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會有些許的臭味。”說著便拿起那封遺書說道:“就如,這上面的味道。”
說著遞給大理寺眾人,那些官員聞了聞皆是掩鼻皺眉,林麟再遞到文琦公主面前,公主也是掩著口鼻,這一圈下來,又遞到尚書大人面前說道:“大人,小姐所用,怎是這一等一的次墨?”
沉靜了許久的尹洛也終於說了話:“趙大人此時再叫人去買那次墨換道令媛房間是不可能的了,如此處心積慮的陷害尹某,可有什麼話要說?”
不一會兒,一位刑部的官吏便從趙小姐的屋子裡端來了文房四寶,林麟將那墨錠拿在手裡,對著陽光仔細看了看:“泛紫光,上品也。”
林麟如此大快人心的為尹洛平冤我看的實在痛快,拿足了架勢厲聲說:“趙大人何以這般陷害我哥哥?還堵上了自家女兒的名節。”忽然,我又故作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莫不是令媛與誰人早有私情被發現,或是早已珠胎暗結,使得趙大人想將這罪名安在我哥哥頭上?”
“汐禾。”尹洛叫了我一聲,將我拉在身後,“不可胡說!”
尹洛一說我便也不再作聲,只是對著那兵部尚書大人做了個鬼臉,端是氣的那趙大人要吐血三升。
“既然此案諸多疑點,還請微臣親自稟明陛下,讓陛下下旨明察,切勿冤枉了尹大人。”林麟此時再搬出皇帝,眾人已經是寡言不語。
尹洛也是和林麟一唱一和:“林大人所言甚是,不過倒是溫大人,一進來連查都不查就想抓在下入獄,恐生嫌隙,此案還是林大人一手察辦的好。”
那大理寺卿眼看沒有翻盤的機會,嚇得兩股戰戰,不住的擦著頭上的汗水。
“汐禾。”尹洛朝我招了招手,示意我過去,“不在家好好待著,出來撒什麼歡兒?”
我笑嘻嘻的拉著尹洛說:“陪公主來看春妝,卻不想碰見這麼一夥子人給你唱戲看。”
尹洛寵溺的笑了笑,抬頭看向文琦公主:“承蒙公主今日相救,日頭灼人,若不嫌棄,還請到府中休息休息。”
公主行了個屈膝禮:“尹大人言重,如此一說,我剛好也有些口渴。”
尹洛點點頭,又對林麟說:“如此當是沒有尹某人的事,我便先行一步,此事還希望交給林大人秉公處理。”
林麟彎著腰說道:“在下定當嚴懲背後之人,還請尹大人慢走。”
尹洛帶著我、文琦公主和身邊的小丫鬟一同退去,門外的人自動讓出一條路來,兵部尚書真是下了血本想敗壞尹洛名聲,只可惜把戲太稚嫩連我都沒糊弄住就想糊弄老奸巨猾的尹洛,著實是太不知自己幾斤幾兩了。
回到府中,我先奔進了門大聲喊著:“羽衣,我渴了!”
羽衣一手拿著掃帚一手拿著簸箕在清理兔糞倒在那棵海棠樹下,嘴裡回應道:“來了來了,我去泡茶。”卻是丟了殺手的臉。
尹洛沒將文琦公主帶到書房而是進了正廳,文琦公主雖然不太好意思面對尹洛,可又實在抗拒不住尹洛的邀請,選擇了留下。
尹洛將茶捧在手裡,眼裡無絲毫波瀾,好似今天發生的事情都與他無關,“今日要不是公主挺身而出,在下估計就出不了那尚書大人家的門了。”
文琦公主也是垂眸一笑:“大人真是謙謹,憑大人的聰明才智,那兵部尚書恐怕是留不住您一刻。”
尹洛笑了笑,我問道:“哥哥,你是什麼時候察覺到異樣的?”
尹洛:“一進門便覺得氣氛不對,待到那丫鬟說她不識字,可她卻能說出來她家小姐萬念俱灰,這等完備的說辭,也不知道趙大人讓她背了幾遍。”
文琦公主:“尹大人果然聰慧過人。”
尹洛擺擺手,說道:“如今我是這件案子的受害人,多有不便向皇上申訴,如此一來,還要麻煩公主替我說個冤枉情。”
文琦公主看著尹洛的眼睛,隨即流轉開來:“這是自然,尹大人有難…我定會全力相助。”
“那就多謝公主了。”尹洛這一聲道謝說得是極盡柔情,聽的我骨頭都酥了,恨不得撲到他懷裡,讓他說個一萬遍給我聽。
酉時將盡,為了在宮門關閉之前回宮,文琦公主帶著妙笙告辭。我將今天買的衣衫、胭脂水粉的包裝拆了一地,氣的羽衣拿著掃帚在院子裡追著我滿院子跑,叫囂著要打我。
其實我知道羽衣並不是真的要打我,只是嚇唬嚇唬,否則我根本跑步出去三步。
天漸擦黑,餘暇歸晚,霓裳從旁門帶進一個華裝的婦人回來,被尹洛引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