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頭看向玉劍鳴,問:“有事?”
玉劍鳴“嗯”了聲,說:“剛接到訊息說有仙墓現世,各勢力都動了。花師叔和豐師叔去看過,說那仙墓刻的是妖文,順著地脈飄到泰州地界。據估計說有可能是妖域的某位大能的葬身之地。各路勢力都動了,準備開墓。師妹已經帶著人過去了。自妖域飛昇上界、帶走清瀠師妹後,砍幫和玄天門都不太穩,我擔心爭奪這仙墓出亂子,想請您出山。”
旁邊買酒的幾位弟子聽到玉劍鳴這麼說,看向玉宓的眼神都直了。
能讓掌門親自來請出山的,真是傳言中的隱世高手啊,還是鎮派高手啊。
玉宓想了想,說:“包穀離開有八百七十九年了吧?”
玉劍鳴點頭說:“差不多是……”他忽然想到什麼,倒“噝”一口冷氣,叫道:“不會是小師叔……”
玉宓說:“我也說不準。若無差池,算時間,她也該在這兩三百年時間裡出世了。又或許是妖域的別的大能……”她苦笑一聲,說:“我都快忘了她長什麼樣子了。”
玉劍鳴心道:“可您一直在等她,要不然早在二百年前就和祖師婆婆、清瀠師妹他們一起飛昇上界了,也不會壓制境界留在這一界成天窩在這生黴曬太陽。”他問道:“那仙墓的事?”
玉宓起身道:“自然得去看看,萬一他們挖到包穀,而包穀並未到出關的時候,那就不好了。”她說罷,朝旁邊傻眼的幾人道:“還買酒嗎?要買酒趕緊,要打佯了。”
那幾人回過神來,道:“買買買!”一頭扎進去,顫顫兢兢地抱著自己要買的酒,將靈石放進旁邊的木框裡。
玉宓見到他們把酒買好,將椅子搬回屋裡,執起櫃檯上的筆墨刷刷幾筆寫上幾個龍飛鳳舞的字:“本店打佯!”把門一關,“啪”地一聲把紙按在門上貼住,祭出傳送陣臺便直奔泰州去了。
泰州在鉞國境內。
仙墓出世的地方非常好找,看修仙者都往哪趕去就知道了,待再近一些,離上好幾百裡地、不需要放出神念都能看到天際上空霞光漫天,而那片霞光正是地脈中的地氣外洩直衝高空形成的。
那要出世的仙墓處在一片崇山峻嶺之中,外圍早被各路大勢力的人圍得水洩不通。
砍幫、追魂閣、鉞國三家勢力依然結成同盟聚在一起,擺開的陣勢正好把仙墓所在之地包了個半圓。
仙墓還在地底下,各路勢力的人正在各施手段進行探穴,確定仙墓的確切位置。
玉宓剛出現在仙墓旁,包念回身旁的一個負責傳訊的侍女便來到她的身旁恭敬地行了一禮道:“見過執令使大人,少令主有請。”
玉宓輕輕點頭,邁上包念回所在的大羅赤金打造的百丈戰靚,她踏進艦中便見到曲迤柔、玉修羅、司若都在。
玉修羅叫道:“捨得出來了?聽說你在玄天門窩得都快發黴了,所以每天曬太陽去黴?”
玉宓回了句:“我不曬太陽去黴,難道還要忙著修行麼?”
玉修羅聞言頓時一通心塞,她叫道:“你這個死死壓制境界不渡昇仙劫的人不要和我說話!”
玉宓說道:“我容易麼我?成天夾著尾巴做人,就怕什麼時候一出手鬧出的動靜大了點引得天道感應到我降下昇天劫,到那時,我不走都得走了。”
玉修羅叫道:“少炫耀,說正事呢!我才在渡劫後期!”想想都是淚啊!
玉宓勸道:“別哭,回頭你師傅會壓抑境界等你的。”
曲迤柔撫額,說:“我這個天天挨雷劈的,你覺得我能夠躲得過天道感應?”
玉宓對玉修羅說道:“那就等大家都飛昇了,你留在下界自己一個人玩?”
玉修羅頓時更加沮喪,然後叫道:“說正事。”
司若沒好氣地瞥了眼玉修羅,道:“你沮喪什麼啊,我這比你多活一千多歲的人只比你高出三個小境界,我都沒哭。”修行境界卡在渡期大圓滿的人傷不起啊,那大乘期怎麼都邁不過去。她就不明白,玉宓怎麼就“噌噌噌”短短八百多年就都快成仙了!吃仙丹了?她看向玉宓,問道:“老實說,你怎麼修行的?怎麼進階這麼快?”
玉宓說道:“我修的是玄天功法和朱雀功法,兩門功法都是上界傳承,後期遇到的瓶頸少……”
司若學著曲迤柔的動靜撫撫額頭,心道:“我也不想和你說話。”她說道:“我們還是說正事吧!”她的話音頓了下說:“剛才你來之前,我們幾人便商量了下。我們都有個顧慮,擔心這是包穀的墓。玉宓,你們那位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