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戲院已經不安全了。”
“他們是逼你做那?”
哪?
前頭的那個字,足夠叫人明白。
任洵一本正經附和她胡說八道,“嗯。”
未來的儲君流連花樓頂多被詬病幾句,若是有龍陽之好,那就是兩碼事情了,逼不逼,其實也是那麼一回事。
“多謝姑娘與我解圍。”任洵說道。
“所以你留下來是為了感激我?”江汀兒抓住他的話茬。
“嗯。”
“那你要怎麼謝?”
江汀兒貿然湊近問,任洵看向她,冷不防兩人靠近,居然已經離得那麼近了,任洵幾乎可以看到她肌膚上的小絨毛,聞到她身上的香氣。
“”任洵的喉骨不自覺動了動。
礙於生母去世,皇帝寵幸旁人,任洵對於男女之事,迴避,可以說算得上憎厭,到了年歲不曾有司寢的宮女,也不收人,皇帝似乎知道他究竟為何不收人的緣故,倒也沒有逼迫。
皇帝不說,宮內宮外流言四起,五皇子害他,就是想要把任洵好龍陽的事情給做實了,一個男人不算,還找了那麼多的人來,不就是想要將事態鬧得嚴重嗎?
只要他聲名狼藉了,就沒有威脅了。
誰曾想,出來一個江遊接回來的庶出女兒,解了他的燃眉之急。
“嗯?”
江汀兒學了他的嗯,越發的挨近,想要逼迫他回答。
她的相貌生得不錯,雖說沒有江映兒那般的精緻俏麗,卻也是小家碧玉,別樣的柔麗,讓人瞧著心頭潤亮。
黑溜溜的眼裡轉著算計,叫任洵看透了,也招惹不到心底的厭惡。
奇怪,他頭一次沒有對女子生出排斥,也不知是不是兩人有了肌膚之親的緣故,又或者因為她不同於別的女子,扭捏造作,矯情無比。
他還記得眼前這張唇親起來是什麼味道。
有點像水蜜桃,不是脂粉香味。
任洵不動聲色拉開距離,往後去了些,撇開眼,深呼一口氣,“姑娘想我怎麼答謝。”
這戲人雖說沒有回答到點子上,卻叫江汀兒無比的愉悅。
“嗯”
她黑溜溜的眼珠子轉了轉,在他的臉上打量,又繞到他的身量上。
隨後轉過來,挨近他,比剛才更近了,兩人之間的氣息交纏,
任洵蹙眉,“姑娘有什麼話,請坦白直言。”
“話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你既然讓我來叫你答謝的話,是不是我說什麼都可以?”她試探問道,小臉很是嚴肅。
任洵的心中驀然升起一種不祥的預感,卻又說不上來。
“在我的能力範圍之內。”
“很好啊,我也只要在你的能力範圍之內。”
江汀兒巴不得在他的能力範圍之內,要的就是他這句話,江汀兒唯一不滿的就是,任洵能力範圍之外的。
任洵,“?”什麼意思?
她難不成要給他下套,所謂的能力範圍之內,是知道他的身份?
藉此,要娶她?負責給名分?
任洵還沒有想過。
“能力範圍之內可以的,對吧?”江汀兒再次追問,似乎要讓他答應確定。
任洵沒遲疑多久點頭,“嗯,姑娘先說。”他到底是取人的清白了,若真要給名分,任洵覺得也不是不行,嚴格上來說,他本就該做。
叫她說,她反而扭捏起來了,“就是”
“什麼?”任洵迫切想知道她所說的能力範圍之內是什麼。
“就是”
任洵皺眉,“?”她到底在糾結什麼?
難不成很難以啟齒?
既然她自覺難以開口,任洵試問,“姑娘是不是想要我娶你?”所以才來打聽他的身家是何許人也。
聽到娶,她彷彿見鬼一樣,小腦袋搖得像撥浪鼓一樣,搖頭,“不是不是。”
娶什麼娶,若放在以前,江汀兒或許會考慮考慮,眼下,她若是真應了,那不是給江家蒙羞嗎?
不是,“那是什麼?”
江汀兒正在斟酌言語,總不能跟任洵說她沒有玩夠罷,對他很有興趣,想要再玩玩吧,那樣多不好呀。
這樣好皮相的郎君,哪裡是容易撿到的。
她就算再去戲園子,恐怕也找不到,就算真的運氣好遇到了,必然要花費不少銀錢才能叫人來陪。
“我想要你作陪幾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