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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似的,看得我一愣一愣的。

很快,病房裡就只剩下一個傻笑兮兮的我……

約莫半個多小時候,熟悉的腳步聲又出現在病房外。我趕緊收起笑容,繼續擺晚娘臉。

可是宋子言進來第一句話就是:“你傻笑什麼呢?”

我大驚:“你怎麼知道我在傻笑?!”

他眉眼間都是笑意,不答反問:“今天回去?”

我一怔:“回去?”

反應了過來繼續拿喬:“不要。”

他臉色陰了陰:“為什麼?”

我一本正經的解釋:“我是宅女,宅的最高境界是什麼?就是在醫院裡宅,我好不容易達到這個目標,能跟隨隨便便一個人就走麼?”

“隨隨便便跟人走?”他淡淡重複了一遍,又露出了久違的讓人發毛的笑:“很好。”

我汗毛根直立,下意識地恢復了狗腿本色:“其實只要有一點的不隨便,我還是可以走的。”

他探身子過來,語氣詭異地輕柔:“我也只是一個隨隨便便的人?”

離得這麼近,我能感覺到他的呼吸,頓時有些口乾舌燥:“還……還好吧。”

他笑:“我們的關係,就只是還好嗎?”

他的意有所指讓我老臉冒煙,趕緊點頭:“是很好,很好。”

他的臉貼近,曖昧的呼吸都打在我的耳邊:“有多好?”

沒用我回答,他就開始用行動證明了……

這乾柴烈火遇上火星子,眼看著就要上演一幕日文字幕的“醫院裡”了……

一個奶聲奶氣的聲音忽然在門口響起:“媽媽,他們也在塗藥嗎?”

一個四歲的小女孩被抱在她爸爸的懷裡一臉純潔的扭頭髮問。

而她身後的兩個大人正目瞪口呆的看著我們。

我低頭看了看我和宋子言的姿勢,我在床上,他在我身上,倆人都氣喘吁吁,衣衫凌亂……我後知後覺的開始想,這是多不好的幼兒教育啊!

那個爸爸這時也才後知後覺的伸手捂住他女兒的眼……

亡羊補牢,為時晚矣!!

接下來的氣氛那是相當的尷尬,直到他們夫妻無聲安頓好了東西,病房裡依舊極為沉悶。雖說暫時為鄰,這樣的相處也不好,很不好。於是那媽媽首先遞來了橄欖枝,而且是醫院裡最為安全的提問:“你們孩子是哪裡不舒服?”

淚,不要被表象矇蔽就想當然耳,住兒童病房的不一定都是兒童!

我弱弱舉爪:“呃……其實是我住院。”

此言一出,那對夫妻驚悚古怪地以看變態的眼神瞄了我一眼,以迅雷不及電驢之勢扭轉了頭,我成了一個被人無視的透明佈景。

還好小孩子的眼睛是雪亮的,有一雙善於發現純潔美好的眼睛。她父母下去幫她買飯的時候,她奶聲奶氣的關心我:“姐姐,你的嘴巴怎麼受傷了?”

我抬了抬腳:“是腳燙傷了,嘴巴好好的啊。”

她嘟著嘴問:“如果嘴巴好好的,那叔叔為什麼要幫你擦藥啊?”

正在一邊看檔案的宋子言抬起了頭:“叫她阿姨。”看到我殺人的小眼神兒,又皺著眉不情願地加了一句:“叫我哥哥。”又低頭認真看檔案。

我覺得不對勁,就問:“什麼擦藥?”

她說:“我們剛進來的時候,叔……哥哥不就在幫你擦藥嗎?我以前看到爸爸媽媽這樣,爸爸就說是媽媽的嘴破了,要擦藥。”

又很不解的問:“可是為什麼他們有時候要鎖著門擦呢?連我敲門都不開。”

我汗,多禽獸的父母啊,我很委婉的解釋:“他們是在做一些見不得人的事情。”(你哪裡委婉了啊!!!)

宋子言飽含深意地瞄了我一眼……

那小女孩繼續問:“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啊?”

當然不能汙染這麼純潔的花朵,我咳了咳,賊兮兮的說:“他們關在屋子裡數錢,不讓你知道。”

夠見不得人,夠黑暗了吧!

宋子言鄙夷地瞄了我一眼……

可那小女孩更不解了:“為什麼數錢不能讓我知道呢?”

看來她還太小太天真,還不知道成人世界黑暗的小九九(不是她天真,是會懷疑父母躲著你數錢的人太暗黑了吧!!)。我換了一種她比較容易接受的方式:“他們是揹著你吃好吃的,所以關了門不敢讓你知道。”

宋子言無語地瞄了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