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可能是不記得了,不過我記得,你還記得去年老大哥那事情嗎,如果不是因為你那文章,我還沒有想到這塊,當時你和明星說了,明星迴來的時候和我說了,我這一分析,加上你發表到內參的資料,嘿嘿,我當時把全部身家都壓在那上面,全部都是以老大哥幣結算的,老大哥這一垮臺,老大哥幣一文不值,呵呵,讓我平白無故的發了個大財,一直想找個機會謝謝你,上次你去參加明星的婚禮的時候,本就想找個機會好好謝謝你的,誰知道剛想找你,你就走了”何伯說道
“何省長是?”龍橙問道
“我一表哥,這次剛好他代表南江省來你們南山市做代表,所以他要我幫忙找找關係,找些有實力的投資專案過來,畢竟他是副省長,有些東西是不能太差的。剛好我有個朋友是金山工業黨委書記兼廠長,而且他們剛好要擴廠,於是就叫人過來看看咯,既然是國營單位,落戶哪裡不是落戶啊?在哪裡不是為人民服務啊?於是他就派人過來了,而我剛好有空,就過來看看”何伯說道
龍橙一聽,也不說其他的了,有些東西也不用說的,到了那個位置,需要政績的時候,就會有人過來送了。
這個是沒有辦法的,這就是門閥。一人得道,雞犬升天。
要想崛起,那就一定的有個得道的人,而何賢健就是何家最有可能得道的人了。何家需要他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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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公權作為市委常委,政法委書記,出席了今晚的晚宴,他坐在市委書記郝光正這一桌,算的上是主二桌。
他一直在觀察郝光正,雖然郝光正一直都在笑,但那都是裝出來。
郝光正這個人在南山市,那一直是牛叉牛叉,要數老子天下第一的角色。這麼些年來,在南山市敢逆他郝光正的人很少很少。出格一點的說,他就是南山市的土皇帝,他要誰上,誰就上,要誰下,誰就得下。
這麼些年來,柯友鵬能一直做著這個市長,那最主要的還是因為他聽話,他基本上不發表意見,但最近。。。。
最近隨著郝光正的年紀到點越來越靠近,整個南山市開始出現很多表面上很微小的變化,但一旦發酵出來,那就是了不得的變化。
首先,就是範國立的事情,原本範國立是被市委拿下去作協的,常委會的決議都基本已經定了,但最後呢?在最後關頭被他翻了盤。他不但沒有去作協,反而成為了矇頭山縣委書記。
第二就是公安這裡,在郝光正的力薦之下,自己升遷成為南山市第一屆政法委書記,但讓自己失望和震驚同時讓郝光正失望和震驚的是,自己雖然升遷到了政法委書記,公安局局長的位置自己卻沒有兼任,而是由省廳那邊空降了一個人過來,這算什麼?明升暗降?
你說是明升暗降,又說不過去,畢竟政法委書記這個位置是非常的強大的,但那是什麼呢?蘇公權有段時間一直都想不太清楚,最近才慢慢的看出來了,這是省委在做未雨綢繆的準備,提前在釋放一個資訊,那就是郝光正不再是之前說一不二的郝光正了。
他的權威開始面臨著被人質疑或者分化了。
這是為了便於今後的政權交接,在這個時候,就得打破郝光正一言堂的局面,要釋放一些訊號,要讓其他的人敢於站出來,或者反對者站出來,這樣更加便於省委對於南山市的控制。
這個就是平衡,在一個地方,有主要領導進行變動的時候,特別是那些一坐就坐了很多年的領導有變化的時候,要想穩定,那就一定需要未雨綢繆,需要提前做準備的,所以很多時候,很小的一件事情,那也許就是上級釋出的一個訊號。
對於之前的兩個訊號,郝光正都忍了,為什麼呢?因為那時候還早,他覺得自己要退了,也就算了。但隨著時間越來越近的時候,他的內心開始出現了很奇怪的變異。
現在看看柯友鵬,好像真的是有些著急了,急切的想著表現,想要出頭。從中午的時候迎接何副省長的時候就知道了。
郝光正稱呼何副省長,柯友鵬稱呼何省長。郝光正單手握手,但柯友鵬呢?雙手使勁的搖晃。
這些都是小事情,但組織內部的人都知道意味著什麼。這個是不需要說的潛規則。
下級和上級握手的時候,那必須的是兩手握緊,搖晃,代表心情激動,有種朝拜的心情,而單手,那就是平級或者朋友的意思。
柯友鵬當著郝光正的面這樣做,不是擺明著讓郝光正難看嗎?
還有今天晚上這個桌位排的?何副省長和柯友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