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林,你終於醒了。&rdo;重新把被子蓋在了身上,男人目光冰冷地射了過去:&ldo;奧菲羅克,你這是什麼意思,打算把我當寵物嗎?&rdo;抬了抬腳,腳踝上的鈴鐺立刻就響了起來,叮叮叮的就像是山谷裡泉水落在石頭上一樣清脆悅耳,只是在林天養看來,這東西讓他覺得噁心。&ldo;戴在你身上,很漂亮。&rdo;反手把門關了起來,奧菲羅克慢慢地一步一步走了過來,一直在林的注視下走到了床尾。&ldo;你沒有死在雨林裡,真是可惜。&rdo;&ldo;在沒有得到你之前,我就算是死了,也不會瞑目。&rdo;直白的話從奧菲的口中說出,他的臉上一片溫柔,半跪在了床邊伸手就要去碰觸對方的腳踝。林直接一腳踹了過去,奧菲羅克狼狽地倒在了地上。&ldo;離我遠點,你讓我覺得噁心。&rdo;&ldo;安德烈-斯圖亞特上你的時候你有覺得噁心嗎?&rdo;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帶著壓抑的憤怒和悲傷,微微顫抖著。奧菲羅克閉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氣讓自己上下起伏的胸膛漸漸恢復了平靜:&ldo;我不想……不想傷害你。&rdo;&ldo;滾!&rdo;聽到林的呵斥聲,奧菲羅克只是笑了笑:&ldo;所以我只能這樣,我很抱歉,林。&rdo;他不知道奧菲羅克做了什麼,但很快就感覺到一股酥麻從拴著紅線的腳踝開始向身體四周蔓延,就像是神經被麻痺了一樣,林天養慢慢地連支撐自己坐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ldo;我寧願你殺了我,奧菲。&rdo;躺在了床上,他大概知道奧菲羅克想要做什麼。&ldo;在過去的幾年裡,你都不知道我看你的時候有多想把你壓在身下,如果你沒有辦法愛一個人,那你至少可以恨一個人。&rdo;話裡沒有什麼喜悅或者得意的意味,更多的是無奈和一種極端的絕望。解下了衣服釦子,奧菲羅克在林的淡漠注視下慢慢靠了過去。征服 -脆弱他不會因為被人上了一次就尋死膩活,或者是痛苦得想要自殺。如果他是這種想不開的人,當初和安德烈在森林裡的那一次他隔天醒過來想的不是怎麼離開森林,而是直接一刀把安德烈的腦袋給割下來,和安德烈的第一次可以說是在類似夢境一般的迷迷糊糊中過去的,沒有太多的印象,甚至可以在潛意識裡欺騙自己把那事情當作沒發生。只是這一次,有些不一樣。屋子裡很暖和,林天養卻感覺有些難受,被奧菲羅克以一種病態般愛慕的眼神注視著,渾身都要起雞皮疙瘩一樣難受。不管是房間格局還是裝飾都和林印象裡自己的居所一模一樣,但假的就是假的,不會因為仿造得相似就成為珍品,奧菲羅克或許想透過這種辦法讓男人感覺更舒服一些,但這種情況下也沒有人能夠因此而放鬆下來。&ldo;我清楚地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你和我的兩個哥哥一起來到我的面前,你微微揚著下顎以一種淡漠的眼神打量著我,那時候我覺得你是那麼的高高在上而又強大。&rdo;坐在了床邊,奧菲羅克略微冰涼的手指碰觸著男人的肩膀。他還在回憶著過往,和林天養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他寶貴的記憶。&ldo;從那個時候開始,我就很想……很想像現在這樣牢牢掌控你。&rdo;手上的力道微微加重,奧菲握緊了男人的肩膀。林閉了閉眼睛,不屑的一笑:&ldo;你就只有這點本事,奧菲。&rdo;&ldo;你在發抖。&rdo;說話之餘,奧菲羅克一個翻身就跳上了床,肆無忌憚地分開了男人的雙腿,將它們屈起架在了自己的腰旁,這傢伙動作敏捷得像一隻擅長捕獵的豹子。&ldo;我不會傷害你,一直都不會,只要你乖乖的、好好的待在我的身邊。&rdo;慢慢地俯下身,奧菲捏著男人的下顎就吻了上去,只是還沒有深吻下去就又突然放開了林。一股鐵鏽味兒在口腔裡瀰漫開來,奧菲擦去了嘴角的血跡,接著手上的血就塗抹在了男人的唇上,林偏頭避開卻讓那淡淡的血跡塗抹延伸開來,英俊成熟的面龐因為這一絲嫣紅猛然間帶上了一種衝擊感。就像是夢裡所膜拜的神,被硬生生從天堂拉到了凡間,近在咫尺,為所欲為。如同飢餓許久的野狼,平日裡或許尚能壓制自己的獸性,只是一旦聞到了一點點血腥味就會變得瘋狂本性畢露,奧菲羅克俯下身抱著男人的腦袋就親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