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虛弱地掀開,整個人看起來搖搖欲墜。
&esp;&esp;“有人故意在這裡放煙。”侍女向段辰解釋道。
&esp;&esp;“是想讓我死在這裡吧。”段辰淡道。
&esp;&esp;他低頭看去,腳邊堆放著叢叢稻草,順眼望去,排列倒靠在牆外。乾燥的秸稈散落,不知是否是因為縱火之人生疏,還是這牆不易燃燒。
&esp;&esp;稻草的尖端大半燒成焦灰,將整面牆燻成了黑色。
&esp;&esp;段辰收回視線,隨後指了指不遠處洶湧的火焰。
&esp;&esp;“這是怎麼回事?”
&esp;&esp;侍女搖搖頭,“承天門不知道怎麼就失火了,去了好多人也不見有撲滅的跡象。”
&esp;&esp;“聽——”段辰用手比了噤聲的手勢。
&esp;&esp;微弱的躁聲在沉默的二人之間響起,尖厲地刺著他們的耳朵。
&esp;&esp;“有人在哭喊?”段辰向侍女說道。
&esp;&esp;侍女同樣聽見了那些聲音,她的臉色一下變得嚴肅,本就平直的嘴角此刻掛拉了下來。
&esp;&esp;她快步走在前方,一面穿過曲折的廊道,一面向段辰道:“承天門下是黑牢,此時失火,來人怕是大有深意。”
&esp;&esp;“鄧銘鳶帶著皇城裡大半的守衛去了江安城外,離開時封了所有的路口,此時只有一條路能夠出去了。”
&esp;&esp;段辰強壓身上的不適,提起精神,快步跟上侍女的步子。她走得很快,去的地方全是繞著小路而行。
&esp;&esp;沿路並未見到任何人,段辰緊跟在侍女的身後,一刻不敢停歇。
&esp;&esp;“嘭。”段辰大臂處傳來疼痛。
&esp;&esp;“對不起…對不。”
&esp;&esp;段辰低眼看去,一侍女垂落著頭,看著年紀不大,說話的聲音稚嫩。
&esp;&esp;她目光愣愣的,手指緊張地攪在一起,整個人在不住地發抖。連連歉聲了幾句後,就要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