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如佛教中所講的人世間的一切都是因果緣由的結果的話,我想我跟君然前世的淵源一定也是十分精彩的,只是我無從知道罷了。
我相信心靈感應,在我如此地惦念著君然的時候,他醒來了,第一句話就是,“雪兒,是你嗎?”
“是我,伯父伯母回賓館休息去了。”我把實際情況告訴他。
“哦,辛苦他們了,也辛苦你了。”君然一通感謝,接著又問道,“辰辰在哪兒?”
“放心,他在路上就睡著了,這會兒在沙發上睡得正香呢。”我趕緊彙報辰辰的情況,好寬慰君然擔憂的心。
“雪兒,你的身體還好嗎?這麼連軸轉,我怕你吃不消。”君然擔心我的身體,我感到很溫暖。
“沒事的,我白天睡覺了,跟你一樣。”我打趣地說。
“嗯?”君然顯然不明白我的意思。
“我們白天睡,夜裡醒,都睡顛倒了。”我故意輕巧地說,藉以打消君然抱歉的心理。
“你爸媽還好吧?”君然掛念著我的家人。
“好,”我隨口答道,“我跟他們提了我們的婚事。”我單刀直入地直至主題。
“雪兒。”君然只說了這一句,就停在那裡,我想他是由於太過激動而說不出話來的吧?
“放心,我爸媽他們都同意我們的婚事。”我趕緊給君然吃一顆定心丸。
“可是我。。。。。。”君然只說了三個字就又說不下去了。其實他不說,我也知道他下面的話是什麼。一定是鑑於他身體的緣故而讓我受委屈的事情。
我照例用手輕輕附在君然的嘴唇上,阻止他繼續說下去,“不要說可是,我們倆之間沒有可是,只有可以,我們可以永遠地相愛下去。”
301 我說得神乎其神
301我說得神乎其神
我不知道什麼叫做海誓山盟?我只知道我道出了一個永久性的承諾,我用了一生的時間來實踐這個承諾,永遠地相愛下去,雖然這條路十分的艱辛,然而我做到了。
在我暮年生命垂危的時候,我躺在君然的懷裡,幸福地回憶著我們共同走過的道路,想到我將不久於人世,只剩下君然獨自一人走完人生之路時,我不由傷感地說道,“多希望與你再生活一個世紀啊,可是。。。。。。”,我本想說“可是我的身體不爭氣”,但是我忍住沒有說,生怕徒增君然的傷悲。這時君然將手輕輕放在我的嘴唇上,溫柔地說道,“不要說可是,我們倆之間沒有可是,只有可以,我們可以永遠地相愛下去。”
我的眼眶溼潤了,女孩子愛掉眼淚的天性顯現了出來。我想君然也應該有此反應的,只是他蒙著紗布,我看不到罷了。或許君然的淚腺遭到破壞,影響了他情感的流露?由此我更加同情君然了,他連最起碼的情感表達都受到了限制。
沉默了一會兒,我們雙方似乎都想從這種感情的漩渦當中走出來輕鬆一會兒,還是君然比我理智,他先開口了,“雪兒,說說你小時候的事吧。”說來很令人費解,我們都到了談婚論嫁的份上,卻連彼此最基本的資訊都不瞭解,也堪稱世界之最了。
“我呀?我小的時候可是個小病秧子,老是發燒呢。”發燒這件事是我小時候做的最多的一件事。
“所以你現在還是弱不禁風的樣子。”君然心疼地說道。
“哎,這都是命中註定的,我的命就該如此的。”由於我特殊的經歷,對於命運,我早就懷有一種隨遇而安的心境了。
“你很宿命?”君然不解地問道。
“也許吧,也許跟我與眾不同的經歷有關。”我人不大,說出的話卻頗有一種滄桑之感。
“與眾不同的經歷?說來聽聽。”顯然君然很感興趣。
“其實也沒什麼,不過就是命運總在跟我開玩笑罷了。”我繞著圈子不正面回答,因為我不想君然可憐我。
“雪兒,你一定有著很特別的身世,你的一切在我看來就像是謎一樣,你能滿足我的好奇心嗎?跟我講講你的身世,我很想聽。”君然誠懇地說道,讓我沒有理由再推辭了。
“好,那我就說了啊。”我好像下定了決心似的。
“首先我似乎並不是一個普通的人,我的前世是一滴仙水,私自下凡到人間來尋找一樣東西。”我說得神乎其神,把個君然聽得雲山霧罩的。
君然並不答話。說實話聽到我這種不知所云的神話,誰都會驚得沒有話說的,只有想繼續聽下文的想法。
“那滴仙水幻化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