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而說道,“你日後會有旁人嗎?”
聞衍笑,“映兒,你是對你沒有信心,還是對我沒有信心?”江映兒回講道,“我是對你的臉”
話沒有說完,聞衍卻懂了。
“那我把臉劃花了。”
江映兒怪責,“你說什麼呢。”
“或者,映兒把我藏起來。”
“藏起來?”
“是啊,像私藏物一樣。”藏起來。
他之前就想過將江映兒藏起來,不要讓任何人看到,只許他一個人看。
“所謂金屋藏嬌,你又不是嬌。”
聞衍撐著額頭,漫不經心笑說,“為了映兒,我可以做個嬌。”言罷,他竟然學了戲人唱戲時的手勢,是先前來府中唱的《玉堂春》,江映兒還記得,沒想到他也還記得。
“你當時不是在小憩麼,怎麼還學了呢?”
聞衍但笑不語。
“我這個嬌,如何?”
江映兒翹唇別過臉,“不夠火候。”
“真的?”聞衍靠近,“可你在笑。”
江映兒故意板肅著小臉,“沒有。”
聞衍拉著她的手,摸了摸她鼓起的小腹,“待孩子生下來,名字由你來起,不叫祖母沾手了。”
江映兒倒是願意,“可以嗎?”
“當然可以。”
“銘哥兒的表字還未定,映兒可以費心想想,挑個好聽的。”
表字,對啊,還
() 有表字。
江映兒點頭說好。
眼下最費心的還是香料鋪子的招牌名,怎麼選來選去都離不開一個香字呢,挑近似的江映兒也不滿意。。
一時之間想不出來,江映兒目光投向遠處書房的聞銘身上。
他的小手一直在走,看著不像是在寫字。
江映兒示意給聞衍,後者還沒領略過意,扶著她起身,兩人輕手輕腳到了書房,聞銘費心力,終於畫好了上一個步驟,正要抬眼看。
不知何時,父親和母親在他的旁邊。
嚇得他小嘴微張,說不出話,“”想要藏話都來不及,因為已經被看到了。
江映兒被他的畫吸引住了。
聞銘畫的是江映兒適才捂住聞衍薄唇的畫面。
他畫得不夠深入,只勾了形,雖然說只勾了形,卻已經能看出樣子了,比之前最初畫得好太多。
聞銘的進步神速,江映兒誇他。
小傢伙看著被發現的畫,母親不責怪他沒有認真寫字嗎?
聞銘把一旁聞衍讓他寫的字拿出來。
“銘哥兒寫得真好。”江映兒親親他的臉蛋誇。聞衍會意,解他的心結說道,“寫完字,銘哥兒畫畫當然是可以的。”
得到這句話,聞銘心中也就放心了。
聞衍握著他的小手,又幫他添了畫的細節筆墨,江映兒的臉蛋躍然於紙上,聞銘開心展顏,父親畫母親果然畫得最好。
每一筆都無比傳神,能夠將母親畫得生動至極。
“映兒,你來畫我。”
聞衍把筆遞給江映兒,讓她來補聞衍的臉,江映兒接過筆,把聞衍的眉目補足。
好了。
一家口共同完成的畫作。
江映兒想了一夜,原先沒有敲定的名字,看著聞銘的畫有了靈感,最後她也不用名字了以畫作代替。
一朵花,一半是盛開的,另一半含苞待放。
讓木匠印刻出來。
聞衍覺得很好。
聞銘的表字,江映兒也想好了,斂含。
這孩子太過安靜了,斂字形容他再合適不過,含字,是因為他的沉默總是含著深意。
聞老太太聽了,也覺著不錯。
分鋪的事情極快辦妥了,選了下月初正是開業,聞老太太和薛家老太太居然出門了,還有肖家的老太太,給江映兒撐場面做頭彩。
淮南舉足輕重,德高望重的位老太太撐的場子,不管用不用香的人紛紛來往,一時之間,分鋪的門檻都被人給踏破了,鋪子裡的香被人一搶而空。
別說是香,鋪子裡的物件都有人搶著買。
江映兒一夜之間賺得盆滿缽滿,富上加富。
主鋪的存香,所剩無幾。
江映兒的香料鋪子開業第一天就停業,因為沒貨了。
始料未及。
為了感謝位老太太,江映兒決定給人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