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啊!乾坤神扇撞進那獨腳怪雞的眼窩裡,眼窩又直通腦腔,它不趁勢鑽進獨腳怪雞的腦腔胡吃海塞一通都對不起它作為一柄被供奉了十幾萬年且擁有器魂的帝器。
她這一身傷則是在那群雞怪瘋了似的撲過來時被它們那強悍的波動給震傷的同時又強行發動全力施展幻術耗費過劇造成的。那麼多雞怪瞬間全到了跟前,生死一線的關頭她哪還顧得上強行施展那種級別的幻術對自身的傷害有多大,如果不是之前包穀將破獄神蓮的神性力量渡入她的體內被她煉化成了自己的力量,她不可能幻化得出那般強大的神凰幻影出來。通常來說,成群結隊出現又沒有一個領頭的生靈往往都是以數量求生存的,奉行的是“死道友不死盆道”的準則,當這群“小雞仔”遇到神凰這種級別的捕獵者,那絕對是在嗅到危險時就第一時間逃走,讓那些逃得慢的去墊背吧。常年行走在生死邊緣鍛煉出來的反應讓她甚至還來不及細想就已經做出了那樣的反應順利地驚走了那群雞怪,且習慣性地又布了個陷阱,然後帶著傷體以傳送法陣遁走。她當時能量耗盡,連虛空都破不開,事實上如果沒有清瀠送給她的那幾樣她自己煉的和從雪無冥那得來的防身仙寶,她在那群雞怪衝到跟前時就已經死了。
玉宓身上的防禦仙寶全部崩碎了,如果不是她身上的戰甲是用融器功法與自身融為一體,人在戰甲在,戰甲碎人死,她絕對會隨著仙寶的崩碎變得光溜溜的赤裸。
清瀠見以玉宓傷得都成了血人,一個邁步便奔到了玉宓的跟前,她看了眼玉宓身上的傷勢,說:“傷太重,周身的骨頭都裂了,經脈也傷了,師伯,正好這裡有現成的神血,要不你乾脆趁這機會用這些神血熬煉筋骨,省得回頭再用神血洗筋伐髓時再受一遭裂骨易髓之痛。”三隻雞怪,有兩隻是她師伯殺的,正好用在她師伯身上。
包穀深知這些帶著神性力量的血蘊含著多麼恐怖的能量,她對清瀠說道:“我擔心師姐承受不住那般強大的神性力量。”
清瀠說:“不怕的,我爹爹教過我怎麼淬取神獸遺骸能量融為己用。直接融當然是不行的,借用一個媒介引渡就好了,我有煉天鼎,可以慢慢地熬煉化為己用。師伯這樣嘛,要不,師傅,您去趟妖域找壞壞小狐狸借萬物真靈鼎用一用?”
包穀皺眉道:“我已經把神蓮蓮臺和乾坤神扇借了來,再去借萬物真靈鼎?”她看了眼死在旁邊的那幾只獨腳怪雞,心想如果是用給雪無冥一些獨腳怪雞的好處,相信雪無冥上趕著把萬物真靈鼎借給她,只是——她猶豫著說道:“如今的仙域不同以往,想去妖域,這路上危機四伏,怕是難以安全到達。”
清瀠說:“那倒是!那就等樹爺爺回來吧!”她見到她給玉宓的防禦仙寶全壞了,說道:“師伯,我給你煉的防禦仙寶不夠用了,你跟師傅說,等回頭讓她叫樹爺爺幫您弄一套神級的!”她又補充句:“順便給我弄一套。”這才是關鍵。
包穀看了眼清瀠,把這事記下了。她本想送玉宓回寢宮休息,待抬眼朝主艦一看,只見艦頭毀得不成樣子,寢宮的防禦大陣全崩,宮殿都塌了。不僅是她的寢宮,整個宮殿群都被震塌了,許多護衛被當場震死,遍地屍體。她見到主艦宮殿群成了這般慘狀,心下一凜,臉色倏地大變,失聲叫道:“念回呢?”她這兩天忙著修補主艦沒注意包念回的動向,剛才萬般險急也沒顧得上念回,如今見到宮殿群全塌了,護衛幾乎沒有什麼活口留下,若是念回在,只怕……包穀不敢想下去,叫道:“清瀠,去找你師妹!”
包念回的聲音響起:“師傅,我在這。”身著神金戰甲的包念回和玉修羅、曲迤柔、司若一行從與十三帝族議事的指揮艦上出來。危險發生時,她就被曲姨護住藏了起來,她原本是想傳送回主艦的,被曲姨以這些雞怪能輕易破開傳送通道,這時候傳回去反而更危險為由給阻止了,曲姨帶著她們藏在了指揮艦下方的虛空中,而指揮艦上的十三帝族與各路勢力的強者在危險發生時就已經衝出去對付雞怪去了。她們在的指揮艦是空的,又處在主艦下方,雞怪怎麼在有那麼多目標能夠撲食的情況下自然不會光顧她們。
包穀見到包念回安然無恙,長長地鬆了口氣,說了句:“沒事就好。”便又朝懷裡的玉宓看去,道:“師姐,我先帶你去療傷。”
忽然,太虛神樹的聲音響起:“我艹,這怎麼回事!”
包穀一聽到老茶樹的聲音當場就炸了!她扭頭衝著破開虛空趕回來的老茶樹幾乎咆哮地吼道:“老茶樹,你不是說你在混沌遺界幾千年都看不到一個活物麼?這叫混沌遺界沒幾個活物?我這不到十天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