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宗弟子,浩然正氣宗乃是上古大能所立,講究的就是輔佐君王,可以說人皇在他們心目中就是如同天一般,如今卻是惹了人皇之子,恐怕被二人的父親知道之後,後果必定很嚴重。當然這一切,還得等到自己二人能夠逃脫再說。
“人皇之子?”不光是劉洪,就是天邊的那朵黑雲也是面sè一變。人皇雖然境界不高,對於那些練氣士來說,不過是一個螻蟻一般的人物而已,頂多百年之後,就會退位,可是不得不承認,人皇兩個字的威力還是很厲害的。麾下的大軍jīng通戰陣,一般的練氣士根本就不敢與之相抗衡,這些軍中大將多是武道高手,揮手之間,就會震動神魂,練氣士不光肉身重要,更重要的是神魂,那元神尚未凝練,被內力震出肉身,陽光照耀下,必死無疑。
而那馬如風雖然是仙道中人,但是相對於人皇來說,他還是不敢看的。當下沉吟了片刻,方說道:“既然是人皇之子,貧道是自然不敢冒犯,只是那劉洪殺了貧道的弟子,貧道一定要為坐下弟子報仇。劉洪,今rì就算是人皇前來,貧道也要殺你。”
“你究竟是何人,我看你周身氣息yīn邪,顯然不是正道中人。我劉洪做事不愧於心,敢立天地之間,莫說到如今也只是殺過一個掠奪少女之人,就算是殺的再多,也必定是該殺之人。不知道你的弟子又是何人?”劉洪心中雖驚,但是臉上卻露出不屑之sè,冷笑道:“你那弟子掠奪少女,修煉魔道神通,我看你騰雲有血光沖天,隱隱有血腥之sè,恐怕也是修煉邪道神通的。哼!當今人皇治理天下,國泰民安,海晏河清。我東勝神州更是人人朝拜三清,各個向善,修行中人盡是有道真修,何曾出現你這樣的妖道,行採補之術,練左道神通,如此大膽,莫不怕人皇取爾xìng命,天道滅爾等不成?”
“好!”那李恪聞言不由的哈哈大笑起來,他小臉漲的通紅,雙目中盡是興奮之sè。曾幾何時,他聽過如此義正言辭的講話的。
“小畜生找死,你今天交出身邊女子便罷!若是不然,貧道就替你家老師教導一下,修真界的規矩。”馬如風氣的鬚髮飛揚,想他修行至今,登臨仙道,何時被人如此辱罵過的。
“你也敢提我師父,你又是什麼東西,恐怕連給我師父提鞋都不配。”劉洪眼珠轉動,不由得哈哈大笑起來,指著馬如風說道:“我家老師也不是別人,乃是人教聖人之徒,上八洞真仙呂洞賓是也!妖道,你剛才所說的話,可敢在我家老師面前說?”
“什麼。是他?”馬如風聞言面sè一變。他猛的想起張判官的言語來,不由得暗罵道:“我道那個死鬼為何如此忍氣吞聲,根本不是一個袁守誠的緣故,而是因為呂洞賓的緣故。恐怕他早就知道劉洪與那呂洞賓有關係,所以才不敢動。但是又不甘心自己手下被人所殺,所以就讓貧道出手,真是可惡。若此人真是呂洞賓的徒弟,那就難辦了,但是就此罷手,心中實在不願意。”那馬如風聽了劉洪的話,眼珠滴溜溜的轉動,呂洞賓他是不敢得罪的,但是若是因為呂洞賓的緣故而饒過劉洪,而且還放過一個純yīn之身的女子,更是讓他不捨了。
“他居然是純陽老祖的弟子?”李恪站在馬車上,小臉上也露出驚訝的神情來,雙目中盡是複雜的神sè。也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劉洪,看在你家老師的面子上,你殺我弟子的事情,我可以放過,只是你身邊的那位女子貧道很是喜歡,想收其為徒,傳授長生之道,你若是讓她拜貧道為師,貧道自然可以放過你們兩個。你看如何?”終於馬如風還是不敢冒著得罪呂洞賓的危險。儘管他也不清楚那劉洪到底是不是呂洞賓的弟子,但是他生xìng狡詐,本身又是惜命之人,自然不敢去冒這個險,當下將目光轉向殷嬌說道。
“收她為弟子?真是好笑啊!”劉洪不屑的說道:“我看你休要狡辯了,明明是看中了她的純yīn之身,妄言收其為弟子,說出去又有誰信呢?”
“劉洪,貧道已經給你面子了,你若是如此,休怪貧道老賬新賬一起算了。到那個時候,就算你家老師前來,我也能說的過去。”馬如風心中大怒,他立在黑雲之上,面sèyīn沉冷哼道。
“這位上仙,小女子情願跟隨仙長修行,只請你放了劉公子。”劉洪正待拒絕,卻見一邊的殷嬌拜道。那殷嬌本就是聰明之人,這個時候自然聽的清清楚楚,那劉洪只所以殺了馬如風的弟子,恐怕也是因為自己的緣故。更何況,她對劉洪也有好感,這個時候,自然不想讓劉洪冒險。哪怕她知道眼前的這個道人也不是什麼好人,但是為了劉洪,她甘願自己身陷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