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先前那些在城市裡清理變異動物們的幾位,現已經全部的聚集在了一起,以那中年大叔為首,正一臉凝重的望著這天空之上巨大詭異的眼睛。
正當你猜測這大眼是啥的時候,天地間悄然響起了悲鳴的樂曲,聽著這悲鳴的聲音,你無由的感受到了來自心底的悲傷。
好似世界都將你拋棄,世界萬物唯你孤身。
你望著已經被染成血紅的天空,想起了那將你拋棄的父母,想起從始至今你都是孤身一人。
淚水悄然的從你眼角滑落,你擦去淚水,不理解自己為何落淚,這時血瞳緩緩的靠近了你的臉頰。
它蹭了蹭你,其餘的觸手也相繼貼在了你的身上,它們不會講話,但是它們會用自己的方法安慰你。
血瞳為你輕輕擦拭眼淚,其餘的靜靜的貼在你身上,你看著這從小便長在你身上的18條觸手,儘管它們並不會講話,但你知道,它們也是有意識的,它們非常非常的愛你,就像你愛它們一樣。
觸覺感受著它們給你帶來的溫暖,回憶感受著它們給你帶來的安全感,你撫摸著它們,心裡最後一絲悲傷徹底消散。
你站起身,正準備尋找這悲傷的來源,可這悲傷的曲樂卻戛然而止。
你有些不解的抬頭,只見那天上猩紅的大眼正緩緩轉動,好像是在觀察著這在他目光之下的城市。
隨著這猩紅大眼的目光緩緩下移,你感覺到了一種難以言語的恐怖,好似在祂的目光之下,一切皆無所遁形,祂所見的一切終將會被解析,祂所視的一切終將化為虛無。
你跪倒在了地上,七竅溢血,此時此刻你感覺,身體的所有部分都要脫離你,每一個組織每一個細胞都在躁動著要脫離你的這具身軀。
你感覺整個人都快要裂開了,真正意義上的裂開。
當你感覺自己快要解構成塵埃,血瞳纏繞住了你,它的77個瞳孔散發著微弱的紅光,幫你抵禦著祂的力量。
儘管如此也只是讓你稍微的好受了一些。
你不理解為何祂如此的恐怖,僅僅是目光,都差點讓你當場解散化為塵埃。
甚至祂看的都不是你,祂看的是這座城市,只是祂的餘光掃到了你,可你依舊還是差點當場暴斃。
你最終還是疼暈了過去,暈厥之前你能明顯的感覺到,觸手們已經在極力的保護你了。
與此同時——
這位拔出著自己脊椎當武器的怪人,看著自家老大還在淡定裝逼,有點受不了了。
“老大趕快跑吧,別裝了,這次是三主之一瞳的投影降臨,打不了一點了啊,趁著祂的眷族還沒降臨,咱還不先跑?”
聽著他這話,那氣質十足的中年大叔一個踉蹌,差點摔地上,回過身就給脊椎哥腦門上來一巴掌。
“不拆我臺會死是不是,老子發現了一個天賦很高的新人,這不,想給他留一個深刻印象的。”
額,脊椎哥可能是因為脊椎還沒插回去的原因,腰直不起來,整個人就是一個駝著背的形象。
脊椎哥被打之後撓了撓頭,語氣有些猶豫。
“老大,你說有沒有可能,在這瞳的注視下,這新人已經暈倒了,看不到你裝逼了。”
聽到這話,正準備重新拍姿勢的中年大叔動作一僵。
僵硬的轉過頭來,目光幽幽地看著脊椎哥。
脊椎哥被看的不好意思,默默的向後退了兩步,躲進人群裡。
脊椎哥抖了抖肩,感覺沒有脊椎弓著腰有點不舒服,看著身旁的少女,把手裡的脊椎劍遞給了她。
“月啊,來幫哥把骨頭插回去,記得輕……點啊啊啊啊啊啊。”
脊椎哥正吩咐著,這個叫做月的少女,已經隨手把他的脊椎插回去了。
看著脊椎哥一臉幽怨的表情,月則是一臉無所謂。
中年大叔從懷中掏出了一根菸,點燃深吸了一口,這才轉過身,對著他身後的眾人說。
“這城市已經離陷落不遠了,走吧,諸位。”
“哦對了,無你去把新人帶著咱撤。”
中年大叔旁浮現出了一個虛幻的輪廓,無點了點頭,然後又漸漸消散。
【你遭受了深淵三主宰之一瞳的細微力量的侵蝕,讓你重傷陷入了昏厥,不過好在你有血瞳力量的保護,再加上昏厥沒多久你就被人帶出了這座即將陷落的城市】
……
迷迷糊糊之中,你好像感覺到了耳邊有磨刀聲傳來,刷刷