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尋月忙不迭地說:“我錯了我錯了,錯在我沒關好門害得你誤闖。”他眼巴巴可憐兮兮地看著玉修羅,眨眨眼說:“那我去把禁令撤了啊!”說完,以最快的速度往外衝。
玉修羅“噌”地起身,叫道:“哎,你回來——”衝到門口,花尋月早沒影了。她嗷了聲:“我沒讓你撤啊!”
玉宓、包穀、靈兒怔怔地看著那氣急敗壞狀的玉修羅直髮怔。
靈兒問:“這是怎麼回事啊?”
玉修羅不可能衝出去揪住花尋月不讓他撤禁令,憤憤地坐了回去,說:“他撤了禁令,我拿什麼由頭動用師傅的座駕出來擺排場。他可真會挑好時機。哼,挑這時候撤禁令,旁人還只當他是給我師傅和你們的面子才放過我。”憤憤地瞪著桌子上的七階猴兒酒,又看向包穀說:“我們才不稀罕他的七階猴兒酒,對吧!”
包穀說:“你要是不想喝可以拿去賣靈石,把酒收起來就當是彌補你不能擺你師傅的排場的損失吧。”她知道玄月古城的猴兒酒斷了貨源,這價格只怕會是一路飆升。她怎麼突然覺得這玉修羅才是玄月古城的女惡霸啊!
猴兒酒就是從包穀手裡流出來的,如今包穀開口,玉修羅自然不推辭,把這現在玄月古城拍賣行都拍不到的七階猴兒酒收進了儲物手鐲裡留著拿回去給師傅。雖說她這樣做不好看,可這酒對師傅的修行有助益,她便厚著臉皮把這酒黑下了。
包穀他們幾個自是不稀罕七階猴兒酒,以她們現在的修行境界還喝不了這酒。包穀現在還在喝三階猴兒酒,玉宓和靈兒喝四、五猴兒酒階。小猴子的酒除了送給玉宓和靈兒喝的外,所有流出去的酒都經包穀的手。五階以上的酒因為釀製需要的靈藥靈果等階和年份的關係,她賣的亦不算多,等階越高賣得越少。七階以上的猴兒酒莫說玄月古城,就連玄天門裡賣的也都極少,在外出售的七階猴兒酒通常都作為鎮店靈酒限量出售甚至不售。
包穀見到一群身著輕紗裙妝的醉花樓侍婢手捧托盤魚貫而入便收回了心思,將視線落在進來的這群侍婢身上。她們的修行境界皆在金丹初期,因為裙妝薄,使漫妙的嬌軀若隱若現,那身衣裙又沒多少遮掩禁制,神念一掃,她們周身上下除了最隱秘的那片隅之地無法窺見,周身上下皆一覽無疑。這讓包穀一下子就鬧了個大紅臉,她還沒這麼看過別人的身體呢。
雖說同為女人,可讓她曾經那般心思的師姐亦是女人,她又從聖姨那學過雙修功法和房中秘術,如今見到這幾乎可以算得上是毫無遮掩的軀體,心神不由自主地飄到聖姨傳她雙修功法和房中秘術時的玉簡和玉製人偶上,兩廂一對比,那怎麼掐穴怎麼行事的手段不由自主地便與面前這些嬌柔漫妙的軀體印合上,弄得包穀好不尷尬,羞得從臉一直紅到了腳。她之前動用玄天劍劈醉花樓的法陣時因無法承受那麼強的力量、全身滲血。因她的衣服是特殊煉製的法寶衣裙,血裹在衣服裡沒有滲出使得旁人看不出來,可那些血溼粘呼呼的粘著底衫裹在身上比穿溼衣服還難受,她已經忍了許久,這會兒被不太純潔的心思恍了下,就更覺難受了。她想找個房間淨體換身衣裳。
第一百八十九章 花尋月
包穀跟在一臉憤然激動的玉修羅身後在醉花樓弟子的盛情恭迎下緩緩走進醉花樓。她怎麼也想不到剛在人家家門口大打出手連護城法陣都給轟毀了差點就開勢力大戰,結果連身都不用轉就又被迎進去參加盛會。她就算已經看出花尋月是真不敢打,且追魂閣主又已經先行進去,仍有些嘀咕這是不是對方請君入甕。雖然知道不太可能再有誰明著向她下手,但暗地裡較勁是一定會有的。鬼殺的人既然接了她的買賣,就不會輕易罷手。一擊未成還會再有下一擊,傷她師姐的樑子還沒結,她覺得很有必要防備一二。
醉花樓的護城法陣被毀,陣眼、陣柱所在處都被炸燬,但醉花樓每座建築都有其獨立的護衛法陣相護,因此別處並沒有出現損毀,頂多在護城法陣被毀時晃了晃、震了震,絲毫不受影響。
醉花樓從外面看那是恢弘壯觀,進來便是仙境般的景象。九座雪白的玉石製成的拱形長橋座落在前方,整座玉橋呈現出漂亮的符紋光澤。橋下水波映閃,水靈氣如水霧般繚繚繞繞升騰而上,一朵朵水盆大的五階靈蓮開得正好,有拇指大小、身長透明雙翼、小人兒狀的靈蓮精在靈蓮和蓮葉間嬉戲遊玩,還有靈蓮精蜷在蓮花中安祥入睡。
繚繚歌音橋下傳來,那聲音清亮空靈,宛如天籟之音。包穀順著歌音望去,赫然見到一名女子仰躺於水中,玉唇輕啟,動人的歌聲自她的唇間飄出。那女子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