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那些能夠徹底摧毀女人意志的敏感器官,瑞博更是極盡周到得小心伺候著。在這狹小的刑臺之上飽受折磨。芙瑞拉小姐的意志已經徹底崩潰了。不過她很清楚真正狂風驟雨一般的折磨還沒有開始。
果然瑞博開始不滿足於將芙瑞拉一寸一寸得蠶食,徹底的征服,無情的蹂躪,才能夠澆熄他胸中的怒火。而且除了怒火之外,更強烈的是那無盡的慾火。瑞博甚至感到自己身上充滿著暴虐的意志,這種令瑞博自己都極為驚訝的意志正尋找著得以宣洩的通道。不過令瑞博稍稍安心的是,將這份暴虐施展在眼前這個淫蕩的妓女身上,他並沒有絲毫罪惡的感覺,而且,也許這是避免自己傷害其他人的一種最佳方法。至少瑞博自己是這樣認為的。
雖然,瑞博心中充滿了怒火和慾火需要發洩,不過,芙瑞拉教給他的那些東西他並沒有遺忘。他施展著純熟而又細膩的手法,如同一位真正的專家一樣,摧毀著芙瑞拉的身體和意志。他用他那雙好像是充滿著魔力的雙手,控制著芙瑞拉的情感,讓她因為那無窮無盡難以形容的快樂而膩聲呻吟,因為難以抑止的興奮而高聲嚎叫,同樣也因為那無法忍受的快感而輕聲哭泣。
瑞博開始展開徵服,不過他的征服並不是如同暴風驟雨一般,因為這種急速的征服並不完美,也沒有藝術感,更何況征服的物件是芙瑞拉小姐,這將是一場持久戰。事實上瑞博早已經決定了,即便芙瑞拉向自己投降,征服仍舊要徹底繼續下去。令瑞博感到高興的是,他不僅僅擁有高明的戰略和戰術,他的軍團同樣也威武勇猛。這支鋼鐵軍團原本就是芙瑞拉提自己訓練出來的,而後又受到她百般磨鍊,自然勇不可檔,現在反過來對她進行征服和蹂躪,這倒確實相當有趣。瑞博終於等到芙瑞拉的屈服和投降,這令他心中充滿了喜悅和自豪。不過芙瑞拉的苦苦哀求並沒有打動他的心。
瑞博仍舊感到意猶未盡,他讓芙瑞拉小姐暫時獲得短暫的休息,這是為了下一步展開更猛烈更強力的攻擊。他在梳妝檯底下的抽屜裡面翻弄著,取出放在裡面的那些用來助興的工具。瑞博將芙瑞拉小姐軟弱無力的雙腿高高舉起,他的軍團重新進入原本的陣地,不過,這一次瑞博操縱著木質的武器,侵入芙瑞拉後面那另一個可以進入的交通要道。那裡因為佈滿了致命的迷幻粉溶劑,因此瑞博並不敢讓他自己的軍團進入。這種堪稱最兇猛的攻擊,原本對於芙瑞拉同樣毫無效果。但是,因為迷幻粉的緣故。瑞博無情的進攻終於摧毀了芙瑞拉小姐的意志。
芙瑞拉原本已經投降了,不過她倔強的性格讓她只能夠接受能夠體面的屈服。當時現在,這位美麗迷人的小姐終於不堪忍受折磨,苦苦哀聲懇求瑞博饒過她。那淒厲的嬌聲呼喚,那充滿痛苦已經喪失尊嚴的哀求,那令人同情的哭泣,甚至能夠打動一個石頭人的心靈。但是,瑞博對於這伴隨著陣陣嬌吟的哀求,根本不放在心上,而且這哀聲求饒更增添了他對於獲得“男性尊嚴”的自豪感。瑞博繼續著他的征服工作。
芙瑞拉的聲音從高亢激昂,漸漸變得低沉起來,到了最後甚至開始有些梗塞。她身體的掙扎和顫動也從強勁到令瑞博感到難以壓服,漸漸變得軟弱無力。瑞博並沒有因此而放過芙瑞拉。他就像一個經驗豐富的行刑官,無時無刻都檢查著芙瑞拉是否已經達到了身體能夠承受的痛苦的極限。在南港的時候,他曾經親眼看到過,這些行刑官怎樣給一個被抓獲的獨腳大盜施用刑罰,那次懲罰整整進行了一個下午。瑞博在這精緻的刑臺之上,小心翼翼的用各種手段折磨著芙瑞拉。梳妝檯上面一片狼藉。
瑞博始終不肯放過芙瑞拉,直到他感到芙瑞拉的聲息越來越無力,身體開始一陣陣抽搐,臉孔蒼變得蒼白,連一點血色都沒有,身體因為汗水而變得冰冷,瑞博感到懷裡擁抱著的好像是一具屍體一樣。瑞博胸中的火焰總算熄滅,他將芙瑞拉從沾滿水的梳妝檯上抱了起來,芙瑞拉的身體早已經軟癱了,腰根本無力支撐起上半身,臀部和大腿上又沾滿了冰冷而又溼滑的黏液,瑞博幾乎抱不住這個比自己高大得多的女人。幸好床就在旁邊,瑞博費力得將芙瑞拉抱到床上,他側著身子和芙瑞拉相擁而睡。
雖然已經停止了征服,但是他的身體並沒有退出芙瑞拉的體內。一切都和平常沒有什麼兩樣,只不過平常是芙瑞拉小姐作為勝利者,向瑞博提出的讓他感到羞辱的命令,就好像失敗者不得不為勝利者服役一樣。而現在則是瑞博第一次身為一個戰勝者擁有在被征服的土地上駐軍的權力。躺在床上,瑞博第一次感覺到這種滋味簡直是美妙極了。
早晨起來,瑞博作的第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