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指望他保密?況且他跟BENNY曾經是“飛車Zuo愛”的搭檔,“遠端竟射”的夥伴,肯定會把這個新聞拿去跟BENNY分享。那樣一來,即便BENNY曾經對她有點愛情的,聽了老闆的新聞也肯定不會愛她了。
想到這一點,她就很傷心,但她想不出什麼辦法能夠既保住BENNY的愛情,又保住BENNY的性命。
也許老闆跟BENNY是鐵哥們,不管她怎麼樣得罪老闆,老闆也不會告發BENNY。但她怎麼能確定這一點呢?歷史上該有多少鐵哥們是為了一個女人翻臉的!
這樣想是太抬高自己了,她有何能何德,他們兩個會為了她翻臉?也許他們倆只是把她當作一個不良少婦,大家HAPPY一下而已。也許不管她得罪不得罪老闆,也只是她個人的事,老闆不會遷怒於BENNY。問題是她又怎麼能確定這一點呢?老闆一再說跟她是最佳配合,還想到用結婚的方式為她解決身份問題,甚至想到了孩子的教育問題,看上去就不象是“飛車Zuo愛”那麼簡單了。
她猶豫再三,還是隻能假定老闆是會報復BENNY的,因為她不想拿BENNY的生命來打賭。
她想好了,就走到老闆床前,坐在床邊,下手之前,再作一個宣告:“我不會的啊,弄疼了別怪我。”說著,她就握住了,低頭盯著床,手上上下下地運動起來。
“不要那麼害醜嘛,這沒什麼耶。”老闆ENJOY了一會,就指點說,“你不用握那麼緊的嘛,也不用整個手掌都握著嘛,主要是這個頭頭下面這裡,握住就行了。”
她改成拇指和食指握著,機械地運動著,只希望早點完事。老闆突然伸出手,想來抓她的胸,她跳到一邊,憤憤地說:“你幹什麼?你不是答應過的嗎?”
“OK,OK,RELAX,RELAX,COMEON,BABY…”
她想,別看老闆知道的英語不多,關鍵時候用的詞都還很到位呢,可能是從前泡妞的時候練就的。她重新坐在床上,邊打邊問:“怎麼要這麼長時間?”
“你不讓我碰你嘛。其實你讓我…摸一摸…就會快多了…。”
她打得手臂發軟,只好換個手。過了一會,老闆說:“算了,你幫我到洗手間拿些手紙來吧。”
她象刑滿釋放了一般,鬆了口氣,跑到洗手間,拿了一卷手紙出來。等她回到房間,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