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子點點頭,施展輕功,縱身一躍,矮身跳進通風口,然後他轉過身去,“南昆,快上來!”
啊!就聽南昆發出淒厲地慘叫,我們在通道里也不知下面發生了什麼事,只聽得強子大叫:“南昆!”我的心猛地一顫,南昆看來是發生不幸了。
恐怖生化營(17)
強子突然轉過身,急切道:“發仔快往前爬,毒霧飄上來了!”
一聽這話,我再也顧不上許多,轉過身子,當先朝著通風口外面爬去,也不管身上究竟有多少傷口,此刻我的心中就只有一個念頭:爬!爬!爬!
通風口一般來說不算太長,爬了差不多大概兩分鐘,我們隱隱看見前面有些許光亮,於是我們加緊力氣向那光亮處爬去。待我爬到光亮處,不禁傻眼了,我的面前竟然出現了兩條路,到底該走哪條路好呢?
阿彪道:“要不我們分為兩組,就算有一條是死路,那總會有兩個人活著出去,不至於全軍覆沒。”
阿彪說得不無道理,我自然和強子一組,然後阿彪和阮萬千一組,強子叮囑阿彪道:“要是阮萬千這老小子耍什麼花招,你就剁了他!”
阿彪笑了笑,“這個我理會得!”
我忽然感到一種莫名地恐懼,我們前面的道路彷彿變成了兩張噬人的大嘴,要將我們永遠給埋葬在這裡。阿彪問我走哪條路,我閉上眼睛,深吸口氣,折身爬進了右邊那條道路,強子跟在我身後爬了進來,而阿彪和阮萬千則爬上了左邊那條路。
也許兩條路都是通的,也許只有一條是通的,無論怎樣,只有看造化了。我這般想著,心情反而沒有那麼緊張了,只是機械性地向前爬著。
通道里一片漆黑,也不知剛才那些許的光亮是從哪裡射進來的。不知向前爬了多遠,我只感覺手掌心火辣辣地疼,像是磨破了皮。我問強子,“你說我們能從這裡出去嗎?”
強子道:“七年前我們在山西鬼洞就不知死過多少次了,難道現在還怕死嗎?我們是茅山弟子,自有老天庇護的,不怕,哈哈!”
強子的鎮定和樂觀鼓舞了我,我也跟著哈哈大笑起來。
笑畢,我問強子道:“南昆是不是死掉了?”
強子無奈地點了點頭,“我轉過頭去看他的時候,他已經被毒霧給吞沒了,你也見識了那毒霧的厲害,唉,沒想到他竟落得這麼個下場!”
我的心下一陣刺痛,這一路的奔波,我們和南昆也差不多變成了朋友,此刻看見朋友死去,多少都有那麼一些哀傷。南昆不想回自己的國家,只是為了過平淡的日子,不料到最後,還是死在了自己的國家手裡,也許這就是宿命吧。現在我還能想起,在南昆家裡的夜晚,他所說過的那些話,悲涼刻骨,想到這裡,我不由得重重地嘆了口氣。
恐怖生化營(18)
強子道:“發仔,你怎麼看阿彪這個人?”
我說:“阿彪這人不似表面那麼簡單,此人城府極深,說實話,我也猜不透他。我先開始只是以為他也會一些風水之術,沒想到他竟然還會施展道法,你要知道,沒個幾十年修為,是到達不了這種境界的,而且他所使的道法,卻偏偏又是佛門道法,你說一個黑社會成員怎麼會佛門道法呢?這點讓我最是感到奇怪!”
強子點點頭道:“我也覺得此人非同小可,不苟言笑的人無外乎兩種,一種是受過刺激,從而不想與人交流,還有一種,那就是心中藏有秘密,他怕輕易說話會洩露心中的秘密,所以只有少說話,或者是不說話,我看這阿彪就屬於後面這類人,但是我猜不到,他心中的秘密究竟是什麼呢?”
我和強子一邊說著話一邊向前爬行,忽然強子拉了拉我的腳踝道:“你聽見什麼聲音沒有?”
我說:“你丫的可別嚇我,哪裡有什麼聲音?”
又爬了不遠,強子道:“不對,確實是有聲音。”
在這冗長黑暗的通道里,我的心裡也有些發毛,“你可能聽錯了吧?”
強子一臉嚴肅,“沒有,像是有什麼東西向我們這邊爬過來了!”
我的汗毛陡然豎了起來,“什麼東西?!蜘蛛?還是雙頭蜥蜴?”
此刻我們的手無寸鐵,要是猛然躥出個什麼怪物,我們恐怕是真的凶多吉少。
啪!啪!
我也聽見聲響了,那聲音很輕微,像是什麼東西在通道里緩緩爬行。我的心漸漸懸了起來,這來得到底是什麼怪物?我摸了摸腰間,還彆著一支狼眼,於是我將狼煙擰亮,遞給身後的強子,“你看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