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何諾端起酒杯,側過頭來彎著眼睛對秦桑笑了下,秦桑只覺得眼前一晃,那邊何諾已經一鼓作氣地喝了下去,完了那貨還把空了的杯子倒過來在他眼前晃了晃,證明一滴沒剩,隔著透明的玻璃杯,秦桑看見一雙彎彎的帶笑的眼睛,秦桑忽然就覺得手有點發癢。
秦桑這廝是個行動派,從不搞拖泥帶水那一套,他當即伸過手去,逮住何諾的腮幫子捏了一把,何諾知道,這表示秦總心裡又爽了。
秦桑跟他說:“何諾,你還怪可人疼的你!”
這話沒有放低音量,所有人都聽見了,還聽得很樂呵,一個什麼哥樂呵呵地說那既然這樣,秦桑可得多疼疼他,緊接著那個跟秦桑划拳的哥就一拍大腿,指著何諾興致高昂地說:
“你就把秦總在床上怎麼疼你的,好好跟大傢伙說說,這個要說好了,保證秦總就不灌你酒喝了,”這個什麼哥大著嗓門對秦桑喊了一聲,“是不是秦桑?”
何諾也看向秦桑:“這樣成嗎,秦總?”
秦桑臉上的表情一看就很舒坦那種,他對著何諾懶洋洋地點了下頭。
何諾笑7下。”秦總,那我可說了呵?〃
第22章 被潛是這樣進行滴(二)
何諾帶著笑往周圍看了一圈,周圍這夥人都一副等著看熱鬧的表情,注意,是等著看熱鬧,不是等著看笑話,本來嘛,大家湊在這兒,也就是圖個高興熱鬧。
這個大家,指的是這些官某代們,至於他們帶來的這個情兒那個伴兒的,比如說他自己,那就各有各的圖法了。
各自圖什麼各自心裡清楚,不過被圖的也不是傻子,人家心裡都跟明鏡似的呢,不過人家不在乎這個,人家就圖個高興,你把人金主哄得高興了,你自己自然也就心想事成了。
所以眼前不是隻有這些官某代們等著看熱鬧,這些個情兒啊伴兒的也可著勁地要讓大家的情緒嗨起來呢,何諾這邊還什麼都沒說呢,這些人就又是鼓掌又是尖叫的,比這些官某代們鬧騰得還厲害呢。
不過也有例外,就是那個白衣服的女的,別人都是金主怎麼高興怎麼來啊,可是人家不一樣,人家都是可著勁地讓金主不痛快,別樹一幟啊人家。
至於最後能不能得逞,這個看她本事。
何諾的目光轉了一圈之後,很快又落回秦桑身上。
“秦總,我可真說了呵?”何諾又問了一遍。
秦桑就笑罵:“你他媽的到底得問幾遍!有屁快放你!”
秦總這是也等不及了,是吧?
何諾對著秦桑彎了下眼睛,然後才慢悠悠地開口說:“秦總,我最近總覺得渾身沒勁兒,然後腰還特別酸,到我們樓下那老中醫那號了下脈,說是腎虧,讓我以後做那什麼的時候悠著點,要不然把底子都給掏空了……”
周圍一陣大笑聲,不少人在起鬨,秦桑臉上也有些得意似的,何諾稍稍停頓了一下,又沒臉沒皮地接著說:“秦總,咱以後每回能少做一次麼,您這麼猛,我可承受不了啊我。”
何諾覺得吧,人一旦沒臉沒皮了,那就什麼不要臉的話都說得出口了,說出來之後還不覺得有什麼大不了的,尤其剛才為了讓所有人都聽得清楚,他還有意提高了點音量,果然秦桑對他的表現挺滿意的,還高興地對他咧了下嘴。
何諾就想,姓秦的高興,這樣就成!
秦桑心裡是挺高興的,他還伸手過來胡啦了一下何諾的頭髮,秦桑咧著嘴問何諾:“哥哥我真的那麼猛啊?讓你這貨腎都虧了?”
他這貨?他這是哪貨啊?
周圍又是一陣笑,何諾說這還有假啊。
何諾其實差不多也是實話實說了,最近他就跟個蠟燭似的,一頭是拍戲,一頭是秦桑,兩頭一起燒,拍完一天的戲下來就挺累的了,完了姓秦的還得在他身上折騰。
要是姓秦的光舒服自己的也就完了,何諾也就趴在床上由著他折騰去,可是姓秦的非得讓他也興奮起來不可,何諾身體累,小弟弟那自然也沒什麼精神,結果秦桑就使勁兒地磨蹭他裡面那個地方,也不知道姓秦的是怎麼知道那兒的,反正他是越做越熟練了。
何諾快感倒是有了,東西最後也都射出來了,可是整個過程就跟條件反射似的,做完之後身體反而更容易覺得累。
何諾瞅著秦桑,秦桑一臉舒坦地問他:“身體真虛了呵?”
何諾說:“秦總您威武啊。”
秦桑心情很好地同他說:“要不,我趕明兒再找一人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