。我既然說柴惜月沒有懷孕,就一定能拿出證據來,王爺連看都不看我的證據,就憑著柴惜月幾句話就信了她的謊言,這未免太兒戲了吧。”
顧重陽的嘲諷讓周王冷汗連連。
“四妹妹不要怪王爺。”顧重芝突然道:“王爺為人善良,才會受歹人矇蔽。也是我這個王妃失職,竟然讓這樣的人進了王府。”
三姐姐真是好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