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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真要我死?那枉費我煞費苦心,過來尋殿下了。”徐聞此時此刻,對上蕭寒瑜真含了些許殺意的目光,才漸漸地對蕭寒瑜又失憶的現實有了實感。
&esp;&esp;似想到什麼,他臉色微變,“我留給你的信,你可記得?”
&esp;&esp;如果蕭寒瑜是真的不幸又失憶了,那他如果是失憶前看的信,他自然會忘了這信,看剛才厲輕和副將的表現,似乎沒有人知道他暗中留了信,那自然就沒有人給失憶的蕭寒瑜解釋他的事情了。
&esp;&esp;徐聞這時候,還沒想過另外一種可能性,即自己的信根本就沒到蕭寒瑜的手上。
&esp;&esp;“信?孤可沒在書房裡看到過絲毫信的蹤跡。”蕭寒瑜眸光迅速地掠過一道情緒,轉瞬即逝,面上仍是沉鬱如陰雲密佈,全然一副對待敵人警惕又痛恨的冷漠模樣。
&esp;&esp;徐聞沒捕捉到他瞬間的情緒變化,聽到他的話,內心猛地哀嚎一聲,猶如霹靂。
&esp;&esp;最不可能的可能性最終發生了。
&esp;&esp;他派的那兄弟倆,是幹什麼吃的!
&esp;&esp;他不是千叮嚀萬囑咐,說了一定要將信親自送到太子手上,不要假借他人之手嗎……
&esp;&esp;為了讓那兄弟倆有更合理的機會去接近蕭寒瑜,他還非常貼心地給他們指了路,讓他們去刑部門口附近挖掘新的潛在供糧群體。
&esp;&esp; 與殿下藕斷絲連
&esp;&esp;徐聞有事沒事地,讓兩個胡商去刑部附近亂晃是為啥?不就是他之前一知道國師奸細身份,就揣測出蕭寒瑜為了洩憤,遲早會親自來刑部大牢,拿國師這個趙國奸細開刀!
&esp;&esp;結果,他都將飯喂到了那兄弟倆的嘴邊了,他們偏偏要將頭一扭,非要另尋僻徑想從萬丈懸崖底下覓食。
&esp;&esp;他本以為是蕭寒瑜看過後忘了,結果是連信的半點鬼影子都沒看到。然而這信到底有沒有給蕭寒瑜還不是最重要的,隨著那張簡信,他可是一同送去了另一個極其重要的東西啊……
&esp;&esp;那個東西又去了哪裡?還能不能找回來?
&esp;&esp;那兄弟倆,他們到底知不知道,他們這樣一做,坑的是他啊!
&esp;&esp;一想到那枚玉佩可能被他弄丟,眸子便洩出幾分心虛來,蕭寒瑜將他的神情盡收眼底,眸底浮現幽暗之色,道,“你如今落在了孤的手裡,也別妄想打什麼感情牌,曾經的事,孤既然忘了,那便是不重要的。
&esp;&esp;現如今,你還是祈禱一下,趙國那邊的人,肯因為你而退一步。”
&esp;&esp;他的語氣又淡又涼,輕飄飄地揭過徐聞想要提及以前的事,兩人界限分明,一個是矜傲的居高位者,一個是卑賤的俘虜。
&esp;&esp;徐聞對上他沁涼的眸,看著他那張俊臉,腦海裡卻一閃而過玉佩的樣子,頓時啞火。
&esp;&esp;心裡虛得很,原本因殿下又失憶而亂糟糟的情緒,此刻卻忽然慶幸,幸好他失憶了,不然對方若是知道自己弄丟了玉佩,那自己……還能有好下場嗎?
&esp;&esp;他也不敢提自己之前留信的事了,隨口扯了兩句趕緊糊弄過去。
&esp;&esp;至少,在他從自己的人口中查明那玉佩現在的下落,拿回玉佩之前,他都不能再提這事了。
&esp;&esp;而且,徐聞看眼前的人,全然忘了他,他的目的暫時還完不成。
&esp;&esp;他必須得想辦法讓蕭寒瑜恢復記憶才對。
&esp;&esp;或者……他讓對方重新喜歡上他?
&esp;&esp;自己之前也沒特意做什麼,都能讓失憶的男主將那顆心落在他身上。
&esp;&esp;那在兩方交戰之前,大約一週的時間,他全力以赴的情況下,興許也可以?
&esp;&esp;思至此,被五花大綁,雙手被反剪綁在身後的男人忽而嘶了一聲。
&esp;&esp;低啞的嗓音透出一股痛意,像是在壓抑著什麼。
&esp;&esp;蕭寒瑜原本站在木車旁,離車上縮成一團的男人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