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陣之下。
虎賁甲衛、龍騎甲衛、修羅堂死士、戰妖堂的兇獸戰奴在戰力的護衛下,以合圍之勢朝著君府撲去。
戰妖堂的兇獸戰奴則靠著身上的重甲,十頭為一群地往裡衝,那壯碩如山的巨大體型橫衝直撞,再加上各種妖術攻擊,打得那叫一個獸血沸騰;虎賁甲衛在與君府的人在與君府的人對上陣的時候立即和身旁的人配合組成陣隊攻擊上去,五百人的虎賁甲衛瞬間化成大大小小數十個由修仙者組成的移動攻擊法陣,緊跟在衝擊的兇獸戰奴的身後往以法術轟擊往君府的後方轟擊過去。修羅堂死士左手執盾、右手執長砍刀,以手裡的巨盾抵擋傷害、以手裡的長砍刀剁向身前的敵人,以一股赴死之勢緊跟在妖獸身後往前衝,遇到有君府的護衛便一陣猛砍!龍騎甲衛堂的甲衛身騎妖獸、身覆重甲,從陣門一路往裡衝捲進去,不管君府是以法陣還是戰車相擋、不管對方有多少化神期修仙者擋在前方,他們全往前衝踏,衝到最前方的被轟飛出去,後面的又緊跟著撲上去,前仆後繼地往君府裡湧——
君府的府衛修行境界以金丹期修仙者為主,有數萬之眾,早對著砍幫撲殺進來的那些甲衛、妖獸撲殺過去,雙方混戰一處,殺得一片血肉模糊。衝到前面的人倒下了,後面的人又撲上去!
府君與幾名化神期修仙者和元嬰期精銳護衛全部頂在君府正前方以戰車死撼對方的兩艘戰船和那發瘋般撲殺過來的龍騎甲衛。衝到最前面的剛拍飛,衝到後面的又一爪子按了上來。
府君滿眼赤紅地大吼著:“殺——殺——殺——”瘋狂地掄起手裡的重劍朝著面前那些妖獸和龍騎甲後衝殺。怒沖天!恨欲狂!君府數萬年的基業,毀在今朝!封印在至寶中的老祖宗齊出,都沒能把他們擋住!君府元嬰期的精銳護衛加上妖獸一共才不到一千,對方一千頭化神期的妖獸再加上整整兩千人的元嬰期修仙者,戰船、戰艦、戰車總數加起來共有半百之數,還有一條能硬撼鎮府至寶全力轟擊的蛟龍戰船,那蛟龍戰船祭煉得宛若一條鮮活的蛟龍,內可載人藏兵,有法陣相護,能抗至寶重擊,對外,即可發動陣法力量轟擊,還能憑藉其強悍堅固和靈活像蛟龍船鑽來鑽去地碾壓人,生生累得他最大的底牌——洞玄期的老祖宗全部耗在了那上面。不管那龍蛟龍戰船,他君府就只能任它踐踏,化神期的修仙者、無數的府衛、宮闕樓閣遇到上都只有被碾壓的份!攔它,他最大的戰力依靠全部被它拖住!
他七百元嬰期的精銳護衛,三百頭化形期的妖獸、三萬金丹期的府衛,三四十名化神期的修仙者去扛兩千訓練有素、裝備精良的精銳死士!還有整整一千頭不顧死活的兇獸,全是化形期的兇獸!一頭化形期的兇獸的戰力抵得上三到五個修仙者!這也就罷了!對方的丹藥不需要煉材麼?不需要煉製的麼?不僅甲衛身上帶著大量的療傷丹、還靈丹,就連兇獸都有!沒當場打死的,大把的丹藥、靈酒往嘴裡送,沒一會兒就又爬起來衝了上來!他身旁有十幾位化神期的修仙者,原以為憑化神期修仙者的力量足夠扛住對方的進攻,結果,對方把大門轟開,戰車開進來,用戰車盯著化神期的強者轟!那戰車有法陣相護,上面還站有執長戟、穿重甲的甲士結陣以待!八輛戰車,壓著十幾位化神期的強者打!要毀那戰車,還得先破戰車上的防禦法陣!誰有那功夫扛著戰車窮追猛打的轟擊破陣!咬牙衝上去,前行路上到處都是身騎兇獸的龍騎甲衛,那些人簡直像不怕死的螞蟻一樣前仆後繼地撲上來逮住就咬——拍死一個,後面馬上又湧上來十幾二十個……
府君的心頭無比的憤怒,一萬句:“我艹!我艹!我艹……”在心頭狂奔!眥目欲裂!
有人衝到府君的面前,大叫:“府君,突圍吧!”
府君大叫:“誓與君府共存亡!你帶——”他剛想讓人護他一個兒子走,給君府留點血脈留點東山再起的資本,突然之間想起他辛苦栽培的兩個兒子都沒了,就連他最器重的大兒子今天早上也被那魔修一刀斃掉!他一心想把府君的位置傳給自己的嫡子,自然是打壓其他各系的子弟,年輕一輩除了他長子,幾乎沒有太出息的,如今兒子死了,給君府留個血脈連承的物件都沒有!
那衝殺到府君身旁的化神期修仙者把送上來的龍騎甲衛轟退,問:“帶什麼?府君,走——再不走來不及了!你看那魔修!老祖宗撐不了多久!”
府君抬頭朝空中那洞玄期魔修打鬥的地方看去,赫然見到剛才與他對陣的兩位老祖宗如今只剩下一個,另一個也搖搖欲墜,渾身傷痕累累!他厲聲吼道:“找到包穀沒有?怎麼還沒有幹掉她?玉宓呢?找不到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