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阿納這就走了,您不叫我們,我們絕對不出現。我已經準備好了熱水,要是不夠用的,你只管叫人。”
顧重陽要成親了,阿敏阿納還是黃毛丫頭,若是懵懵懂懂啥都不知道恐怕會鬧出來笑話來,英大夫人特意叫了她們去,好好地交代了大半天,這兩個丫頭對洞房的那點子事,也已經知道了。
鬧了一天,顧重陽有些累了,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地說聲了知道了,就睡著了。
王九郎雖然不喝酒,客人卻還是要應酬的,雖然只不過是講講話,可王家的賓客太多了,等他將酒席走了一遍,天色也不早了。
他自己吃了飯,估摸著酒席散了,又去送賓客。
要不然怎麼說人成了親就不一樣了呢,王九郎活這麼大,還是頭一次這般好說話。
眾人知道他的性子清冷孤傲,也並不敢調笑,只拱著手說恭喜罷了。
等人都走了,他才回了新房。
象徵著新郎新娘的龍鳳蠟燭吐著火苗,床上躺著他心愛的小姑娘。
她睡的正香,在大紅色繡鴛鴦戲水錦被的映襯下,那瑩白如玉的小臉蛋越發細膩、光潔。長長翹翹的睫毛小刷子一樣濃密,烏壓壓的頭髮散在大紅色的枕頭上,整個人如盛開的玫瑰一樣,正妖嬈地吐露著芬芳。
從一開始的相遇,到今天的成親,嬌滴滴的、如花似玉的小姑娘真的在他們家落地生根了。
從今之後,他便是惜花護花人。
王九郎聽著她綿長的呼吸,心裡格外愛憐,親了親她的臉蛋之後,就自去沐浴。
嘩啦啦的水聲驚醒了顧重陽,她隨手拿了個大紅底繡五蝠捧雲團花的大引枕塞在背後,靠在床榻上看那楠木櫻草色刻絲琉璃屏風。
王九郎坐在浴桶裡,上半截身子的投影映在屏風上,那精壯的線條,秀美的輪廓,讓顧重陽怎麼都看不夠。
她看到九郎站了起來,看到他修長的手臂、窄窄的腰、還有腰下那鼓鼓的一團,當九郎長長的兩條腿從盆裡面邁出來的時候,那大而軟的東西晃了晃,讓人血脈噴張。
她想起之前九郎一絲。不。掛的樣子,腦海裡轟地一聲,一張臉紅的可以滴出血來。
哎呀!九郎太撩人了。
她臉紅紅地撲到身後的大引枕上,將引枕抱在懷裡,在床上打了個滾。
“你醒了?”王九郎擦著頭髮站在床邊看她。
他身上只披了一件薄薄的睡衣,輕軟地貼在他的身上。
“嗯。”
顧重陽只看了一眼,臉就又紅了。
王九郎見她烏髮披下,雪白而修長的脖子,大紅色繡芙蓉花的肚兜高高地鼓起來,眼神比剛才就熱切了幾分。
這般如花美眷,良辰美景,若是他身上沒有病該多好。小丫頭說這病要八個月才能行房,若是按照原來的進度,他只要再忍兩個月就行了。
可他中間去了一趟堯山,斷了兩個月,補上這兩個月,再鞏固兩個月,也就是要到來年五月他才能讓她的小丫頭花心盛開,牡丹滴露。
王九郎嘆了一口氣,將心裡那點子遺憾揮開道:“來。我們喝合巹酒。”
“不喝了吧,你不能喝酒。”
王九郎摸了摸她的臉蛋,道:“那合巹每人一杯,我酒品再差,還不至於一杯就倒的地步。再說了,不喝合巹酒也不吉利啊。”
顧重陽想想也對,就從床上爬起來,準備去穿鞋。
王九郎卻身子一探,將她抱了起來,一直走到放著合巹酒的桌子旁邊方自己坐下,然後讓她坐在他的腿上。
顧重陽呼吸亂了幾分,一顆心蕩呀蕩的失去了著落。
她見王九郎端了酒杯,她也伸手端了,正準備喝,王九郎卻將胳膊從她胳膊裡面繞過去,道:“合巹酒要這樣喝才對。”
胳膊兩兩相繞,就如交頸的鴛鴦一般恩愛纏綿。
顧重陽與王九郎四目相對,喝了一小口。
王九郎又道:“還有另外一種喝法,你想不想試試?”
只要能跟九郎在一起,做什麼她都願意。
顧重陽看著王九郎點頭:“好。”
王九郎低聲一笑,喝了一大口合巹酒,然後湊過來渡到她的口中。
這滋味跟剛才完全不同。
當王九郎的唇碰上她唇的一瞬間,顧重陽就刷地一下閉上了雙眸。
王九郎見她今天這般投入,也不由閉上雙目,與她親密地痴纏起來。
年輕的男女互相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