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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珩之,等我解釋。
&esp;&esp;他眼神晦澀,“到底怎麼回事?給我細細說來。”
&esp;&esp;那個已經成為趙國人且離了京的人,為何留下了這一封親筆信,而且並非直接給殿下留信,不然殿下就不會像現在這樣一副遭受了巨大打擊的模樣。
&esp;&esp;厲隨便將在刑部門口外邊發生的所有事情都快速說了一遍。
&esp;&esp;聽完一切的厲輕,朝厲隨伸手,“玉佩拿來。”
&esp;&esp; 病倒
&esp;&esp;“哥,你難道還要讓殿下知道這件事!如果那人只是戲耍殿下,你是要讓殿下再次經受有了希望又陷入絕望的痛苦嗎?”厲隨捂緊了自己的袖子,質問。
&esp;&esp;厲輕則是面無表情:“無論如何,這件事情,殿下有權利知道。”
&esp;&esp;“放屁!殿下知道這件事,明明會害了他,我們作為下屬的,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主子往那火坑裡跳啊!”
&esp;&esp;厲隨眼底欲噴火,不滿如排山倒海般湧了出來。
&esp;&esp;“厲隨!你是僕,殿下是主,你不可以代替主子,擅自做決定!將玉佩拿來!”厲輕揚起聲音,本來平靜的神色忽而變得更加陰沉,眼神裡還含了點失望。
&esp;&esp;近幾年,殿下越發重視他們兄弟倆,結果厲隨居然已經膽大包天到這種地步了,雖然是以對主子好的角度作為出發點,但不該越過的那條主僕尊卑線,永遠不能越!
&esp;&esp;厲隨從來沒有見過厲輕發過這麼的火,最近的一回還是因為他看不慣徐聞,處處暗地裡針對徐聞不給對方好臉色看的時候,厲輕過來敲打過他。
&esp;&esp;他顯然是被嚇到了,內心再有多少不甘,也只能將玉佩從袖中掏了出來,還沒遞過去,厲輕就已經自己伸手將玉佩拿了過去。
&esp;&esp;厲輕小心翼翼地拿著這兩樣東西,離開前,還冷冷地丟下一句,“你犯了大忌,自行去領罰。”
&esp;&esp;在走出屋子後,他剛要往青墨院的方向走去,一個小廝就慌里慌張地跑向他,嘴裡喊著:
&esp;&esp;“不好了不好了,厲大人,殿下他暈厥了!”
&esp;&esp;“什麼?”厲輕眼神一厲,他還沒得來及繼續問些什麼,身旁一陣風飛過,轉眼間小廝就被厲隨抓住了衣領。
&esp;&esp;厲隨眼神森然,“你說殿下怎麼了!”
&esp;&esp;小廝戰戰兢兢,卻答得飛速:“就在剛才,孟小姐去青墨院找殿下,結果敲門許久卻未聽半點聲響,一推門才發現殿下暈倒在榻下……孟小姐已經展開醫治了,她讓小的過來通知兩位大人!”
&esp;&esp;蕭寒瑜此次暈倒,沒有絲毫預兆,半夜還發起了高熱,病來如山倒。
&esp;&esp;孟秋晴診完脈後,知曉太子殿下此回是因為情緒大悲,再加上一日滴米未進,身體遭不住,強行讓主人休息了。
&esp;&esp;她讓下人去將開的藥煮來,起身時本想為緊閉著眼隱忍痛苦的殿下掖一掖被子,但最終沒有敢行動,只是離開殿下的床邊,朝匆忙趕來的厲家兩兄弟遞了個眼色,便走出了屋子。
&esp;&esp;“我已派人煮了退熱的藥,但殿下今日一病,又將好不容易穩下來的頭疼之症,又給激發了,往日的努力全部白費。”
&esp;&esp;孟秋晴是大夫,看到自己盡心盡力救治的病人,忽而又一朝回到最初糟糕的狀況,哪怕她再溫柔,卻也忍不住語氣帶上了些情緒。
&esp;&esp;“那怎麼辦?孟小姐,還請你盡全力醫治殿下!”厲隨立刻接話。
&esp;&esp;女子卻是一臉難色:“原本病情已然態勢向好,但如今,卻像是失主帥而潰軍心的局面,更甚者,殿下從今以後,發病的症狀會比以前更難熬,我也無法預料殿下具體會有什麼反應。”
&esp;&esp;她語氣停頓了下,又堅定地補充,“但我自是拼盡全力也要幫殿下熬過這一劫。”
&esp;&esp;“怎麼做?”厲輕眼一抬,沒有多餘的問話。
&esp;&esp;孟秋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