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寶靈猴點頭。
靈兒說道:“那就跟我一起回去找包穀。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知道不知道?”
多寶靈猴繼續搖頭,還捂臉。
靈兒說道:“是我和玉宓姐姐要去荒古山脈的,你沒攔住我們不是你的錯,姑姑不會罰你的。笨笨,你知道包穀只要沾到玉宓姐姐的事就不管不顧,如果我們不追過去,你就不擔心她出事嗎?你要知道她是個不要命的!”
多寶靈猴猶豫了下,噘起猴嘴,一臉不情願地點頭。它摸出一個傳送陣臺,落在陣臺上,衝靈兒招了招手。
靈兒落在傳送陣臺上,與多寶靈猴一起急匆匆走了。
王鼎見狀心頭直髮怵。他揮手遣退砍幫眾人,衝紫天君抱了抱拳,道:“掌門,令主她……可會再冒險……”
紫天君的眸光一片暗沉,他鬱郁地說道:“包穀必然還會再探荒古山脈去找玉宓。”他抱拳對王鼎說道:“王左使,你素來有辦法,此事請還想個法子。包穀遇到玉宓的事是連命都不要的,她一定會再去找魃!”
王鼎一臉幽然。那是令主,你這個作師公的都攔不住,我怎麼攔?攔魃就更不可能了,那是個比令主還恐怖千萬倍的存在。
紫天君神色幽沉地說了句:“牽扯到玉宓,就算包穀明知是送死她也一定會去!”
王鼎嚇了一大跳,叫道:“紫掌門,即知如此你們還敢讓執箭使去荒古山脈冒險?”
紫天君沉聲嘆道:“玉宓有上界仙寶護身,又有多寶靈猴和靈兒隨行,那麼多人去都沒出事,誰能想到她會撞到魃手上出事?”
王鼎不由得側目。如果不是顧忌紫天君是令主的師公,他真想說一句那是魃的地界,過去就有可能撞在魃的手上。你們折損不起執箭使就不要派執箭使過去,哪怕是有萬分之一的可能都不要派她過去!既然派過去就得有折損的覺悟。王鼎不知道玄天門能不能折損得起包穀,他只知道砍幫折損不起令主。一旦令主出事,砍幫的將來就完了!他區區一介化神中期的修仙者沒有令主在身後扶持他可挑不起砍幫的大梁、坐不穩這左使的位置。不管是衝令主待他的厚恩還是他自己的前途將來都不能讓令主有失。王鼎對紫天君抱了抱拳,說:“紫掌門放心,在下令不昔餘力、不計任何代價保令主安危。失陪了!”說完,趕緊召集砍幫各堂堂主著手安排。
紫天君亦不耽擱,回玄天門安排人手帶著戰艦去荒古山脈。
包穀不知道雪清所在的妖域聖城的具體方位,但她相信只要去到妖域隨便找個妖修一打聽就能有訊息,實在不行,她還有傳音玉符可以與雪清聯絡。
半日後,包穀到了妖族地界。她連續找了好幾個遇到的妖修打聽妖域的去處,這些妖修都咬緊牙不說,她想搜魂探查妖修的靈識,結果妖修居然要自爆與她同歸於盡也不讓她搜魂。
妖修的態度是寧死也決不向修仙者洩露聖城所在!
包穀自然不能真把妖修殺了。妖修又沒招惹她,是她作為修仙者踏進了妖族地界。她想著,總有妖修肯說,沒這麼倔。她沿著妖域深處一路前行,遇到稍有實力的妖修就去打聽。以她的實力,能把那些妖修逮住,卻沒一個妖修肯告訴她。後來還是靈兒和多寶靈猴找到她。
靈兒幽幽地看了眼包穀,說:“我帶你去聖城找大姑。不過,大姑是絕對不會插手修仙界的事的,她不會插手魃的事。”
包穀說道:“我知道。我只是想把玉宓救出來。無論如何,我不能讓她落在魃的手上不管。”
靈兒帶著包穀直接到了妖域聖城。
包穀沒見到妖域聖城長什麼樣,她從傳送法陣出來便出現在她在雲海密林時給雪清蓋的院子裡。她一落地,便感覺到有視線從屋裡落在自己身上,跟著便是雪清驚訝的聲音響起:“包穀?你怎麼來了?”她的眼眶一紅,喚了聲:“師母!”恭敬地抱拳行禮。
身著一襲華貴狐裘的雪清從屋裡出來。那狐裘白得沒有一絲雜質,在陽光下泛著一層淡淡的神光,再襯上雪清那絕世無雙的容顏,使得她宛若從天而降的神祗。這世間所有一切在她的面前都失了顏色,她就像不屬於這一界的存在。
雪清立在包穀的跟前,將臉湊近包穀,嘴角噙笑地問:“怎麼眼睛紅了?受委屈了?”
包穀“撲通”一聲曲膝跪下,說:“包穀有事求師母。”
靈兒也“撲通”一聲跪下,喚道:“靈兒求姑姑恕罪。”
雪清低頭看著跪在面前的兩個小輩問:“這是怎麼了?”
包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